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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裹挟着指节上的白色药膏将整个雌蕊搅得脂肉滑腻。(完结) (第2/2页)
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爱极又痛极。只听那心尖尖上的宝贝呜呜咽咽地开口道:“痛……那里好痛……呜……” “穴好痛……” 那样自矜的小少主,含着泪说出了这样一番话。纵然这个词是桑塔自己教的,可是云雨后不胜娇弱的轻声痛吟显然不与床笫间的呢喃爱语相同,桑塔心中的爱怜达到了极致,他伏身在流月的额头亲了一口以示安慰,然后垫好了软枕将娇宝贝抱扶起来靠在床头,动作轻柔地打开了他的双腿——那朵被索取过度的肉花果然肿了起来。 肥嫩的大阴唇已然护不住其中的雌蕊,痴痴地张开唇肉流下透明的水泽。内里小小的两瓣肉唇已经被淫水泡得肥软,肿起的阴肉嘟在一起堵住了花口,又随着主人的呼吸翕动开阖若隐若现。肉花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恍若性器,艳红挺立,尽显淫态。 “小逼肿了,哥哥给宝贝上药好不好?”细细查探过的桑塔抬头问道,见那捂住口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的娇宝贝含泪点了头,才翻身下床找出消肿膏,回身掰开女穴仔细涂抹起来。 可那口穴着实多情,凉凉的药膏甫一接触红热的阴肉便引得掌中的小腿不自觉地挣动起来,娇娇的花口也流出了小股小股的汁水,裹挟着指节上的白色的药膏将整个雌蕊搅得脂肉滑腻,招人垂怜。桑塔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这朵不胜风雨的可怜花儿,他仔仔细细将药膏抹好,低头垂目动作温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其实这点疼痛对流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过去的岁月里,他扭伤了脚还在跳舞,折断了胳膊也未曾放弃。他独自熬过了很多痛苦,学会了忍耐,学会了逞强。后来他变得声色不露于人前,众生也再未为他匀出片刻的爱意。 流月知道,自己不过是在撒娇罢了。 他不过是一个终于尝到甜甜糖糕的偷吃小嘴馋,沾着糖霜的嘴角被温柔的指尖轻轻擦过。他会像故事里一样被宠爱,被珍视,被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被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头。那个命定之人会全心全意地占有索取,也会满心满眼都是疼爱珍惜。 他只需要做一个随心所欲的娇纵少年,只管有声有色,只需意气风发。他无须背负,他不关众生。他会真正地变成一轮柔亮的圆月,阴晴圆缺但凭岁月轮转,潮起潮落自有任性随心。他挂在那高高的天际,异国的风会陪着他一起历遍河山,给每一寸土地带来远方的讯息。 流月轻轻地笑开,在桑塔疑惑抬头后捧起他的面庞将唇贴了过去,含糊的爱语在相依的唇齿间蔓延: “我爱你。” 我是你最美的月色,你是我最盛的春光。 夜幕会被拉开,月亮与风在无人之处缱绻;春日终将逝去,游鱼奔赴下一个温暖海湾。 富士山熄灭时留住了一场雪,沧海中的孤岛等到了陵谷的鲸。 变的是白云苍狗,东海扬尘,不变的是头顶那一轮圆月和经久不散的风。 但叹一句: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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