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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孙小姐拿坏龙家的怪物鸡巴干了男友P股 (第3/3页)
贴贴,哪怕时常因胡渣太刺遭受肘击,下回还是乐此不疲。 他喜欢把她抱在大腿上,脸搁上肩膀,几小时懒洋洋地亲吻和抚摸,只是一起看电视,尽管孙小姐经常感觉到他的勃起。有回她故意无视,好奇对方能忍多久,结果那个下午就这样过去。晚上要赶飞机,他锤着腿抱怨腿麻,孙小姐翻了个白眼:“是谁非要把我从好好的沙发捞到他硬邦邦的腿上?”男友答:“是谁啊?”边说边左顾右盼,皱眉握拳,一脸同仇敌忾,直到两人笑成一团。男友亲亲她,神采奕奕,像充满电的电池一样出发了。 不是说不喜欢性。 有时间有心情,他们真能搞几小时。不,并非黄文里金枪不倒,且不提人体极限,几小时的活塞运动根本不舒服,铁杵磨成针,充气娃娃都要被磨破打爆。在鸡巴插逼之外,能玩的花样多着呢。床能调节和振动,地毯柔软又好清洗,墙壁极其隔音,落地窗装着反射玻璃,道具装了几抽屉。男朋友喜欢埋首于孙小姐双腿之间,舔得好像不用喘气。高潮接踵而至,他抬起半边湿乎乎的脸,面颊带着孙小姐大腿挤出的红痕,像只猫薄荷嗑上头的猫,醺然陶然,自鸣得意。胯下那玩意翘起一个头,宣称已经度过了不应期。 咕嘟,响亮的咽口水声。男朋友视线往下,直勾勾盯着孙小姐因回忆湿润充血的阴蒂。 “下流胚,不像样,自己被插得屁眼大开还在馋逼。”孙小姐笑道,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想吃姐姐逼呀,今天没门。” 她拽着怪物屌的下端开始小幅度抽插,换着角度,转着圈,一点点一寸寸试探。男友的哼哼变成呻吟,在某个位置骤然抬高,冲出一声响亮的叫喊。这不亚于音游打出了perfect,孙小姐被指明了方向,往那个位置一个劲儿杵。 润滑剂顺着硅胶往下流淌,她的手指几度滑脱。拉锯一次次失败,假鸡巴争夺赛抢不过男友痉挛的屁股,孙小姐笑得直喘气,只能松开放在男友鸡巴上的手,两只手都加入拔河,一串绵密的顶弄插得男友不住叫唤。现在她可一根手指都没碰他,孙小姐好奇他能不能这样高潮——他可以,她心里响起不道德的低语:从录像里看,年轻时孙先生已经熟能生巧。 男朋友的哀鸣忽然变调,他闭紧双眼,眼皮颤动,孙小姐能看出高潮只差临门一脚。说实话,高潮时的男男女女都不怎么好看,狂呼乱叫,面容扭曲,爽得眼珠翻白口水直流,想端庄体面只能拼演技。只是,你不能从一个故事里断章取义,不能从长诗朗诵中截取几句、嘲笑其中的情绪。参与者拿心来看,以灵来听,并不靠理智品评。心与灵都浸饱了爱欲,那动物似的丑态也因对你不设防的敞开,而变得煽情动人,乃至招人喜爱了。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从将至的高潮中挣脱,胸口剧烈起伏,好似真从水底扑腾上来。他的眼珠子乱转,扫视过房间,最后猛地盯牢孙小姐的脸。“孙——”他喊了孙小姐全名,“让我摸摸你,能不能,让我……” 孙小姐想了想,后退了一大截,轻轻说:“不行。” 男朋友的脸抽搐了一下,表情一瞬变得非常可怕,如录像中偶尔出现的,那款将要咬人的神情。孙小姐没再后退,她看着他,手插进衣兜。 床头柜里有手铐,孙小姐没有用。她只要求他抓着床屏,能阻止他动手的只有一道指令,录像里束带与麻绳曾留下各色伤痕,她到底对他心怀怜悯。孙小姐情愿走进受伤野兽的牢笼,丢掉鞭子,伸出手,那么下一步就该对面走。 她没准备赌命,一直没脱的上衣里装着电击器,男友进浴室期间,她给闺蜜们发了短信,跟她们讲一小时后自己没打电话来就帮她报警。孙小姐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男人,她交游广阔,喜欢见新朋友,喜欢玩,向来全身而退全靠准备充足,她痛恨女人必须准备充足才能玩乐的世道。因而当她在几步外等着男友的反应,等他在高压测试下露出本性,她的面孔变得冷酷而平静。 男友瞪着她,绷着下巴,握着床屏。他瞪她,眼珠发颤,不,是水珠发颤,再怎么瞪大眼睛,蓄满的水滴也会落下。 扑簌,眼泪掉了下来,嘀嗒,泪滴砸碎在他胸口上。孙总吸了吸鼻子,生了气,扭头不要看她。 操,孙小姐想。她感觉被无形的手揉了脑子,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轻。她看着男友发红的眼眶,兴奋得像醉氧,手抖脚软牙齿发痒。出轨!他出轨!孙小姐试着提醒,在脑子里喊完几遍,她意识到怒气已经消耗殆尽,只剩一个摇摇欲坠的借口。 她长长地叹气,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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