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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薤露 NTR灵堂逼奸宫口开苞镇纸堵精 (第3/4页)
身下这具让他食髓知味的肉体——一身肌肤冰雪也似,在暗淡的光晕下仿佛半透的凝琼,几乎能清晰瞧见手足之下蜿蜒的淡青脉络,抚上去更是凉滑细腻如瓷玉,渗着莹白的光泽。 这具身子清瘦而不显嶙峋,因着体质与男子有别,肩背削薄润泽,线条雪白修美,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明明腿间生着雌器,却也不曾如妇人那般胸乳隆起。故而这人虽貌若好女,也曾引得些个登徒子的垂涎,却从未有人疑过易弁而钗之事。 就藩的这些年来,一场场鱼水欢好,巫山云雨,无论是艳名无双的绝色花魁,抑是待价而沽的矜持清倌,却从未有过一人,能让他像曾经在这具肉体上所得那般尽兴。 红绫牙床间面目模糊的男女娇嗔淫语,闭上眼,黑暗中浮现的却是与谢阑的交合——那也许不能叫交合,身下人每每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凌虐,玉雪娇嫩的皮肉上尽是掐咬出的青紫性痕,腿间横溢着浊稠精水,一双鹿儿也似眼睛蓄满哀求的泪,却只能在挞伐下抽搐着达到高潮。草草事毕后兴阑意尽,他从不留人过夜,又是一夜孤衾独眠。 数年的魂牵梦萦,如今这人再次匍匐在自己身下,胯下性器几乎硬得发痛,然而萧溟并没有立即提枪上阵。他如何不知,这人的心,早已随着萧聿的死而封住了,肏这样一个人同奸尸有何区别。 唯有捏碎那层自保封闭的薄壳,将一颗鲜血淋漓的温热攥在手上,自己的一紧一握都可以让他随之颤抖臣服。 萧溟屈起指节,指甲掐上了肉膣一处,下一瞬,谢阑如条被扔进盛满沸水釜中的银鱼般,剧烈痉挛起来,倘若不是被堵住了口,怕是殿外都能听见他压抑不住的惨叫。 一大股透明澄澈的阴精,从穴口缝隙间喷射而出,淋淋漓漓地洒在地上。 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萧溟玩味地捻了捻指尖,猩红的舌尖舔去其上黏液:“贱货,你就这样在皇兄的灵堂里张着腿喷水?” 却是没有任何回应,那具赤裸的身子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着,萧溟解开腰间玄鸟章纹的天河绶带,伸臂揽住谢阑胸口,粗暴地将人拉起,让其仰靠在自己怀里。 谢阑两腿大开跨坐在萧溟腿上,头无力地仰垂着,那根粗长炙热的性器抵在充血肿胀的肉瓣中滑动,不时擦过藏匿其中的娇小肉蒂,引得他浑身轻颤。 就着这体式将人把尿似的抱起,压在了那座冰凉的棺椁上,谢阑却像是被炭火烫到了般,疯狂挣扎起来。 嘶声惨叫尽数被堵在口中,萧溟充耳不闻,侧首咬上那拗出优美弧度的颈项,将人死死制在那金丝楠木的棺板上,双手探入腿间,掰开了湿滑不堪的肉瓣,直挺挺将性器杀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膨大的蕈状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粗粝膣肉,谢阑喉中作呃,艰难地寸寸含进阳具,萧溟却蓦地一松手,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在棺木上向下一滑,竟是将胯下粗长性器一吞到底。 “呜!!!——”火热坚挺的性器楔子也似,狠狠打进那本不该拥有的阴穴。虽已是经过涂抹润滑与开拓,然而旷置久矣,此番粗暴的插入,真真直如酷刑般。且萧溟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残忍而天真的俊美少年,紧贴着他背脊的肌肉紧实而结实,肩线紧绷,性器尺寸更时不可同日而语。 撕裂的疼痛来自于最柔软紧致的内里,巨物不断地深处挤入,紧窄的湿热腔道在蛮横侵占下节节溃退,残忍地被撑开到极致。萧溟还在恶劣地拉开吞含着肉棒的穴口,那里已经绷得发白,雌穴不断泌出大量的蜜液以减轻痛楚。 萧溟只觉自己被泡在水汪汪的膣道里,他箍住谢阑的腰肢,试着开始抽动性器,原本被塞得严丝合缝的雌穴终有了一丝缝隙,大量清澈滑腻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渗出。 因着这媾和的姿势,谢阑身体在棺上随着交合的律动而上下颠弄,淫水被肿胀的肉唇抹在了棺壁上。 “怎么,皇兄肏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有把你的穴肏松?还是说皇兄没能满足你这骚货,所以在灵堂里就迫不及待扭着屁股求干了?” “你看,你这淫荡的骚屄在皇兄的棺上吐水呢,你说朕要不要把棺打开,在皇兄面前肏你?让你的淫水全部喷在皇兄身上?” 冰凉的楠木摩擦着滚烫的阜肉,“萧聿棺椁”的念识让谢阑几乎崩溃了,萧溟却是狠狠一顶,直撞上了深处的什么,那已经被肏开的雌穴,突地紧紧咬住了还欲挺入的肉棒,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直直冲向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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