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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把玩 (第2/2页)
” 他收回往裙内摸索的手,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在这里办她,天气寒凉,在勤政殿交媾肯定得生病。 “小九。”桑槐忍着欲火,朝门口唤道。 “嗳。”小九赶紧拍掉衣袍上的灰,躬身推门进入殿内。 殿内的陈设器物都还在原位,就是公主泪盈于睫地侧卧在地毯上,瞧着好不可怜。 小九不敢再看。 “拿双新鞋过来,送她回繁院。”桑槐吩咐道。 “是。”小九应诺。 之后的几日,桑芜都没有见到桑槐的人影,每日起床的时候都会在衾被间闻到熟悉的檀木香气,花穴也酸软得要命。 好似,哥哥来过一般。 正巧她这几日不想看见他,也因见不着人,她想跟他告辞离开都没有机会,只能百无聊赖地在宫中散步。 偶然经过花楹轩的时候,她看着院门口再普通不过的胡杨木匾额和皇兄的题字,陡然生出兴趣。 “碧琴,你知道这里住着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吗?”桑芜问道。 碧琴就是前几日在寝屋门口告知她景望下落可以问九公公的宫女,她用得顺手,因而这几日也带在身边令她侍奉。 “没有听说过她的真名,只知道宫里人都称呼她为婳娘。”碧琴跟在桑芜身后,怀中抱着手炉。 “没有位份?”桑芜疑惑。 “似乎是没有的。”碧琴斟酌着回答。 “你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想拜访她。”桑芜好奇里面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是。”碧琴将手炉放到桑芜怀中,走近院落同守门的太监说着话,不过一会,回到桑芜的身侧,面色为难。 “怎么了?”桑芜盯着匾额周边扎的绢花问道。 “婳娘说让公主直接进去,不必见外。”碧琴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她没想到这样无名无分的民间女子居然敢对公主来个下马威,按道理得她出来迎接才是。她直觉这话说出来公主不会高兴,因而也就将自己的不忿吞到肚子里。 桑芜果然对这句话没有特别的反应,提步进院,正巧看到一女子窝在花楹轩中央的藤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通体洁白的猫儿。 女子见她来访,回眸对她粲然一笑,眼横秋水,魅惑撩人。 桑芜鲜少见到这样的女子,心中也不免跳动起来,难怪皇兄会将她带回宫中,史书中倾国倾城的绝色,就是这般模样吧。 “二公主。”婳娘朱唇轻启,声音的尾尖好似撒着钩子,明明是再懒散不过的语气,却不会让人觉得怠慢。 她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称呼,上至朝臣贵女,下至仆役商贩,几乎人人都只称她为公主,亲近的会叫她阿芜,好似桑国没有第二位公主一般。 “你是婳娘?”桑芜本就不是计较称呼的人,在最初的愣怔之后,便不再将添上去的“二”字当回事。 “对,很意外?”婳娘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摇椅中,“坐。” 桑芜端坐在一旁的藤凳上,好奇地望着婳娘怀中的白猫,溜圆的眼睛好似琥珀,这般罕见貌美的猫儿她还是第一次见。 “它很招人喜欢,”婳娘顺着白猫的脊背给它轻挠着,侧头望着桑芜笑道,“你也很招人喜欢。” “我?” 桑芜将头摇成拨浪鼓,她并不招人喜欢,阿爹和阿娘都不喜欢她,阿姊不喜欢她,景望和小九疏远她,现在连阿兄都不似以前温柔爱护她,碧琴也害怕她…… 如果她不是桑国的小公主,估计没有几个人想和她说话。 “应该有很多人爱你。”婳娘仰躺在院中看着天空,积雪初化,拨云见日。 桑芜跟着她的视线看着大雪初霁的天空,比以往鲜活许多,衬着院中姹紫千红簇簇拥拥的绢花,像是春天提前到来一般。 “我很羡慕你。”婳娘将猫交给宫女,躺在摇椅中打着盹。 桑芜瞪着眼睛看着她,显然被她的话语惊到,宛如幼猫一般。 “我觉得只要你愿意,做桑国的王后都不是问题。”桑芜拨着矮几上的釉色茶盖,认真地说道。 婳娘拿着帕子掩住嘴,咯咯地笑出声,明明是小娘子羞涩的动作,在她身上却展示出截然不同的风流韵味。 “你真可爱。”婳娘几乎要笑出眼泪。 如果刚才说的羡慕只有五分真心,那现在已经变成十分,小姑娘还当她是在为地位、财富、感情所困,是在羡慕她公主的身份。 碧琴不知道为什么桑芜能这么容忍她放肆,她讨厌婳娘,从头到脚都不喜欢她。 桑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婳娘对她没有恶意,疑惑地开口。 “那你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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