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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我和谢宇是被牛屎臭醒的。

    我们躺在牛棚旁的稻草堆里，草杆糙硬得扎肉，但我把露肉的手臂和腿都挂在了谢宇身上，他才是最难受的人。

    旁边的牛看着我们哞哞地叫，一双老眼饱含不满的情绪，没吃上牛草的它急得直跺脚。

    我挑衅地看了它一眼，谢宇朦朦胧胧要挣扎起身去喂牛，我把他摁回去，瘦骨嶙峋的他几乎硌手。

    他昨晚射在我屁股里的精液干了，我的大腿内侧都是白色的精斑，又难受又恶心，但农村孩子不怕难受恶心。

    我看着谢宇，在鸡巴上撸了两把，小兄弟晨起很争气，微微抬头看着谢宇。我跨坐在谢宇身上，挺了挺胯，谢宇一下子就明白了。

    谢宇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吸吮，他这个傻逼，根本不会舔鸡巴，就会瞎舔。村口那个傻子都舔的比他好。

    只是村口那个傻子搞一次要我两颗大白兔奶糖，谢宇搞多少次都不用收我东西。

    好在早就习惯谢宇拙劣的舔舐，我还是硬了，插了几下我就射了。谢宇下意识要吞下去，估计是渴了，我扇了他一巴掌，要他吐出来。

    谢宇吐在我的掌心里，我嫌恶地看着那一摊子孙，然后把他们抹在我的屁眼上。顺着微薄的精液润滑，我的手指很容易就伸进了昨晚已经被肏开了的后穴里。

    我像一只畜牲一样跪趴在地上，一边看着老牛一边把手伸到屁眼里抽插。我有节奏地随着手指的肏干往前一顶一顶，欠操的屁股对着谢宇。

    谢宇吞了吞口水，勃起的鸡巴又抵在我的屁股上磨蹭。

    老牛见谢宇不去帮他抱牛草，哞哞地叫得更急了，脚焦躁地乱跺，后退甚至一脚踩进自己刚刚屙出来的热屎上。

    我把手指抽出来，朝谢宇摇摇屁股。谢宇直接就把鸡巴滑进我的屁眼里，我仰起脖子喟叹了一声，疼，昨晚鸡巴就好像把屁眼磨破皮了，今早再插进去就火辣辣的疼。

    谢宇虽然瘦，但鸡巴很长，每一下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

    就是有点疼，等下让谢宇看看，流血了没。流血了就上点红霉素软膏，没流就等它自己好吧。

    不过现在，是我对那头臭牛的宣战。

    老牛没停止过叫唤，就跟我以前上小学那个班里的女班长，长得丑屁事多，什么事都要举手报告老师，小时候我可因为她挨过不少罚。

    好在她有个傻子哥哥，那天见到她哥在树下扒开裤子给我肏，哼，差点没把她吓死。

    好吵。

    臭牛叫得好吵，为了盖过它雄浑的声音，我决定高声叫床。我捏着嗓子随着谢宇的动作不停叫唤，叫得谢宇眉头都皱起来了。

    “啊啊啊……哥哥好棒……好坏……鸡巴好长……”

    “轻点……啊……要被肏坏了……要坏了……”

    “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啊……射给我……”

    ……

    这些话，都是我跟谢宇他妈学的。多亏他妈在我家，在我爸的床上不知廉耻的叫床，让我学到那么多句子。

    我叫得有点忘情，不知道是不是牛屎味刺激了谢宇，他今天干得我有点猛，双手抓着我的屁股就狠狠往里肏，我都怕他用力过度导致小身板骨折什么的。

    谢宇撞了好几十下，最后全部射在我的体内。我被刺激得颤抖了两下，清醒过来后蹬了他一脚，骂他，“别射里面，等下我要拉肚子的！”

    谢宇不好意思地在我的背上吻了两下，看在他亲的那么用力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