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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生死发情(承) (第3/3页)
,他的体温才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做这些事的时候,陶屿就枕着我的肩哼哼。我时常觉得这个人是猫变的,对此我由衷地希望这厮立马给我变回去,因为他的手感再好,也不可能比得过猫。 当我做完这一切后,陶屿从我肩上起来,先是称赞我的手很暖和,服务很周到,这一通摸得他春回大地,万象更新,好不惬意,然后就得寸进尺地说,所以他现在希望我可以帮他前面也暖一暖。 我很不客气地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然后很客气地问他要不要娇臀也暖一暖,他说娇臀就不要了,就只要前面暖一暖。 陶屿说话的时候,他的额头就抵着我的额头。他离我太近,我从他的眼睛里望进去,好像可以直抵魂灵。望着望着,心脏就酥软地痒起来。 我突然发现,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牵手不满足,就想要拥抱;拥抱不满足,就想要抚摸;抚摸不满足,就想要亲吻;亲吻不满足,就想要性爱,然后在性爱中把亲吻、抚摸、拥抱、牵手通通演一个遍。 所以,人类对于亲密的终极追求,可能就是想要每一寸感官,都能被柔软彻底地安抚。 在我的认知里,嘴唇比指腹更柔软,所以最后我打算用吻来给他安抚。 当我吻上他的皮肤时,就发现嘴唇不仅更为柔软,而且对于温度也更为敏感。他的皮肤很凉,但吻久了,就变得温软。 吻着吻着我又发现,原来抚摸会让他放松,但亲吻反而会让他绷紧,紧到颤栗。 吻到乳尖的时候,他颤栗得最狠,死死攥着我背后的衣服。 我趁虚而入,问他骑乘的感觉怎么样,他也难得坦诚,呻吟着告诉我,一开始不太好,后来还不错,但现在很好。 陶屿说,其实刚才他过来牵我的手,原本只是想跟我说,他想要换个姿势。 虽然骑乘可以让快感到达他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处,但他一个人待在上面的时候,几乎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所以他不喜欢。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那句话,我就抱住了他,还温暖了他的腰背,那一刻,他又有点喜欢骑乘了。 再后来,他不仅得到了拥抱,还得到了抚摸和亲吻,为此他感到空前的满足,对这个体位当然也就很喜欢了。 他的答复在我的意料之中。望住他眼睛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过来,一直以来我的理解都错了,可能从一开始,我就不该做观众,起码不该只做观众。 所以现在,我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我也是演员了,当然应该纵情往下演,于是我忍住笑,一路继续往下吻。 往下吻的途中,他渐渐抓不住我的衣服,无处安放的手起初搭在我的双肩,后来穿插进我的发间。 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时,我也能感受到轻微的拉扯,就知道自己吻到了他敏感带。 由此可知,他最敏感的地方其实在腹部,只轻轻地一触,他就重重地一激灵,还颤抖着往后躲,让我不得不上手将他摁住。 双手稳住他的腰后,我凑到他的脐窝下方亲了一口,还故意亲得特别响亮。 他顿时破了功,笑得小腹直跳,我也绷不住笑了,然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陶屿。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见没了下文,才低下头来看我。他有点儿恍惚,眼神很迷茫。 我看着他说,你剩下的灰,再给我做把左轮手枪吧。 陶屿完全没听懂,露出了很是费解的表情。 我看他实在爽得云里雾里,要不把他从云上拽下来,他恐怕不能听明白,就干了一件恶事—— 我直接关掉了震动,然后一个翻身把他放倒在地,抽出那根假阳具,折起他的腿推到他胸口,再齐根顶了进去。 这一下顶得他半声惨叫出口,又咬牙咽回去半声,然后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惊得胸腔都在剧烈地起伏。 我当场就没忍住笑了,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他说,做骰子用不了多少灰的,剩下的就给我做一把左轮手枪,再做一颗子弹吧。 说完之后,我朝他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然后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我说,什么时候我想你了,你也正好想我,带我去见你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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