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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2/2页)
他也不免流了泪,这个狗杂种就是泄愤,公狗似的,把他按在矮几上,将其他的香炉都推翻在地,香灰洒落了一片。 连心和滚在香灰里,被香灰迷了眼。 索性柳少爷只是一时兴起,爽完了一回,就把他推到一边,朝他的屁股上吐了一口唾沫,终于大摇大摆地走了。 可疼死了,小如豆芽,快似一眨眼,只有蛮劲儿。 连心和把屁股上的东西揩到桌布上,穿好裤子,重新扎好腰带。这府里不能待了,柳少爷出入若无人之境,指不定那日又发了疯跑来,我可不欠他什么。 他钻到桌底下,将之前搜刮的东西拢作一团,抱在怀里。 经过后门的一个小院子,连心和停了几步,他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药味。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没关严实的门进去,只见是一扇松石的屏风,药味更浓了,他继续往里走,里边儿躺了个人,就是失踪多日的少爷。 听见有人进来,他还叹了口气,“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爹的消息不要来见我。” 老爷失踪了,少爷受了重伤,府里变了样,饶是连心和心肠再硬,见着前一阵还给自己带小玩意儿回来的年轻人此刻颓唐地卧病在床,也禁不住落了泪。 “少爷,是我——”他忍不住出声。 “是你?”少爷停了好一会儿,“连心和?居然是你?”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别过来,你和爹都说最喜欢我的眼睛,现在我看不见了,也摸不着,眼睛大约也没了,想来你也不愿看。” “你是不是要走?走吧,就当没见过我。” 也许是也是太委屈,少爷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哽咽。 “你的眼睛还在,少爷。”连心和摸了摸他那张有些青的脸,他的眼睛上缠着厚布,什么样的人会对一个年轻人下这样的狠手? “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连心和为他揭掉脖颈边脱落的血痂。 “不要问了。” “你见着我爹没有,他还好不好?”少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暗藏的关心和委屈,想必他受这么重的伤,老爷是毫不知情的。 “老爷好得很,在外边儿避风头呢,过一阵就回来了。”连心和不知道侍候他的人说过什么,只能故作轻松地劝他。 “那就好,那就好。”少爷喃喃道。 眼前是个重伤在场的模样,连心和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个年轻人隔着雨幕看过来,湿漉漉的双眼,他突然近乎野蛮地按住少爷,凑到他耳边。 “少爷,想不想我?” 以后就见不到了,连心和这么想着,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少爷似乎吃了一惊,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都这个时候,还想这些做什么?” “我夜里都睡不着,想着少爷的脸自渎——” “不要说了,”少爷打断他,“我都这个样子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怎么没用?”连心和反问他,掀开被褥将少爷的东西含在嘴里,将疲软的家伙舔弄得精神起来,小心分开腿坐了下去,为了避开少爷的伤处,他几乎是蹲在了少爷的上边儿。 少爷喘着粗气,泄了一回,但是明显精神不济,他又是刚服下药不久,很快就疲乏得睡去。 连心和自己颠了几回,最后还是用手帮少爷纡解了,他沾湿了衣袖为少爷擦净腿间,掩上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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