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衣的碰触_山洞里的冒险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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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里的冒险者 (第2/3页)

。还有我。

    答案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正对着我的口洞像是黑漆漆的深渊,津液泛滥的口腔仅剩下了乳胶下的波涛汹涌。

    手劲儿不觉变大,好像要把皮下面填充的东西捏碎了。“唔……啧……”像是痛,也像是享受,这东西!我拍向它的屁股,手紧密地桎梏着它的腿间,托起它的身子。

    它下身鼓起来的东西蹭到了我的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顶进了它的内里,几乎是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颤栗,发骚似的呜咽随之停止。

    我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它,手在口洞前面徘徊欲动着,指尖轻轻地拨弄着完美规整的浑圆洞口,完美的凹下是可以准备好用于迎合欲望的工具,只为了助燃这一场火焰,烧得更烈更旺——那东西腰腹发硬。

    因为下一刻,食指拇指交并,我的手已经化身黄鳝,不顾一切地往里面钻了。温暖的触觉包裹着我的手,令人牙酸的软糯湿润从皮套底下传出,好像有一片羽毛在搔着我的耳朵——

    不对,不如说,像是一只粉嫩的舌头,就这样舔在我的耳朵上,津液漏在耳廓里、洞口处,模糊了声音的接收。我眼前只有这在我面前,浑身光秃秃、呈现半仰的姿态卑躬屈膝的东西了。

    不够,还不够。

    ——我把它丢进了乳胶立方。

    它已经完全软了,像一个毛茸茸的玩偶。可这还不够,我甚至还能感觉到当身体接触到它时,那种下意识的抗拒。一双手不够用,不够将它支撑和拨弄。

    但乳胶立方可以。袋子打开,我把它放了进去。

    可那东西蠢得很,竟然还想从里面钻出来。我的手再一次狠狠地打了它的屁股,算是惩戒,但柔软的手感依然欲罢不能,我又打了一次。它终于不动了,我把它很好地塞进黑色的2×2立方体中,从垂头丧气勉强勾勒出的轮廓里确定了鼻子的位置,然后顶了过去。

    “这是鼻管,透气的,不然你会死。”我冷冷地说完,不等它反应,就打开了旁边的制动按钮。

    它大概是听懂了。说实话,我不想把它当做人类,可如果出事,我们会很难办。

    气一点一点才黑色的立方体里漏空,那具躯体的形状被鲜明地勾勒出来。起初那蠢东西还在挣扎,摇晃,到后来,它终于敌不过真空的放逐,变成了琥珀中一只被冻结了的小虫。

    好了。我凑过去,蹲下,毫不犹豫地抓住的是胸口的两坨软肉,宛若红烧肉里中间的那层白膏,在乳胶的禁锢下,它不会轻易滑走,而是感觉着它在手心里,随意地任人揉圆搓扁。

    久了,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两颗鲜嫩的葡萄是有蒂的。就在前端,精致小巧的小球如同宝石,缀在最前头,两只手指轻轻一夹,它便乖巧地拉伸变形,“唔”的一声过后,又回归原状。黑色透不出红,光亮的颜色,无论搓揉几遍都好像新的似的。只用手未免不够满足,我下蹲身体,腰贴在两个肉球上,它们灼热的温度把我都贴得发起烫来,灵魂要蒸发升华。

    手从高山上慢慢往下,到了腰腹,到了腿见,我愈加好奇,那拉链下的鼓包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轻轻一碰,它无论看上去多么疲惫,都能瞬间激活过来似的弹起。它究竟是肉棍?还是肉棍的仿制品?

    鼓鼓囊囊的填充引人遐想,我尚是对嘴下了手,可那下面,倒还封起个门儿,不让人看见。不过这又如何?这与我而言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像是一只带着甜美食物的咬钩。

    迟早要打开的。

    触碰、搓揉、抚摸、用手把一块儿提起又放下,把耳朵凑着洞口,听着如同潮水一般来了又走的磅礴呼吸……我忍耐不及,里头的东西也已经像是行尸走肉的囚徒。

    戏已经到了高潮,决不能就此沉闷下去。刺耳的进气声响起,里头的东西彻底的变成了死物。若不是胸膛依稀的起落,同一条滩涂上被人踩成肉泥的死鱼没有半分差别。

    横抱着,我按照指引,进了一间房。

    这间新的房子冷得惊人,好像是某种冰冻食物的冰库似的。但火焰燎原,无论再冷也不会熄灭。

    好像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切,那东西已经无力争斗了,也或许刚才那种肌肤之亲,让它赖上了我不算冰凉的身体,在离开我身上的那一瞬间,它细微地抖了一下。为了给它一点回应,我在把它的屁股放下来的时候还专门温情地捏了一把,再轻轻扣在椅子上。

    这把椅子实在是妙极——我看了这形态一会儿,把它的一只腿扳了过来,放在椅子一段,另一只腿与它相隔甚远,互相遥望。

    而中间那被人原本称为禁忌的区域,不仅以最低贱的方式敞开着,而且还微微抬高,呈现最方便被人看见的姿态。

    我明显感觉到它不适了,竟然想要挣扎?皮带稳稳地压住大腿根部最深的皮肉,没有视觉的它只能乖乖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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