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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2/2页)
涡里,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开口,体内有根炙热的东西在缓慢进出,陈深下面什么都没穿,大腿内侧湿漉漉的。 “你猜如果你去了婚礼,他们会怎么说你。”季惟紧紧地抱住陈深,想把他挤进自己的血肉融为一体。 陈深无法去思考,他还在想着季惟和季林的关系。他想起以前在自己住的地方附近其实见过季林很多次,当时只觉得他很英俊也很高大,但只是一晃而过没有留下印象。季林说过自己有三个兄弟姐妹,最喜欢的便是季惟这个最小的弟弟,季惟很乖总是黏着他围着他转。 现在这个“很乖”的男人把陈深细嫩的皮肉咬的都是牙印,有些已经开始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陈深身上的衣服是季惟的衬衫,季惟逼着他换上后就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看电脑里的照片,还不忘进入到陈深的体内,好像是幼鸟归巢,季惟对这件事情表现出强烈的成瘾。陈深觉得自己都被弄松了,但实际上那处仍是紧紧地吮吸着季惟,让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呜…”季惟将手指伸入陈深的口中撩拨,夹住陈深的舌头轻轻地拉扯,陈深含不住自己的声音。季惟觉得陈深是一只小奶猫,连爪子都没长出来,被欺负了只能呜呜地哀鸣。这样的陈深让季惟想撕碎他,想关进笼子藏进保险柜,想时刻都进入他的身体听他的哭求。 季惟闭上眼开始深呼吸,努力将脑子里的暴力压制,陈深抓住了季惟的手臂想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口里拿出来,季惟猛地向上一顶让陈深没了力气只能靠在季惟身上任人作为。没多久陈深就泄了第三次,还没等缓过来,陈深就在猛烈地顶弄中淅沥沥尿了一地。 婚礼陈深没去,不仅仅是因为女方,更因为自己没力气去,陈深向好友道歉后没听人回复就挂掉了电话。酒店的房间已经被季惟退掉,陈深当时还在昏睡中,被季惟抱上车直接回了家,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季惟的家里。房间里的装横十分简单,基调是白色家具是黑的,这样的黑白简单又压抑。 陈深没有家人,唯一的朋友还可能因为生气不再与自己交好,好像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就此消失,自己始终是孤零零的一人。陈深看着被锁死的阳台,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的星空,这栋别墅远离市区,附近没什么人,时间的流逝在这里被放慢脚步,茂密的树枝顺着夜色向上爬,在月光下唱自己的歌。一切都太安逸,如果不是被囚禁在此,陈深是很喜欢这种氛围。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陈深转头看着季惟,房间里是昏暗的,外面的走廊也没有开灯,就像是不能见光的偷情。 季惟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手里还拿着药膏。他将陈深的双腿分开抬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还是有些看不见,季惟伸手在陈深的腹部摁了一下,示意他向后靠,陈深没有动,只是盯着季惟。两人无声的对峙,最后陈深叹了口气认输,放弃的往后一躺,露出了红肿的穴口。 膏药冰凉,碰到红肿的穴口时陈深下意识躲了一下,季惟把手放在陈深的大腿内侧将腿抬得更高,那里的触感滑腻,季惟不停地用手来回抚摸。陈深被摸的有些痒,伸入体内的手指来回进出,时不时用力戳弄内壁。陈深扭头将脸埋进蓬松的被子,咬着嘴唇不肯发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头发里。 季惟很满意自己的上药水平,把药膏糊的满满一层,有些被挤压出来往外流出,看得季惟有些眼红,不过陈深这两天被操弄得太狠,他怕陈深真被自己弄坏了。等站起身来陈深也没有反应,好像一个布偶失去了自主控制的能力,只是胸口的颤抖在说这副身体还活着。 “怎么哭成这样,很疼吗。” 季惟一手环住腰一手托住陈深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陈深把嘴唇都咬破也不肯发出声音,脸被憋得通红。季惟低头温柔的含住陈深的上唇,伸出舌头舔弄陈深的牙齿,陈深感觉呼吸不畅,很快就张开了嘴呼吸,季惟并没有深入,反倒是退了出来亲吻陈深的嘴角,时不时含住陈深的嘴唇轻咬。 “别哭,下次不这么弄你了,你乖一点好不好。”季惟用手抚摸着陈深的脊背安慰他,还会在陈深哭得厉害的时候颠几下,陈深觉得自己变成了个宝宝,落在了一个疯子手上,这个疯子身上流着与季林相似的血,却让陈深疼得无法忍受,连带着对这份血缘感到唾弃。 陈深被一路抱着走到了书房,季惟还有公司上的事情要处理,这次打算离开一段时间,需要过目的文件很多。但是季惟不想放下陈深,只好把人抱到书房去。坐在在椅子上陈深安静地躲了起来,季惟比陈深大了一圈,加上陈深这段时间没怎么好好吃饭又瘦了一点,就算缩在季惟的怀里也不显得突兀。季惟拿了件大衣盖住了陈深,只露出一头柔软的黑发,季惟觉得怀里沉甸甸的很舒服,陈深的头发蹭着季惟的脖子,一切都很美好,如果不是陈深嘴里叼着季惟肩膀上的肉,这次陈深用了很大的力气恶狠狠地咬着。季惟被咬得疼了却觉得开心,把这当作爱人间的情趣,也低头咬了下陈深的肩膀,吓得陈深抖了几下赶忙松开口。季惟觉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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