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夫(双性/sm)_马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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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 (第2/2页)

款式,很快就脱得一层不剩,重新跪在荣焕面前。

    红色的绳子一道道勒在皮肉上,衬得许越像一盘裹好呈上的点心。在荣焕严厉又审视的目光下,花穴前面捆着的绳子慢慢被淫水淋湿了。

    许越吸吸鼻子,为难地看着荣焕。

    荣焕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许越没有法子了,只好小声恳求他:“爷,奴愚钝,奴该用哪一个呢?”

    “越儿喜欢哪个?”

    ——这会儿荣焕大概心情很好。

    许越悄悄地瞅了他一眼,大着胆子指向那里最小的一个。

    荣焕轻飘飘扇他一巴掌:“少耍心眼,什么臭毛病?!”

    “奴知错”,许越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膝行过去柔声道:“可是奴是第一次用。爷,求您怜惜,奴想好好伺候您。”

    “用?”荣焕别的不管,只重复了这一句,玩味地问他:“用什么?怎么用?”

    许越满面通红,可是夫主问话又不能耽搁,结结巴巴地回答:“用……玉、玉势,插进奴的屁股里。”

    荣焕在一群兵油子里混了几年,什么粗鄙的荤话不知道?他捏起许越小小的胸,边扯着肉珠边调戏:“玉势?记住了,那叫假鸡巴。”

    “还有”,他猛地拉起那两只肉珠,听许越痛得哀声呻吟,又把它们弹回去,用力拍了两下:“骚屁股那么大,插哪儿?给上头开个眼儿?再说,光插插怎么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越眼泪汪汪挺起胸凑到他手里,方便把玩,一边生涩地说:“是……假鸡巴,用假鸡巴捅奴的屁眼儿吧。”

    一回生二回熟,他还无师自通地发浪:“奴的骚屁眼儿,想要爷用鸡巴捅捅。”

    “呵,屁眼儿骚还是你骚?”荣焕对他的上道很满意,奈何面前这张脸实在色彩斑斓,让人怜惜不起来。这才想起正事,随手拿了根顶部带绒毛的玉势,塞到他手里:“给,捅吧。”

    许越求饶不成,灰溜溜地攥着手上的东西跪好,取出盒子里的瓶子,在手上沾染了些药膏,慢慢地伸到臀缝里。

    他磨蹭了半天,也只进去了两指,反倒是前面的花穴,水都流到地上了。

    荣焕见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同时握住他右手四根指头,蛮横地塞进后穴里:“贱货,浪成这样了还装!”

    “啊!”许越哀叫一声,荣焕却没有理会他,拔出穴里的手指,拎起那根玉势捅了进去!

    药膏里有些催情的成分,一阵疼痛过去,许越的后洞其痒无比,偏偏玉势还没捅到点子上。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十分渴望握住那个东西捅捅他。

    可是他的双手被荣焕捏得死紧,动弹不得。许越跪着扭了许久,还是被阵阵痒意折磨得满头大汗,直欲发疯。

    荣焕放开他的手,却不允许他自己动:“许越。”

    这是荣焕第一次完完整整叫出他的名字。许越从漫天的情欲里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泪眼朦胧地看过去。

    “你是我的东西”,荣焕认真道:“别忘了你的本分。”

    许越眼中只有那个身影,高大而严厉。他头脑模糊地想:本分……对,他是荣焕的妻子,荣焕的东西,夫主没有允许,谁都不能碰他……

    可是真的很痒啊……恍惚之下,他摆着屁股,如同母狗一样钻到荣焕胯下,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脚踝:“爷……爷您疼疼贱奴,贱奴好痒……”

    “这会儿不害羞了?”荣焕抬脚,许越的头也跟着他,还想去舔。

    这幅吃相实在是难看。荣焕倒很愉悦,好整以暇地碾下他的脸,把鞋塞到许越嘴里,不断向里捅。

    许越被噎得发懵,干呕的感觉甚至让他一时忘了屁股,没一会儿,眼泪就流得满脸都是。

    荣焕这才把脚抽出来,踢踢他的脸:“起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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