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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嫌弃的,因为乞丐的没用,也因为乞丐对自己的抗拒。 沈清砚现在养着他还不如养条狗,至少狗都知道为了能讨到食要巴着自己,而他给乞丐饭吃,乞丐还要躲着他。 哪怕被电视里的画面深深吸引着,乞丐也在沈清砚发出声音时汗毛倒竖。他警惕的转过身拿正面对着对方。一张不甚好看的丑脸满是戒备,似是的无声的谴责对方当初为什么要丢下他一个人。 沈清砚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嗤道:“蠢东西,不顶用的乞丐——再这么防着我就把你送回去。”原本他是打算把乞丐带着身边做一个随用随取的替死鬼的,然而乞丐现在防备心重的很,单单只是碰他一下都会引起剧烈抗拒,更别说让他听话了。加上现在能用上乞丐的地方也没有,拿顿顿好米好菜的养着他也是浪费。难免令人厌弃的想要扔掉。 “啧啧......”听线人说,自己那两个好哥哥还挺喜欢乞丐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和乞丐玩玩——那?为了物尽其用,叫乞丐也伺候伺候我吧!沈清砚摩挲着下巴,舌尖轻卷刮过锋利的虎牙。 当然,沈清砚如此干净又出尘的人,自然是不会纡尊降贵去碰乞丐那种腌臜玩意的。 他只是脱光了乞丐的衣服,再用食物诱导乞丐做出一些好玩的动作罢了。不过不得不说,这乞丐倒真是被养得好极了。胸乳又大又圆,细看之下还有些翘,但可能是被玩少了的缘故吧!那奶子实在是翘的不明显,乳珠子也小,估计都没被人好好玩过。也是,沈清词和黄庭生两个人光顾着让乞丐吸精吐精了,哪还记得这两个小玩意。 沈清砚总是不好好叫人,每次对着乞丐都是喂来喂去的,也不管乞丐究竟听不听得懂,所以乞丐在所难免会怠慢了他。 每次被人忽视了,沈清砚都要教训他。通常是用腰上抽下来的皮带,使出一手刁钻且精准的花鞭,净往人家脆弱的地方打。双腿间颓靡空瘪的双丸已经不值得玩了,看都不看,单瞅着乞丐娇嫩的花穴下手。他的身子本来就被黄庭生他们给调教熟媚了,就算是剧烈的疼痛也极易引起情欲。往往沈清砚打着打着,就能带出一股股湿热的骚水。 “倒真是贱。” 乞丐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而作恶者却笑得开怀。他便就像个供人解闷的逗乐,连呼痛都不敢大声。 依稀记得沈清词他们之前也是如此恶劣的对待他的,逼他吃痛、耍着他玩,有时乞丐也会说上几句从前温存时的勾引话,来期盼他们能够停下施以虐待的手,更会在难受的神志恍惚时抱着人撒娇,然而结果从来都是不尽如人意的。可驽钝的他,除了那些讨好的乖话外,便就什么办法也想不出了。 如今到了沈清砚这里也是这样,他期望那些在别处不顶用的小计谋能在对方这里得到好处。 “嗷呜——老公,老公......嗯哼,别打~别打,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乞丐不被允许穿衣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原本不叫人碰的举动被一顿鞭子轻易撕碎,他就好像一条可怜巴巴的狗,抱住他人的腿不放,声泪俱下的一遍一遍乞求着被放过。 “哈!?”沈清砚被乞丐的称呼给惊到了,他一边毫不留情的举起手中的昂贵皮带抽向乞丐背脊线条延伸出来的浑圆鼓翘,一边满脸嫌弃的叱责乞丐的犯上,“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叫我老公?你配吗?” 不管乞丐究竟配不配,他都听不懂沈清砚话里的讥讽。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知道老公这个称呼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是当这些话是保命的符咒,一遍一遍的念给沈清砚听。 乞丐知道自己腿间的玩意能夹住别人胯间的东西,根据以往的经验,他发现在别人那个硬硬的东西射出那些白汁之后,他就能得到解放,要是他把屁股缩紧一些,对方觉着舒服了就不会再打他了。等人在自己身上软了腰之后,稍稍的提一些要求都会得到满足。 在沈清砚看来,倒觉着乞丐并不是很傻,因为应着沈清词两人的猜测,乞丐在吸男人精气方面倒是极富天分。 他会偷偷的拿屁股去蹭别人胯部,也会在不经意间恰到好处的展现自己那副好身板,就算沈清砚不主动去碰他,他也知道要怎样把人舔硬,再趁机坐上来吃人鸡巴。 沈清砚极其瞧不起他,又受不住乞丐的勾引。总是在乞丐裹住自己阳物时停了抗拒。他的两个好哥哥从来没有下线,总是时不时的在他耳边灌输乞丐就是个吃精的妖怪这一事实,导致他也对乞丐改了看法。 清晨,在乞丐又一次偷爬进餐桌底下,撅起屁股将他的阳物咕啾一声裹起来后,沈清砚放下手中的牛奶,抓住男人的臀肉大力撞击起来,“你他妈就是个妖精对不对?啊!说话呀!艹——把屁股夹紧点,骚货......”说完,还不忘朝那两团肉上掴上两掌。 乞丐又知道什么呢!他之后一边喊着“老公,想要”一边哀哀的求一床舒适点的棉被。 他越来越怀念居无定所的流浪汉时光了,屁股好痛,好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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