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下去只能抱大腿_证据收集完了,该轮到我装逼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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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收集完了,该轮到我装逼了! (第2/2页)

......所以这件事是你姑姑六个月前提出来的?”

    “不错,父皇当即便指派了我领兵出征。”

    原来如此......这样便说得通为何留老皇帝一命了,只是还缺少确凿的证据.......现在只怕老皇帝已经死了.......

    “陛下!陛下啊——陛下饶命啊!!”屋外忽然传来一声声哭喊打断了苏盏的思索。

    楚萧肃嫌吵,随手拿起个玉瓶就往门口扔:“放肆!”。

    玉瓶“砰”的一声便四分五裂了,留下满地碎片。

    楚萧肃讨厌吵闹,苏盏默默在心里记上一笔。不过那瓶子卖出去肯定很值钱啊,怎么就这么打碎了!败家!

    随着玉瓶的碎裂,哭声也戛然而止。唐含便拎着泪流满面的老人进来了,那老人见了苏盏,便“噗通”一声跪倒地上,不住的磕头。

    “陛下,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阿这?佩清,佩清。”苏盏小声把站在一旁的佩清叫了过来。

    趁着老人还在磕头,他小声问道:“这是谁啊?”

    “回陛下,是章太医。老皇帝钦点给淳太妃治病的。”

    楚萧肃也听到了二人谈话,他看着苏盏一脸惊讶的表情,喉结动了两三下,愣是也没说出什么。

    哦!苏盏恍然大悟,然而还没等他发话,只听章太医大吼一声:“臣有要事相禀,只求陛下绕老臣一条贱命。”

    说罢还畏惧的瞄了一眼楚萧肃,随后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你的人把他咋了?”苏盏靠过去对着楚萧肃耳语,楚萧肃便坐到床沿上,顺势把他抱到了怀里。

    “没怎么,不过我属下听他吵闹,说着要把他喂狗罢了。”楚萧肃被吹得耳朵痒痒,浑身都被惹得抖了抖。

    ......难怪他怕了。

    “章太医说罢,我虽不能保全你性命,但可尽力为你一试。”

    “陛下......淳太妃的病,老臣,老臣可治。”

    “哦,真的吗?那太好了,是喜事啊?”苏盏觉得自己演的还是不错的吧?外人看不出什么破绽吧。

    “是......是,老臣,老臣近日忽然记起一民间偏方,治咳疾是极好的。”

    “好呀,佩清,取笔来,让章太医写下来吧。”佩清即刻便取来了纸币,递给仍在发呆的章太医。

    这小家伙想做什么?楚萧肃很是不解,连他都看得出苏盏笑的太假。若真要方子,大可直接令他退下,去为太妃诊治便是了,这一出戏是为何?

    “啊.......这,这.......”章太医只得开笔写下,他的手不停颤抖着,写上一会便歇一会,看着是怕极了。

    “对了,你是不是也去看我妈......母亲了。”苏盏继续小声逼逼。

    “不错,怕你逃。我特地找人看住了她。”

    “是普通的咳嗽吧?”

    楚萧肃意味深长的盯着他,这人怎么什么都预料到了似的?

    此时苏盏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楚萧肃胸肌好大,枕着好舒服!不亏!!

    “哼。本王只是为了防止你逃跑才给她看的病,别想太多。”

    “知道知道,我不过是您发泄欲望的用具罢了,明白的明白的。”这就是飞机杯的自我修养!

    事实上,苏盏的心情确实不错,他在看到章太医时便记起原文中的一处小插曲,当时看不明白,现在却了然于心了。

    插曲是这样的:苏盏思母心切,便求着楚萧肃为淳太妃医治。有次玩的爽了,楚萧肃心情大好,便答允了此事,谁知他派人一看,淳太妃只是简单地咳嗽,自此便没了下文。

    “老臣......老臣写完了。”章太医畏畏缩缩的将方子递给佩清。

    “佩清,你看看就可。”苏盏笑笑,当初看这一段,他只以为作者是找个由头写肉罢了,却没想到内里竟藏着如此隐晦的伏笔,害,真牛啊作者。

    “这,这不是就是淳太妃平常用的方子?只不过,略加了两味消暑祛火的药材罢了,也没什么变化。”佩清不解道。苏盏因嫌进出宫服侍母亲麻烦,便也常居宫中。她也得以常常近身服侍太妃,因此对于这一张方子,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啊,啊。这,这.......”

    “这根本不是治病的方子。”苏盏往上靠了靠,心安理得的枕在楚萧肃的胸膛上。

    “这是致病的病因,我说的可对?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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