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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囚禁,下药,逃跑-艾借酒 (第2/2页)
“这是什麽药?”我问。气力不济,脸搁在他肩头,吐出来的都是气音。 越强的药,说不定副作用就越大。就像越强劲的枪,后座力也越大。 我怕自己要太久不能上班。 “惦着谁呢?”他捏起我的下巴,疼,但连疼都激起更深的舒爽,真是要命。下面阳具就插了进来,狠狠的。 不应该这麽顺利的。即使是怪物先生来照顾我,也要用特制的药膏,帮我在后穴口揉一会儿,才能一点点的进去。先用小尺寸,等我习惯了,再涨大一点,进得深一点,动作比较缓,免得擦伤我,主要是充塞在里面,并抱着我,让我有安全感。 然而杨宗福对我与其说是抱,更确切说是摸。说是摸,力气也太大了,又是按,又是像刮痧或者像刮萝卜泥一样的摩,明显只顾他手头快感,不理我的死活。 下面的阳具当然就更放肆了。即使我用了重剂量的药,也觉得有些不适,被顶得前仰后合的,疼,爽,而且晕眩。 “这麽娇气。”他道,“身材倒保养得这样好。小洞紧得可以说完美了。喂,受不了的话就夹紧点啊。夹到我射,你就舒服了。” 话糙理不糙。我试着夹紧。 他本来就在里面胡搅蛮戳,我里面本来就被捣得火辣辣的,一夹紧就更疼了,而且使不上力气,只试了一下就疼得松开,本能的扭着腰想退缩,结果他自己拔了出去,让我看龟头跟穴口之间连出来的粘丝: “你看你馋得。” 我不认为这是我自己的功劳。 但是杨宗福把他的阳具怼到我的嘴边:“不想肏,那你给我舔出来呀。” 我觉得恶心,想吐,就真的吐了。趴着对床外吐得昏天地暗。 杨宗福怎麽说也是个养尊处优的富豪出身,立刻嫌弃的躲一边去:“恶心死了!”又道:“我要给你解痒你自己作吧!现在我不戳你了你自己受不受得了。” 他没有说谎。我穴内痒起来。无论如何都想抓抓挠挠,自己手指都想伸进去了。“嚓”的一声被他把我的衣服扒了。我正想着这麽麻烦穿了又脱干什麽。他就把那泡泡纱裙卷吧卷吧丢床下把我刚刚吐的给盖住了。 行吧,他爱乾净。但很多脏东西不是盖住了就消失了,总要有人去打扫。一想到还要费人家的事,我就尤其惭愧,而且难过。后穴里也痒得也更可恨。 这是我恨性事的原因。它引起这麽多的犯罪、痛苦,和肮脏。 也有和平、可靠和暖和的,如怪物先生对我。然而它若有知,未必愿意整天被我锁在柜子里。并且就算是它,跟我进行性事时,也会让我身上弄出些脏东西来,事後要清洗。归根到底,总是没有这事才乾净。 再归根到底,人类就要没有的才乾净。 再追究下去,根本连动物们都都是肮脏的。海豚都强奸,嗦嘎夫妻住进露台之後那里味道都比较臭。 索性全是植物就好了。 但是我生物学虽然不好,大概植物们离不开动物。 性事虽然有暴力肮脏的因素,承受方还是离不开进攻方吧。 我深觉悲哀失望。 以及痒。 甚至跪在杨宗福脚下求他,给我肏进来止止痒吧。 然而他的鸡巴是半软的。 我想笑。 杨宗福,果然不能对男体勃起。 你工具不行还对我下什麽药,你给你自己下药啊! 我这麽想着大概就说出来了,气得他不轻,抓着我头发要我抬头。可这是他给我戴上的假发,被抓掉下来了。我这种情况下都给逗笑了,痒得厉害了又变成哭。 杨宗福你行行好给我个痛快吧。我也没怎麽得罪你啊。葡萄园真不是我乾的。冤天下之大枉。 他又去拿件衣服给我穿。还是女装。把那件蓝白色宛如是女童学院装、但确实修长到连我都能套进去的裙袍装束在我身上时,他终於逐渐硬起来了。这样的生理现象显然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荒谬到我都笑不出来。 我只是在他低下头给我整理裙摆时,把双手抱在一起狠狠的砸向他的后颈。 顺便提一句刚才他为了方便动作放开了我的锁链,但没有把手镣取下来。 两只手像打排球运动一样捏在一起再加上手镣,显然有点份量。他一声不吭的倒下了。我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活着。 手镣变形了,看起来比起警用器械更像是情趣用品,不过拧了拧,还是拧不下来,说不定因为变形了而更难取下来了。看看旁边好像是铂金质地的细链子、还有蜡烛旁边的两圈麻绳,我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把杨宗福捆起来。毕竟这些东西我挣不开,不代表杨宗福肯定挣不开。毕竟我是连小少爷都能对我武力压制的白斩鸡。我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知之明。 还是抓紧时间逃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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