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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Zw (第2/2页)
只有攀着树,才能开得最好看。 他百感交集。 黄澄动容,梁睿辉永远都把他捧在手心,当他弱不禁风,柔不胜衣,在梁睿辉这里,他有无穷无尽的关爱和无限制的迁就,可是他也失望,因为在梁睿辉眼里他不过如此。 不过是株需要借他枝头才能向阳开的花。 花期短暂,等他谢了春意,梁睿辉还会爱他吗。 他想梁起睿辉厚实掌心。老茧蹭擦他皮肤,带起快感像火星子燎原,他被点燃了,孕期的情欲排山倒海来得突兀。什么都抛之脑后,九霄云外才是自己,在梁睿辉掌心他永远找不着自己。 “梁睿辉……”他回忆起触碰,引人战栗得,于是就变成瘾君子,犯病时上面下面都稀里哗啦淌水。 “啊……哈、啊,梁、睿辉!” 舔湿指头,迫不及待把手往里送,所及之处湿黏胶着像张贪婪樱桃嘴,隔着黏膜摸那羞答答阴蒂不露头,缩在肉膜里蛮横去麻痹他腰线,疼了痒了,于是又伸手去撸那直挺挺立起的粉棍子,撸了一手腥臊刺鼻的水,他哭,“不够啊、我想要……” 梁睿辉的东西好像就在面前。粗大,紫黑,个头像小臂,刺得他头晕脑胀,是欲海里的船舶,浪头劈头盖脸打过来,他幻想梁睿辉正粗暴地操弄他嘴,皮肉都被折腾得翻跟头,喉咙管挤满霸道专横一串软肉,要杀死他了,梁睿辉要拿他命去。 但他无能为力,因为他喜欢梁睿辉。 他好喜欢好想念梁睿辉。 根本就是快疯了。 黄澄趴在床上,三根手指挤进那肉厚多汁的逼,阴唇已经被梁睿辉喂得肥嫩,随便一捏,甬道就下意识挤出湿黏水儿。黄澄呼吸急促,一只手紧抓枕头,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埋在里面,努力制造窒息的痛楚,梁睿辉醉酒后总是粗鲁野蛮的,站着直直往他喉咙管儿最深处钻,澄澄,宝贝儿,你自己摸摸,都顶起来了……视野模糊他只能看见梁睿辉拿性欲熏得发红发亮的瞳仁儿,像点了灯,那光线烫极了,他别无选择乖乖去摸涨粗了一大圈的脖子。那时候是这种感觉的,不能动,不能呼吸,不能思考,脑门儿都麻痹,整个世界只剩下梁睿辉给他的快感,铺天盖地要他沉溺,而他除了沉溺别无他法。 “梁……睿辉……”他努力嗅闻枕头里所剩无几的烟草味,“啊……哈啊、梁睿辉……” 澄澄,眼前是男人微红的脸,眉心蹙起,牙关紧锁,下颚骨闭合用力,爆出条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澄澄,夹紧些! “你……舒服吗……?”他像得了臆症,高潮铺天盖地来临前像疯了一样问一个不在他身边的人。 但好像他又听到了回答。 他知道,梁睿辉一定会这样说: “宝贝,你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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