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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花蝴蝶死前鼓动的蝶腹，纤细而易碎。

    “不想被外面听到的话就别出声。”然后他被两指撬开嘴巴，淡淡腥味的一整根被塞到了嘴里直通喉腔。

    像是要把他的魂撞出颅顶，鸡蛋大的龟头卡在喉管剧烈的抽插，咽不下也吐不出，只好反复做吞咽的动作，想让他快点射精来结束这段窒息的肆虐。

    仿佛有谁听到了他的哀求，厕所外面开始有些躁动。良杰停下动作，静静等着外面的人解决完，完全没注意到常雨轩的小动作。

    常雨轩用舌尖勾着那一根头部的沟壑，轻轻地嘬弄，一下，两下，直到顶部的小眼分泌出粘稠的汁水。他又一下把它全部吃进去，把湿津津的整根舔到发热，引得良杰焦躁的一叹。

    “里面的没事儿吧，进去半天了没见你出来，用不用给你递纸啊？”

    “没事！嘶..闹肚子了。”

    良杰一脸窘迫，他摁住常雨轩的脑袋，却没想到常雨轩叼住那颗小眼狠狠一嗦，充血的性器就抖抖索索得吐了内容。

    “操！”

    “兄弟你没事吧？”

    眼看着门外的同学又转回身，一大片黑影从门缝间罩过来，良杰急忙提上裤子，起身把常雨轩挡在身后。

    “没事，我真没事。”

    “哦，那我去上课了，快打铃了你也加快吧。”

    “好的好的多谢啊！”

    总算是送走了门外的，良杰松了口气，他看向墙角还没收住坏笑的常雨轩挑挑眉，刚刚就那么泄了，他现在极其不爽。

    气氛一时间冷下来，常雨轩眼里的笑渐凝固成了恐慌。

    “小嘴儿挺会嘬啊，经常给别人嗦牛子？”

    “没...没有。”

    良杰没往前逼，靠着厕所门点了根烟。常雨轩天生对粉尘烟雾敏感，一阵烟飘过来熏红了眼睛。嗓子也有点哑了，好像是喉咙刚才怼得太用力，咽口水都有些困难。

    “就那么想让别人看见你被我捅嘴巴？还是就等着这扇门打开，然后全校人都看着你被我操得翻白眼？你这么嫩的屁股一堆人等着呢吧，你怕不怕屁股开花烂在茅坑里啊？哈哈哈哈，常雨轩啊，你真贱。”

    最后一句戳中了常雨轩的心窝，他想狡辩，来来回回却只有否认的那句我不贱。

    他说我不贱啊我不贱，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泪豆子一样噼里啪啦滚在衣领上，他用手去擦脸上的泪，抹了满手的水也擦不干净。

    有什么办法，他说的是实话，他就是贱啊，贱得没边儿了。

    良杰烦得皱眉头，继续说着羞辱的话好找回刚才的面子。

    “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别...算了，你本来就一个婊子。我要求不高，别让我操还热乎的逼，还有就是，别搞上脏病。让别人发现你跟我扯上了这种关系你就死定了。”

    说完，良杰冲走烟头走出隔间。

    常雨轩腿一软，跌坐在马桶上，没什么肉的小腿被马桶硌得生疼。刚才太过紧张没感觉到，现在起了身，膝盖上的淤青反而开始又麻又痛。再次磨破的伤疤重新渗出点点血迹，合着组织液一起沿小腿曲线流了下去。

    常雨轩越想越委屈，被啃红的小嘴微颤着往下撇，眼泪划过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

    婊子卖逼还图钱呢，他常雨轩什么都没得到还上赶着叫人操，怪不得贱呢，婊子还不如。

    课间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来委屈，常雨轩等着外面的人走光了才放下裤腿准备去上课，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他一瘸一拐到处是伤的狼狈样子。

    上课铃打响后是一阵嘈杂，直到同学们着急忙慌回到了教室，走廊里才恢复平静。

    常雨轩收拾掉厕所的血迹，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他从早上就觉得不太舒服，刚才一番折腾更是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约莫是低血糖了，他双手撑着身子，等待视线恢复清明。

    他出了隔间，到水池台把脸洗干净，团了个纸团塞到刚刚流血的鼻孔里。突然眼前一黑，浑身力气被抽干似的跌在地上。

    刚刚就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头重脚轻的还总出虚汗，昨天洗澡的时候可能受了凉，今早出门应该吃包感冒药。

    他努力打开眼睛试图聚焦，但只能看见一层黑雾，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渐渐听不太清，只闻到一股舒心的味道包裹着自己，像踩在棉花上，头疼都减弱许多。

    “同学？你还好吗？同学？嘶怎么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