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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就是个人渣 (第2/3页)

的门,怒道,“我这是想给你过生日,小舒。你是什么人,想查的话轻松就能知道是不是我做的,我还不至于……”

    陈舒试图站起来,可是腿却软得跟面条似的,只走了一步就觉得阴茎被牵动着一扯,酸楚一直烧进脑髓,“呜……你没有心,我不跟你好……”

    “我没在这方面欺骗你,陈舒。”石湖按了两下浴室的门把手,低声道,“我不可能只跟你一个人做,但是我只会和你保持稳定的长期关系,这样不行吗?”

    陈舒终于硬撑着开了门,浑身冷气地倒在石湖怀里,站都站不稳,“我想要的不是一个长期的炮友。”

    石湖把他抱起来,擦干了放到酒店干燥的被褥里,“我可以照顾你,陪你,之前你劳累过度的时候我不是昼夜都守在医院吗?小舒,你想要的情侣关系里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感觉得到,你也需要我。”

    “不……我不要!”陈舒昏昏沉沉倒在被子里,难受渐渐加剧了,他忍无可忍地用手指去塞自己的后穴,刚刚在浴室已经被弄软的褶皱含着他的手指吸进去,随便哪一处媚肉都焦渴而敏感。

    “好了,我帮你。”石湖掀开被子,手指轻轻落在陈舒光裸的脊背,被药性折磨的男人连这也忍受不了,呻吟着把脊骨弯成一道饱满的弓,“石……湖……”

    “嗯,别怕。”手指沿着腰椎滑落到尾椎,柔和地按摩后穴附近的皮肤,“把手拿出来吧,宝贝儿,你快要忍不住了。”

    陈舒抽出手指,发狠地攥着石湖的衬衫前襟,甚至扯崩了一颗扣子,“你这个……人渣……呜,快一点,不要前戏了……直接给我!”

    “那怎么行,要受伤的。”石湖安抚地亲了亲陈舒红红的鼻尖,“你现在渴着不知道疼,药劲儿过去要受罪的。”

    润滑裹着那根熟悉的手指落入后穴,按摩着穴口往深处去。陈舒熬得敏感万分,蹬着腿催促,根本忍受不了穴里细致的开拓。

    石湖稳稳地扶着他的腰,让酸软的腰肢靠着软枕颤抖,指腹不遗余力地将润滑涂满每一寸褶皱,然后才又加了一指。

    “该死……别弄了!进来!”陈舒急促地喘息着,难堪地转过头去,“我要疯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进来!”

    “陈特助都骂人了,看来这药真是够磨人的。”石湖的三只手指在后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每一次抠挖都引得陈舒拼命地抬着臀部迎合。

    “你行不行!快点……啊!”陈舒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烧化了,四肢百骸焦灼难言,后穴里的快意完全解不了渴,反而催发出更深的痒。他忍不住去想石湖的那根东西,粗长、微翘,插到底的时候每次都让他快活得骨酥筋软。

    “别催我,小舒。”石湖用另一只手托住他的阴茎,在男人变了调的呜咽中一捋到底,穴里的手指准确地摸上前列腺,快速地戳刺起来。

    “啊啊啊!”陈舒的身体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被刺激得眼前发花,尖叫着扭动起来。石湖额上见汗,按着他的敏感处反复揉弄碾动,手掌换着角度摩擦滚烫的阴茎。

    “射出来!小舒!”石湖用虎口摩擦冠状沟,三只手指按住了腺体高速震颤,“快射!”

    “啊啊啊!好、嗯啊!呀啊啊啊!”陈舒整个人被剧烈的快感生生劈开,尿道口张开,却只是流出了一道前列腺液,一时难受得死去活来,囊袋酸到发疼,“啊啊啊好难受!不行!我出不来!啊啊啊!要射!要射!”

    石湖用拇指磨着他的龟头,陈舒被强烈的射精感折腾得几乎要在床上打滚,平日里端正利落的短发被汗水黏在脸侧,哭喊着骂道,“你进来!插进来!啊啊啊射不出……别弄了……哈啊啊!”

    “这么难受还能保持清醒,真是可怜。”石湖又按着他刺激了一会儿,堪称冷酷地任凭陈舒在极致的欲海里沉浮,“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怕是能把你玩死。”

    陈舒抓挠着床单哭叫,忍无可忍地用后脑去撞床单,“进来!你插进来!我受不了了……石湖你给我吧……啊啊啊用手不行……别、不要、我啊啊啊啊!”

    “要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玩了,你也得这么哭着求操吧。”石湖轻轻舔了舔男人充血的龟头,用指腹掐开铃口,小心地拨弄内侧脆弱的黏膜,“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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