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1【剧情】阶下囚 (第3/3页)
。 “你把我当什么畜牲了!就不能给我留一点点尊严?”陆寒烟扑到栏杆上,表情阴鸷却又挂着眼泪,软筋散的药效过去了一些,他开始有力气了。只要季曜空开了锁,他未必不能把她制服。 “抱歉,不能。你最好现在就尿,现在不尿,一会没力气了躺下再尿出来,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我可不管你哦,我还会把你推出去,在外面晾着。”她眯着眼笑。 陆寒烟愤怒地摔了链子,也没能弄出什么动静,但他,确实憋不住了。 “求你……回头可以吗?”他双手握着栏杆,破碎的言语里是不成句的恳求。 季曜空耸耸肩转过了身,她去了桌前,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悠悠喝着,身后的铁链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盥桶被拖行了一段距离。她又倒了一杯,身后传来水滴敲击落进盥桶的声音,淅淅沥沥。 季曜空反悔啦。 她优雅地转过身来,心跳漏了两拍。笼子里的陆寒烟显然还没什么力气,他跪着却仍需要一只手扶着铁杆,歪歪地半靠在笼子里,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可怜的阳物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对准了底下的盥桶,澄黄的尿液从顶端的马眼里淌出,他仍垂泪,黑色的长发披散,眼角染上的淡粉显得整个人艳丽起来。他抬眼时,竟发现季曜空端着茶杯很有兴致地看着他下身,登时羞愤不已。 “你……你又违约!”他斥责她,语气竟然带了些呜咽,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啊,还怪可爱的呢。季曜空眨眨眼,陆寒烟已经尿完了,并用他现在最快的速度缩了回去,又坐在角落里,将头埋在臂弯。 “喝点水吧,你也没吃什么东西。”季曜空将杯子放在了笼子前,把盥桶拿到一边去了,“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是不能几天不喝水。” 她注意到陆寒烟原本丰润的唇已经有些干燥起皮,放着不管的话,嘴唇会变得不好看的。 陆寒烟坐在角落里,死死地盯着她,一脸防备,也不动弹。季曜空也没理他,自顾自去睡了。 直到深夜,那只捆扎铁链的手慢慢探索到笼子外,拿起那杯清水一饮而尽,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季曜空侧躺着,一下下顺着天音柔软的发。而天音闭着的眼睛轻轻动了动,像撒娇又像闹脾气般,依偎进季曜空的怀抱,搂紧了她的腰,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香气,此时此刻,只想把她独占。 陆寒烟再次睁开眼睛,还是觉得身上没有力气,笼子前放了一只馒头和一碗冷了的豆浆,他靠着身后的铁杆,也不知道现在是何时,门外偶有婢女的嬉笑声,但听不清楚说的什么,他只觉得脑子涨涨的疼,手脚也被束缚地很难受。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他的兄长张奎,此时他应该已经与季曜空送出粮草的队伍碰过头,并留在皇都继续募集,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的家族虽不显赫,但也是皇都中有名的书香门第,陆宅也因为出了他这个正三品的武将而赫赫有名,但他的父亲恭敬谦卑,鲜少与那些阿谀奉承之人往来,母亲温婉大方,家中事务一切都有她打点妥当,最近还为他张罗着要娶妻,对方是个五品文官的嫡女,听说性格娇纵,但是仰慕他已久,是个精灵的小姑娘。他想起了生活里的点点滴滴,遇见的人和事,可现如今,他竟不着寸缕地像一条狗一样被困在这四四方方的笼子里,就因为他答应了那毒妇的一月之约,而且他不明白她想要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他受辱吗?他们之前可未有过矛盾。 好像过去了很久,陆寒烟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总是没有力气,他好像被遗忘在了这里,没有人给他送食物,也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 “你醒了呀。”有人推门进来,是季曜空。 “现是何时了?”陆寒烟问。 “已是晚上了。” 季曜空今日穿了条水蓝色的褂裙,只领口处有一圈纯白的狐狸毛,衬地她的脸小巧美艳,单从外貌来说,季曜空不逊于这皇都中的任何人。陆寒烟多看了两眼,在季曜空投来目光前垂下了眸子。 又过去了一天,那么,还有28天。 “一点也没吃呢?”季曜空看着未动的早餐,又把晚饭放在了他面前,照例有一杯水。 很有意思的是,陆寒烟十分提防她,能不吃食物绝对不吃食物,只有饿极了,才会吃那么一小点,但他会喝水,能喝的都会喝。季曜空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可能性。 “你该不会为了不想排泄……而不吃东西吧?” 正在喝水的陆寒烟动作一顿,喝完后把杯子丢了出来,也不答话,自顾自坐到角落继续抱着自己。 “没关系哦,如果想大恭,”季曜空摸摸下巴,看到陆寒烟把脸埋了下去,“我会给你准备一盆沙子的,就像狗用的那种。” 话一说出口,季曜空就感觉到了陆寒烟憎恶的眼神,像能把她生吞活剥。 季曜空耸耸肩,拿起之前盖着笼子的布罩在上头。 “今晚有好玩的事情,”她嫣然一笑“不准出声。”她青葱般的手指竖立在唇上,指尖有凤仙花汁液染上的红艳,竟惊心动魄的妖娆。 那杯水里加了比之前成倍增加的催情药物。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