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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落在唇角的吻吧。

    然后是她敷衍的话语，像以前一样。

    从很久之前他就问过这个问题了。

    面对他的问题，她以前给过的回答是一个吻，然后是听起来漫不经心的话语。

    “资格什么的，大人才有资格要求啊。等你长大再来问我好了。”

    要他等待，亦或是听话。事实上这样的要求他都没关系，虽然他的内心其实充满了戾气和暗色，但她理想中的他既然是乖乖听话的模样，他就表演给她看好了。

    只要她不会离开。

    不会为了别的男人，舍弃掉他。

    他垂眸，不抱任何希望的收紧交握的手指，像是握得越紧，就能将她越紧的抓在手心一般。

    言河皱了皱眉，望着他低低垂着的睫毛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始挣扎。

    他的手指挣扎般用力握紧，言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放手。”于是下一刻他颤了一下，手指慢慢的松开，没有花费她丝毫多余的力气。

    言河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摸出自己的手机，然后翻出黑名单，递到他的面前。

    “你有啊。”她开口说道，“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傻得好笑。我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质问我。”

    男人抬眼看着她，深色的瞳仁慢慢的变得更深，看起来像是有些愕然。过了一会儿，他垂眸向她俯身过来，双唇微微开启，动作停留在双唇相接的前一秒。

    他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静，但听起来却涩哑得过分。

    “谢谢。”

    “没什么好谢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不稳，但却仍旧是坚定的，“因为我喜欢你啊。”

    “谢谢你没有选择其他人。”

    他终于闭上了眼，双唇轻轻地压在她的双唇上。手指从她的脖子顺着胳膊往下滑落，一直到抓住她的手，然后放在了自己胸前衬衣的扣子上。

    “我爱你。”

    这是好多年来，他第一次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言河久久的怔住，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手指已经轻车熟路，解开了他的衬衣。

    然后两只花园鳗又愉快的跳了一场舞。

    海带又摩擦石子儿了。

    又一艘运送热牛奶的潜水艇坠毁爆炸了。

    OVER。

    失算，队形坏掉了……

    九

    “你明天就回学校，不得不说幸好啊……”

    赤.裸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的言河看着起身清理的男人，头痛的抓了抓脑袋：“如果每天都这样跟你待在一起，我大概会早死的吧。因为纵/欲过度而早死。”

    他听到这里转过身看了她一眼，言河立刻闭上了嘴巴。

    “OK，不提这个字。”

    男人的衬衣被她坐在身下，所以他也赤.裸着上半身。空气里弥漫着两个人运动过后的味道，他清理身体的动作看在她眼里性感得过分。他将用过的纸巾扔进纸篓里，然后回身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会饿吗，还是直接睡觉？”

    “不饿，也不困。”她闷咳了一声，鼻间嗅到他身上混合了汗水的味道。余光瞥到一滴汗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落，习惯性的伸舌去替他舔掉，“好咸，好美味。”

    “叮咚！叮咚！”

    门铃在这个时候忽然的响了起来，言河几乎控制不住的“再来一次”到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