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2/2页)

弃，被父亲送给他人，而现在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在陆如琢的床上成为一个乖顺的宠物。那就发挥仅剩的作用吧，可今天连这都做不好，自己果然还是太没用了。

    他暗自下定决心，以后还是要更乖一点，说不定陆如琢就能够喜欢自己一点了，自己也能够好过一些。不能刚刚开始就哭着求饶，事后又哭，显得自己多委屈似的，这多扫兴啊。

    陆如琢醒来，昨天晚上没睡好，楚凊还缩在自己怀里在睡觉。到了中午陆如琢才上楼把人抱起来穿衣服，楚凊没睡醒，垂着头靠在陆如琢身上，任其摆弄。

    楚凊胸前两团乳肉最近好像又有稍微长大的趋势，陆如琢就给楚凊买了女式内衣，一开始小孩还红着脸不太愿意穿，被陆如琢哄着说要试试尺寸才同意。其实哪里用得着试尺寸，陆如琢上上下下摸过这么多回，买的肯定是楚凊最适合的。

    楚凊微挺着胸让陆如琢托着两团乳肉塞进柔软布料里裹着，还在长大的两团，又软又娇，颤颤巍巍挂在胸前。陆如琢还研究了好一会儿扣子，之前脱别人的不觉得，给楚凊穿就觉得又要扣对位置，又不能把人挤得闷着。

    给楚凊穿好内衣，又继续穿衣服，陆如琢觉得自己好像对此还蛮感兴趣的，因为小孩乖，又招人疼，知道张开手让自己套袖子，陆如琢感觉自己像是给娃娃换衣服。

    之前顾岚庭，江玟他们说自己是在养孩子，确实，陆如琢现在乐意宠着楚凊，那张脸对自己做出任何表情他都觉得称心，虽然陆如琢对楚凊偶尔抱有歉意，这小孩似乎一直是恋慕着自己，自己却不去回应，还经常撩拨他，但是陆如琢喜欢楚凊看着自己时候亮晶晶的眼神。楚凊太懂事了，他安于现状，也不去要求别的什么，大概是陆如琢所有床伴里最让他舒心的一位。

    陆如琢大概知道小孩原来应该过得不是很好，程家的孩子，就算是程悦，都天生带着一股子矜贵，而楚凊，他大概听说了，因为私生子的原因，在家里应该不怎么受待见，所以才学得现在谨小慎微模样，第一次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虽然现在被陆如琢养得白嫩，但是身上以前的疤痕也是最近才消得彻底。以前怎样他管不着，现在楚凊既然是他养着，就不能再让人那样委屈了，眼泪也只能留在床上去哭。

    周末反正没有什么事，就想要带着楚凊出去玩，小孩好多地方都没去过，之前一出门就兴奋地牵着自己的手，小声地问自己这都是什么，能不能试一试。今天是打算去公园看看枫叶，再去附近吃个饭，秋天了，落叶时候的风景很美，可以带着相机去给楚凊拍照。

    路上有些塞车，小孩坐在副驾驶上眯着眼睛打瞌睡，窗外栽种在路边的法国梧桐叶子飘飘扬扬地落下，像一只金黄的蝴蝶。楚凊垂着眼将要醒来，长长的睫羽颤动着，睁开眼就看到窗外的景象，美不胜收。

    楚凊以前住的老城区也有这样一条街道，路边栽种了两排法国梧桐，房屋低矮，屋檐上落满金黄的树叶，地面上也是厚厚的一层。小的时候总喜欢捡好看的叶子回来做书签，楚妍那个时候，偶尔也会带着自己去公园玩，其实就是送楚凊一个人去公园，然后自己继续去找男人。但是那个时候，在楚凊眼里，楚妍还是很美丽，脸上还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会穿着漂亮的裙子，脸上化了艳丽的妆容，拉着楚凊走在路上是一对引人注目的漂亮母子，会笑眯眯地拉着小楚凊给他买气球，拴在小楚凊细细的手腕上，兔子气球就会陪伴着楚凊走遍整个公园，虽然只能站着看看其他父母带着小孩玩各种娱乐设施，但是他还是会被周围快乐的气氛所感染。

    楚妍也说过，我们小凊是宝贝。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懂，但母亲偶尔的温柔会让楚凊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后来，轻飘飘的气球也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