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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破而后立(背入开苞小狐狸/温柔肏进子宫打种) (第2/2页)
,撑开成肥硕形状,阮白用骑在杨折岁身上的姿势很快撑不住动作,杨折岁在他穴口磨了一阵,握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他按在床单里,阮白侧头去看他,杨折岁从背后拢过来,终于缓慢地进入他体内,阮白在进入头部就禁不住缩紧腿轻轻低喘了一声,他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鬓角的汗水侧着脸顺鼻峰滑落到枕巾的绸里晕开一小团水痕。 杨折岁坚定地肏干进去,阮白的臀在他眼前摇摆,被他咬了臀尖,又吸舔着尾椎的皮肤留下痕迹,上面嫩皮包裹的蝶骨也有一对方才咬出的齿痕,在即将触及子宫的时候开始缓慢进出,顶着那窄得过分的小口,身下被热滚的穴道嘬紧,忍不住也叹了几声。 阮白抓紧床单,跪也跪不住,身体总想跟着往前滑,又被杨折岁捞回来,身下凶狠地撞击带出粘腻的水声,被撞得脸在枕巾磨动,额头抵着枕头从底下看到他二人交合的地方,杨折岁的粗长性器进进出出,视觉冲击更甚,令他反应更敏感起来。 杨折岁似乎从他穴道紧缩发觉他在看什么,牵着他的手去碰二人交接的地方,垫着他的手重重地拍击臀尖,阮白咬紧牙仍然会溢出低沉的哭音,在枕头上蹭着自己的汗液,贴着凉的一面枕巾已经被脸蒸透,只好挪开一点,侧头去看杨折岁。 这时候那烛火早熄灭了,他全凭自己恢复的夜视瞧着身上那鬼,反倒被他看出杨折岁额头渐渐显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逐渐加深,似乎是穿过眉心的伤。 杨折岁低头与他视线相交,眉间突然被那道致命伤衬出冷意,阮白吓得一个哆嗦,再去看那伤又消失无踪。 杨折岁脸上沉着诡异的气息,却容身情欲烧成的火海里与他共同浮沉,显得十分矛盾。 并不像艳色的鬼怪,阮白在心神飘荡的时候想,像个索命没索成的厉鬼。 杨折岁在磨过阮白的敏感点后加快速度去碾磨他花穴深处,阮白再没精力去想他模样如何,眼睛眨掉淌下来的汗,他再受不住地高潮了,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一阵子又无力地松开了。杨折岁的手将他脖颈到脊背的薄汗全抹下,阮白像桥头钓上来的鱼一般滑溜,皮肤泛着薄红冒着汗,似乎要出透汗了。 杨折岁并不打算放过他,拨开他尾根湿透的狐狸尾巴,一个挺身肏进子宫,听着阮白哭喘出声,声音像发情的猫:“肏到哪里了,这么舒服?喔,是肏到小狐狸的子宫了。” “……呜,进去了,啊……”阮白在他肏开子宫时下面好像被贯穿,热感与情欲汹涌而来,泪又控制不住地从干涩的眼睛里出来几滴,他咬着牙受了这滚烫的爽痛,花唇像是被磨擦坏了一般,体内榨出一股淫液喷溅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不会给我怀个小狐狸吧?”杨折岁笑完也被他一缩身忍耐不住,在收缩的穴道里又狠狠肏了几个来回,手指将阮白的腿根掐出痕迹来,才在阮白温软的子宫内射了精。阮白趴在床上,仍转头瞧他, 杨折岁射了精仍将他搂起来正面抱着,帮他擦了眼泪说:“乖点,含着。” 阮白不想让他揉自己花唇,被他舔过肏过发麻的感觉还很强烈。腿并拢的时候因腿根不太舒服的感觉皮肤痉挛了一下,等过上一会儿,杨折岁抽出性器,他惊喘一声,堵不住的粘稠的精液混着花唇里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杨折岁的手抹了一把,帮他吹了吹红肿的穴口,手指上前按了按将那淌出来的又原数按了进去。 阮白的目光隔着一层眼泪,接了魅术还没怔过来神,杨折岁手伸过去,用干净的手背蹭了下他眼角,眼泪听话地顺着他手背的轮廓落下,阮白抿嘴,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了。 “还怕鬼么?” 阮白小声说:“……怕的,很痛。” 杨折岁笑了,对这回答也很满意,下床去拿干净布巾来给他擦身,擦罢说:“我当你不怕鬼了,等会儿可别哭出来,坏我大事。” 他手指重新变得冰冷,方才情事罢身体温度便凉透,阮白也不再待他怀里,抱着尾巴缩在床头,下体还疼着,望着床单一小滩血迹出神。 杨折岁握他手腕把他拽进些,把拳头拨开,捏着他指尖说:“借我灵体一用。” 阮白感觉手指尖一点刺痛,随即眼前黑雾笼罩,杨折岁额头那一道剑留下的血痕却亮得惊人。 鬼话绝对不能信,阮白昏过去的最后一秒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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