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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先一步开口了:“皇上,向来后宫不得干政,同理妃子不能与皇上平起平坐,哪怕是皇后,此举亦是逾越。” 此刻被人拿出来放在台面上光明正大鞭挞,楼袂面色顿时一白,咬着嘴唇将手推在他胸口就要起来。 墨云州将之搂在怀里,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包裹在宽厚的掌心,另一只手揽着他细瘦的腰,轻轻抚摸着,危险的眯起眼看向下面:“是朕允许他坐的。” 大臣被他冰冷如刃的目光看的心里忐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但……此举实在有伤风化,对朝堂、对皇上的影响极为不好,臣……” 墨云州抬起手阻断他言,没那个心情听他废话,沉下嗓音问:“张爱卿如此关心朝纲宫规,不如这个皇帝让给你来当?” 冰冷的视线像是一把利刃,瞬间就扎进人心里,大臣仓皇的跪落在地:“微臣不敢!” 楼袂何曾想,就因为自己,墨云州毫不避讳的和大臣对言,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因此而凝滞,他被迫坐在墨云州腿上,如坐针毡的频频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挟住腰身逃脱不得。 墨云州抚着他的腰,在心里回味着柔软滑腻的触感,面上满是冷色的扫视下方:“只要朕还是皇帝,朝纲宫规都由朕说了算,谁有意见可以去和先帝说说,看他有何想法。” 墨云州这话说的十分直白,意思谁再有意见朕就送他去见先帝,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听到这话纷纷在心头捏了把冷汗。 墨云州为人行事虽然狂妄冷血,甚至可以称之为残忍,但不得不说,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从他短短三日便将先帝身边的亲兵驯服一事便能看出来,他是一位天生的帝王。 墨云州捏着怀里人的下巴,深深凝视着他:“你说,朕是昏君吗?” 楼袂被他盯着看的脸皮发麻,微微撇头躲开他视线,极轻的一声:“嗯……” 墨云州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捏着他的手凑到嘴边轻吻一下:“你说是,朕就是,朕甘愿做你的昏君。” 楼袂薄薄的脸皮终是忍不住的红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 下面的大臣惊骇的要死,听听这是什么话?这是一位明君应该说的话吗? 一时间,楼袂‘妖妃’的形象更是彻底落实了,甚至深入人心。 墨云州搂着怀里的人摆了摆手,旁边的太监连忙捧出圣旨,站在前头高声念起来,无疑是夸楼袂有多贤良淑德,各种颂词不要钱的往外念,最后来一句册封为后。 楼袂都觉得自己没脸坐在这上头,那些大臣们或鄙夷或讥讽的目光几欲将他淹没,他手脚僵硬无处安放,偏偏都这种情况下了,那人还有心思玩小动作。 借着前面玉案的遮挡,墨云州的手轻巧解开环在他腰上的玉带,板着脸故作正经的听着太监的话,粗糙的大掌在他腰上抚摸了一会儿,然后往下滑,轻轻扯开裤兜边缘摸了进去。 楼袂吓的伸手去拍他,美目含怒的瞪他:“你疯了!” 那只下流的手极尽色情的揉捏他双臀,顺着深深的臀缝往下滑,准确无误的按在菊穴处。 “唔…”那处还肿胀着,被他这么一按立即有些刺痛,楼袂皱着眉歪倒在他身上,唇上的胭脂立即蹭在他颈侧。 墨云州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按压了几下,然后试探的戳进去一个指尖,轻轻戳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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