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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年后重逢,镣铐,马车上强吻,前戏 (第2/2页)
犀檀越来越不老实的手。 犀檀自小贫苦,受尽欺压,经常吃不上饭,更别提吃饱。为了拜公输先生为师用尽了办法,与人借三石粮食,被人嫌弃贫穷不肯皆不说,还差点把他打死。历尽艰辛拜入公输羊门下,在众弟子中却不受重视,随先生吃了六年苦,来到越国被公子蘅看中,生活这才有了好转。 是公子蘅,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给了他一线生机。 那双手越来越不对劲,竟去扯公子蘅衣带,眼看就要扯下来了。 “奚檀!”巳蘅喝道:“放肆!” 犀檀反手握住公子蘅手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俯身去吻他透红的唇。公子蘅生的极美,叫人看一眼就不能忘记。这张脸他真真切切地记了整整三年,不曾有一分淡化。此时终于近在眼前,心底的欲望叫嚣着,促使他将眼前人吞吃入腹。 他实在太想念公子蘅了。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每天费尽心思和一帮老狐狸周旋算计,小心翼翼的护着自己这条命,心里除了仇恨,就只剩下一个公子蘅。 他原以为远离他会好些的,谁知妄念越是压抑就越是疯长,伸展到他四肢百骸中去,再也没法连根拔除。 他总是给公子蘅留着位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子蘅。 “殿下,听话。”他一手攥住巳蘅双手,另一手扣住巳蘅的头,直直吻了上去。 味道比想象中好,嘴唇比想象中柔软,他的反应比想象中更加可爱。 公子蘅再也没办法忽视犀檀的存在了,他实打实的落在了犀檀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个吻十分霸道,容不得一点反抗和拒绝,用足了力气扣住他后脑勺,不给他一点挣扎的机会。 他被手上的枷锁牢牢锁住,镣铐有六斤重,没挣扎几下就吃不消,只能被犀檀按住强吻。 公子蘅双颊微红,额发凌乱,衣衫半散,是犀檀此前从未见过的破败模样。 真想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把他揉碎,揉到自己身体里。 他这一生没得到过什么,也没有特别想得到的什么,唯有巳蘅,必须牢牢握在手心。 “如此,使君可满意了?”气息平缓后,巳蘅拨开额前乱发,语气疏离,眼神满是嘲弄。尽管处于下风,却丝毫不减周身气度。无论犀檀如何地位尊崇,在公子蘅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吃不饱饭的可怜人。 公子蘅没有再理身上的凌乱痕迹,就连衣带也没重新系好。他仍然安静坐着,好似刚才一切都没发生,马车上也没有犀檀这个人。 奚檀控制不住自己,所有自持在公子蘅面前都化为泡影,将他按倒在马车上,双手举过头顶,重重压了上去。 他将公子蘅的玄色深衣褪去,露出里面白色棉质的中衣,随后又去解中衣带子,低头去看时,巳蘅眼尾通红,双唇微启,连双目间长久的疏离都淡了几分。 犀檀看见这样一副景象哪里还控制得住,更加使了力气,中衣应声而破。 公子蘅身为贵族,平日里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就连服侍他的动作都专门练过,力求清爽利落,赏心悦目。 “这就是你的谋求么?”公子蘅定定心神,一双乌瞳直视犀檀。那厢犀檀心绪纷乱,理智轰的一声四散开来,千百种复杂情绪致使他扯掉巳蘅深衣一角,塞住了巳蘅的嘴。 “顺我,越国可保。逆我,越国朝存夕亡矣。” 他已经成了背信弃义,手段卑劣的小人,自然不在乎再卑劣一点。 巳蘅说不了话,眨两下眸代表同意,而后合眼,果真不再挣扎。 公子蘅踏出宫门时便知此行劫难重重,好些平安赶到卫都,坏些命丧当场。犀檀不准备要他的命,只想要他的身子,那他就给犀檀又何妨,只要能平息祸事,什么都使得。 王公贵族平日里养尊处优,受人供奉,危难时又怎能独善其身?为了所谓的清白再起战事,百姓饥不择食只能饿死,男丁尽数充军,纷纷战死,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看见的。 饶是这样催眠自己,巳蘅仍然很不习惯一个男子对自己上下其手,紧紧咬住口中布团,身子绷的僵直。 犀檀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轻轻浅浅的吻落在他眼角眉梢,“你知道我能做到的。最迟一个月,卫可亡越。” 公子蘅沉默着,温热的吻接连不断落在他脸上,好像一个个烙印打进他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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