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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次不够确保怀上大人的包子:阿竹为大人舔舔(侍舔交欢) (第2/2页)
大爽、香汗淋漓迷懵的问,今天的他太好操,阴茎坚硬膨大烫灼,身子娇软灼灼得奇怪,眸眼里有万千低顺…… 他欲色迷蒙的摇头,爱视她,中指头始终用力抵着她的花穴,指头虽没动,但随着她自己上下操弄却扯得她快感暴绽,和着穴壁操弄大龟头的刺激快感,她花穴暴绞、淫汁如瀑般喷泄,他也在他花穴里射了…… 一大股子灼热的淫汁混着他的精水从他马眼处强力冲渗了进来,直向阴囊处钻…… 他隐隐预感,这回子应该成? 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今天下午真是尽兴爽极,她躺着喘息,享受这一刻全身漫着薄汗的舒爽; 拿起绢帕给她抹好身子,他从她腿间钻趴进她怀里——这个姿势,其实,有些儿、犯家规,男子不得在女人之上,哪怕是在房中床塌上——她伸手抱揽他,一年前,她便许了他如此,独一无二,她也只和他侧卧交欢。 这傻子,偏毫不解恩宠、整日跟她倔。 安静的相拥,谁也不提甚走不走的事。 ——这便是七窍玲珑的大人,迎来送往,不出恶言,你愿来便来?你想走也不留?多情人最寡情。这一瞬,他心里还是犯起了些许恨意。 她偏又从袖兜里掏出一枚银戒,“在外,若有人强你,你逃脱不掉,将此拿出来示人,京城乃至天下官贾皆明你是相府的人,没人敢动你,若是遇到那些山贼不懂路数的,你便让他们持此信物到相府求见陈婆婆索万贯钱财,大人定巢了她老家。” 他接过这枚只在背面刻着【陈子佩.相】平平无奇的小银戒,为那句【大人家巢了她老家】而欣喜,“嗯!”他重重点头。 从上午到现在,操弄了忒久,醺醺酒劲上来,她呼级沉缓欲足入眠,他起身,给她穿上中衣,盖好被子,万千迷恋、不舍的看着睡梦中更为慧美的脸,大着胆子亲了亲她的唇角。 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定与皇上一般,三宫六院七十二侍,哎,一声长叹…… 缓缓起身,他从衣橱中取出一件大貂衣,塞进大布囊。此时夏天,若是事成,应当是倒春寒春末,天冷。 大人送他的名贵药材、发带玉簪、骨扇字画,一应不带,抚了抚下腹,但愿他能带走她的血脉——往后余生,不管她有多少夫侍,最宠哪一个,她和他有永久抹不去、打不散的连接:他是她娃娃的父亲。 虽然什么也没偷,他恍惚觉得自己像个贼?不,他偷了,从她书房橱斗里偷了【开身药】,从他有离府的念头,他便在筹谋这事: 她的脉血,和她一样聪明、慧美,在他身上种下、从他身上的孕袋剥离呱呱落地,一个软软香香的小包子,称她为娘亲,称他为爹爹。 背起大布囊,踩着午后的阳光,他捂着下腹抹着一头虚汗,忍着全身如骨节全裂开般的疼痛,蒙上侍人面纱,急急溜出相府。 让她整天纳侍去吧。 他才不帮她训导新侍人。 他独自生下、疼爱、养大小包子,将来也不还给她哼。这么胡想,他便无比欢乐起来,腹胀、骨疼也没那么厉害了。 刚走出府前道,便见一个个木架子横亘在路边,上面贴着修路的告示,本想出城的他,只能沿着修路的路障走走停停左拐右拐,这城里怎么到处都在修路? 幸好修路,他在布告栏看到城郊玉莲庄镇好几个药店药坊招配药工/药童,竟不限男女,离这有些儿距离,为了在天黑前赶到那,他雇了辆路边停着候客的马车。 在车上坐下,他才缓过神,他真离开了那么多人梦寐以求嫁进去的相府? 缓缓回头,望向民安巷方向,抚着越来越热烫、酸胀的下腹,阴囊处似已裂开一个口子,长出了小孕袋,十出天后,便能知道是否受孕了…… 马车哒哒,刚离开,他便一路回想与大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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