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骨科)_第二十章 表白后去酒店又被操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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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表白后去酒店又被操哭 (第1/3页)

    “姐姐脸蛋好红,是不是太热啦?”蒋鹤声把我抵在墙上,舔舐我的耳廓,我痒酥酥的,缩着脖子躲。

    刚泄了身,我软泥似的倒在他怀里。蒋鹤声摸了摸口袋,没有纸巾。

    “那我只好帮姐姐舔干净了。”

    “呜……不要……”我的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乱抓,一条腿根本站不住。他的唇舌在我阴器上碾磨,淫水根本舔不干净,只会越流越多。

    我渐渐迷醉在肉欲里,双眼朦胧又要爽上顶峰,小穴已经有抽搐的前兆。我捂着嘴巴急喘,腿根紧贴着蒋鹤声的头。

    他舌尖一个悠长的勾弄,停了下来。突然消失的快感让我心痒难耐,我扯他的头发,催他:“别停啊……”

    我的身体顺着墙壁滑下来,蒋鹤声把我抱到凳子上,给我穿裤子。

    我恨恨地扯狗链子:“你报复我。”

    他无辜地看着我:“狗狗累了。”

    我的心还在怦怦跳,随他给我一件件穿上衣服。他笑眯眯地说:“姐姐没力气了吗?要不要我背?”

    “背你大爷,狗东西。”我用力踹他一脚,拿着内衣出去。

    他紧走两步跟上我,把钢圈套到我手腕,拉着我的手晃,一声声地叫我:“姐姐……姐姐……你生气了嘛?”

    我噘嘴:“哼,不要你了,把你扔在桥底下做流浪狗。”

    他弯腰在我肩窝上蹭:“不要嘛。”

    我又拉着蒋鹤声在小吃街逛了一圈,我肚子填得好饱,他却没怎么吃,小声在我耳边说:“刚才喝姐姐的水水喝饱了。”

    我脸一热,挥拳要揍他,被他一把揽进怀里,轻轻吻了一口。

    我更害羞了,街上人来人往,难保不会碰见一两个熟人。

    “你、你就不怕……”我欲挣脱他,反被他抱得更紧。他侧脸磨蹭我的发顶,温柔地说:“寒寒,上次你说我们‘算是谈恋爱’,我想可能是我欠你一个仪式。”

    “我……”我手足无措,讲不出话来。蒋鹤声在兜里翻出个戒指,套在我无名指上。

    “寒寒,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心跳加快,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蒋鹤声,你、你搞这些……”

    蒋鹤声边掀起我羽绒服的帽子,边对我说:“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不喜欢你叫我哥。”

    他挡住我的脸,弯下腰,柔情蜜意地吻我。

    熙熙攘攘的街头,没有认为正在接吻的是一对兄妹。

    也许是他的表白,也许是他的吻技,他把我融化成一滩水,我在他怀里,完全被他主导着爱欲。

    他离开我的唇,眼中已染情欲:“乖寒寒,把头靠在我肩上,不要露出漂亮的脸蛋。”

    我言听计从,他蹲下熊抱住我:“我们去酒店吧。”

    我们维持熊抱的姿势,在出租车上报了地址就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有时候会想,欲望其实也是一种爱。

    蒋鹤声亲吻我,抚摸我,进入我;我会因此发热、流水、呻吟。我们交换体液,交换最不为人知的放浪一面,交换由兄妹亲缘而演化出来的原始欲望。

    我刷开房间的门,纠缠之中绊倒在地毯上。我胸口起伏,难以平复心绪。

    “你说你爱我,是吗?”蒋鹤声湿润的嘴唇在我颈间游移,我喘着粗气求他:“哥,你再说一遍。”

    他扯下我的裤子,拇指玩弄我流水的花穴:“我爱你,寒寒。”

    我闭上眼睛。他这一句话就能让我高潮。

    我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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