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姐弟,1v1)_小穴容不下巨根(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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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穴容不下巨根(h) (第2/3页)

,早脏了。您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放过我,行不行?”

    “是吗?”他单手提起她的脚脖子,掰开,视线落在她深红的私处,“我看跟当初差不多,挺红挺嫩的。”

    粗糙的手指直接没入流水的蜜口,搅出银丝,他笑了笑,“更骚了。我喜欢。”

    从前的翟欢,嫩得不行,他根本插不进。

    他每天给她塞玉,就是养不大。

    就直接操干。

    干一次,出血一次,养十天半个月。

    忍不住,再干再出血。

    翟欢在他床上,每次都要去半条命。

    现在她的骚穴好像能容纳了。

    能吗?

    盛羡君懒得猜,枉顾女人的尖叫,肉刃直接劈进残留王益精液的甬道。

    进不去。

    “欢欢,你骚得不够。”男人垂在右侧的手,抬起,揉搓她汩汩流水的穴口,“放松。”

    “放你妈的松!”

    顾水柔痛到极致,怒骂出声,“你放开我!裂开了!我操你!”

    他毫不留情顶进去,血水和王益的精液做润滑,“谁操谁?”

    “你滚!”顾水柔痛出眼泪,“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死变态!”

    她怀孕逃走时,要养活翟路,并非只剩做妓女这一条路。

    可她厌恶这具身体讨盛羡君喜欢,偏做万人唾骂的妓女。

    久而久之,除了讨好性器没有盛羡君狰狞的狗逼男人,她什么都不会了。

    万万没想到,她堕落成这样,死变态还要上她!

    盛羡君整根捅入,看到叫嚣的女人痉挛几下,脸色惨白,唇瓣张合,终于没力气骂了。

    内壁紧紧绞着,推着。

    他爽得就要射。

    但怎么能现在就放过她?

    他稍稍退出,肉刃扩充着,俯身,单手扯烂两根罩不住奶头的线,叼住摇晃的大奶,牙齿碾磨着她的敏感点。

    犹如死鱼的女人,因为他的挑弄,还能分泌出春液。

    察觉到她舒服了些,他再次全根挤入,直要破开她的子宫。

    “盛羡君!”全身撕裂的疼痛袭来,顾水柔有气无力地骂,“我操你全家!”

    湿热的舌头卷过她红肿充血的奶头,他享受她一波波颤栗,“欢欢,你不是很爽吗?”

    恶劣地等女人高潮结束,“刚才伺候那老头前,不得自己插?”

    顾水柔瘫在床上,任他摆弄,“你监视我?”

    十六年了。

    她生过翟路,朝很多嫖客张开腿,身体确实更敏感了。

    从前盛羡君干得她要死不活,她印象中根本没高潮过。

    可现在,她居然被狗东西的器大活好征服了!

    顾水柔爽归爽,痛归痛,恨归恨,缓过余韵,她撩了撩眼皮,“您就旁观我给别人口交,旁观我被别人操弄?前两天的性虐狂,一周前的死变态,您是不是也在偷窥呀?盛总,好久不见,您更变态了。”

    左右她会被他吃干抹净,不如借着任性激怒他,试探他有没有发现翟路。

    “欢欢,你小瞧我了。”男人留在高潮过后的甬道,温暖,潮湿,“我可比这变态。”

    顾水柔:“……”

    所以,死变态到底有没有发现小混蛋呢?

    很快,她整个人被拎起,按在窗边,摇晃大奶碾着玻璃,向过路人展示。

    “欢欢,你怎么发抖了?”后入征伐的男人,滚烫的掌心摩挲着她发颤的大腿,时刻要折断般,“你不是喜欢被偷窥吗?”

    “谢谢盛先生好戏,我不喜欢。”

    她紧张时下意识收缩,几乎让他缴械射精。

    可他性欲旺盛,从来硬得久。

    他将她侧过身,被碾压的椒乳便活色生香地摇晃着,同时抻直她的右腿,让她混着血格外糜艳的小穴对准窗外。

    恍惚间,顾水柔好像看到总是道貌岸然的王益。

    非常久违的羞耻感集中了她。

    眼泪不受控制砸落,还淋到他硬烫的肉刃。

    它抖了抖,下一秒,更深地捅入她的身体。

    “怎么哭了?”盛羡君声音又低又粗,关心听起来也像训人。

    顾水柔哭得更凶,胡言乱语,“王益没付钱,我不想给看他。”

    盛羡君一怔,“你不是爽得一直咬我吗?”

    顾水柔愤恨地咬他,“操你全家!”

    盛羡君拉上窗户,把人扔在床上,蓬勃湿热的性器占据她的全部实现。

    “我全家死得只剩我。欢欢,来操我。”

    顾水柔:“……”

    这么脏的东西,她才不要舔!

    看清她脸上的嫌弃,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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