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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第3/7页)

间没有门牌号,您万一翻错了窗户是会出人命的。”

    “……呃,好吧,或许你可以尝试选择用希腊语叙述,那都比你这张图好懂一点。”他拿起我画到一半的图,“还是说你想让我顺带手把你家里人一起解决了?”

    “好主意,那我把示意图的目的地画到那个老头子的房间好了。”我又把那张纸抢了回来。

    “你可以试试,我会在毙了那个老头之后第二个就掐死你。”

    “您才舍不得呢。”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他突然沉默了很久。

    “在我去找你之前,别进监狱,我可不想去那里找人。”在我犹豫如何打破沉默时,他终于说话了。

    “我尽量。”我重新盖好钢笔,然后把写好的信纸交给他。

    “也别死。”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我,“别被什么人杀了,也别被自己杀了,你比我小八岁,别死在我前面,我更不想去墓地一块墓碑一块墓碑地找你。”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我……我猜我肯定会活得比您久。”

    他轻轻笑了几声,伸手捏着我的脸:“你现在怎么看上去比刚才更蠢了?”

    后来,他把手随意地搭在我的脚背上,抬起头看向我,我们不知道是谁先吻住对方,等这个吻结束时,我已经把他压在床上,阻隔我们的衣物也都已经撕扯干净。

    在解开我的衬衫时他犹豫了一下,抬起眼,好像在询问我的意见——他还记得我背后的鞭痕。

    “只要您不觉得碰到它们会恶心的话,请便。”我稍微压低身子,好让他更方便地把我从那堆白色的布料中剥出来。

    他温热而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摸着那些凸起的鞭痕,我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摸的,因为大多数看到它们的人都会感到恶心,更不要说主动去触碰它们了——除非是想要让它们撕裂的更严重,流出更多的血。

    温热的手指在我的肩胛骨附近停了下来,那里的伤疤是最严重的一块,我猜当年我昏死过去至少有大半是它的功劳。

    “您不觉得它恶心吗?”我俯下身啃咬着他的锁骨。

    “él desenchufó s as del ángel(他拔掉了天使的翅膀).”他说着我听不懂的柔软语言,温柔得好像每个松软的音节里都含满了粘稠的蜜。

    我仰起头吻着他的唇,本应震颤空气的音节被挤压,于是甜美的蜜顺着我们唇齿间的缝隙溢了出来。

    “你……还是不会接吻。”他喘息着挑起我的下巴时,我的舌尖上还与他连有透明唾液形成的丝线。

    “您不是也没教会我吗?”我亲吻着他的喉结,不时在某处用牙齿轻轻咬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他抱着我,当我一点点向下舔咬到他的乳首时,他埋在我头发里的手突然用力收紧,不太痛,远比我平时让他痛得微弱太多。

    我埋在他的胸口,木质香气在他身上温软地燃烧着,烧得我的大脑劈啪作响,本就不怎么清楚的理智变得更加模糊。

    当我的嘴唇触碰到他半勃的性器时,他发出一声惊呼,直起身体推着我的头,先说了几个快要破音的西班牙语单词,然后又短短续续地重复了好几遍混乱不清的英语。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抬起眼看向他,现在的他咬着嘴唇,连深色的耳朵都开始泛起红色,这个表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难得,“您明明帮我做过那么多次?”

    “?Pues?cro?que?no!(当然不!)那、那不一样——呃!”在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顶端时,他发出了如同被噎住般的细小声音,于是他慌忙抬起手背堵住嘴。

    在我试着含住他时,我感觉到已经充血挺立的性器在口腔里跳动了几下——他似乎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这种事。尽管他发出的细碎声音听上去好像要因此哭出来。

    “那很……脏,不要……”这几个沙哑单词像是从干涸海绵中勉强挤出的微小泡沫,在冒出的瞬间就破裂消失。

    我把沾满足够油膏的食指慢慢挤进甬道时,这些微弱的泡沫也慢慢消失了,只剩下偶尔颤抖着溢出的不成调鼻音。

    他被我强行打开的双腿在我身体两侧微弱地颤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并拢,在我身上磨蹭,那里的皮肤很光滑,还有些讨喜的柔软,现在冒出了汗珠,和从穴口溢出的油膏混在一起,随着我吞咽的动作发出暧昧诱人的黏腻水声。

    我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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