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疯子和懦弱_忠心?没有我也不介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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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心?没有我也不介意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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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都赌咒

    说美人而忠心,世上可没有。”

    我对着谢庚发泄完,看着莫群妖媚的面容,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这句诗。

    美人,和忠心,不可共存吗?

    可我没想要莫群的忠心。

    如果爱情里需要忠心这种东西,那么又和因仰慕而为主效力的臣子有什么区别?

    我和莫群是对等的,不需要谁忠于谁,也不需要相互忠实。

    爱情不算是保质期太长的东西,可我们因为疯子爱上,既然不会突然痊愈,那么也就不会终止这段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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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本书里写到过,关于人类灵魂的一条重要法则:

    [当充满感性的灵魂受到重创,随着肉体的康复,灵魂似乎也会痊愈。

    但这只是表象,其实是惯性驱使下的心理暗示罢了。等到灵魂深处受到的伤害慢慢脱离惯性轨道,暗伤便会如瘟疫一般肆虐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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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了。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心理的创伤本来就无法完全愈合。

    只要寻找到合适的生活方式,独处、或者令人舒适的人,对于其他人而言,就和所谓的治愈没什么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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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我和莫群拖着遍体鳞伤的灰色灵魂相遇,却恰得其分地完美契合,从空洞的心情里溢出春日一般的绚丽颜色来。

    契合起来、如同融合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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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而忠心,没有我也不介意。

    我只在乎莫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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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实在抱歉,我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一下小群,”谢庚弯下身礼貌地冲我欠身,“莫夫人,打扰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可我总觉得他不可能就这样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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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不起,”莫群难得在我面前拘谨。

    “没事了,”我抱住他,从后面把玩他的头发,“我知道。”

    他弯着腰把下巴搁在我肩上,然后点点头,“我...”

    “不用说,”我拦住他未开口的话,“我知道的,然后,我也是。”

    “...嗯。”他双手抱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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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些年一直都特别畏惧′我爱你′这三个字。

    好像是因为高中的时候看过的一个英国老电影,是类似于有妇之夫的故事,连带着很多侦探剧情。

    那个有妇之夫是男主角。

    我印象最深刻的有两幕。

    一个是他在酒吧吧台搂着两个黑皮的丰满美女深吻。

    另一个是他安抚来到工作室的妻子,和她看似深情地接吻,妻子的泪水都被他吻掉,“我爱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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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前一直觉得′我爱你′是最能打动人的话,所以从来不对人轻易说出这三个字,甚至女生之间常用的′爱你′也从来不说。

    我那时候想,我爱着尹艺啊。怎么能对别人说爱呢?

    但看过这个电影之后,就觉得相比之下,还是吻更好些。

    毕竟三个字实在是太单薄了,嘴唇的张合而已,对谁都可以随便地说出口。

    ——虽说吻也是随便谁都可以,但它更厚重些,比语言更能贴近真实之眼,又比性爱更远离兽欲。

    它位于正中央,像是拿着神圣的灯火,检验所有的甜言蜜语和性欲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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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这样说是不是太过于抬高它的地位,不过我一向喜欢这样。

    夸张与极力渲染,还有绝对的贯彻。

    我吻着莫群,他任由我。

    气氛恰到好处地笼罩着情欲和安稳,比说话来得安静的多,传达的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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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群邀请我在酒吧喝酒。

    我虽然常来这里,但确实没有在这和他坐在一起喝过酒。

    我们坐到吧台边。

    他向调酒师和旁边的人介绍我,我向他们点头。

    其中一个人作势要拉着莫群耳语。

    莫群笑着摆了摆手,“认真的,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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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名有种熨帖的感觉,被人关照着想法的感觉。

    我因为谢庚产生的不爽,在这时候似乎都灭于酒吧的灯光了。

    一下子黑下来。

    我和莫群的手在吧台上交握着。

    虽说介绍朋友本身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对莫群应该也不重要,可从其中得到承认的感觉、不再让他的熟人把谢庚当做他的另一半的感觉,这些附带的东西,就好像′莫群的妻子′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名号一样,让我光明正大地在这里亲吻着莫群。

    黑暗里,我们的身影交缠着。

    离得近的几个人吹起了只有我们勉强听见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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