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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发烧 (第2/2页)
一声,赶紧伸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扶住了,说:“怎么回事啊?平底怎么还能摔呢丛小暮?” 下一刻,他顺着丛暮复杂的眼光向前望去,眼前的男人穿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然而气质成熟倜傥,有一种精英人士的特殊风范,更不要提那张即使从男人角度来看也分外英俊的脸。 “你怎么来了?”丛暮问,他站在玄关没动,因为持续的高烧所以声音有些哑。 徐冉的手还放在他腰侧,能感到他手下的身躯在微微颤栗。 男人站起来,掐了烟,视线在徐冉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到丛暮脸上,冷笑一声:“怪不得这么问,原来已经换人了。” 丛暮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他动了动嘴唇好似想要辩解什么,然而只是沉默半晌,转头对徐冉说:“徐冉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丛小暮……”徐冉觉得这两个人之前气氛古怪,忍不住问,“真的没事吗?这是谁啊?” “没事,这是我哥,你先回吧。”丛暮勉强冲他笑笑,“下午上课如果有老师问,你就帮我说一声。” 徐冉半信半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景云臻低笑一声:“这个新的还挺纯情。” 丛暮心口钝痛,脑子昏昏沉沉:“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还挺听话的,是不是试过以后真的觉得未成年同学比较好?” 丛暮几乎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没有。” 景云臻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如果不是我在这里坐着,难保你们现在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丛暮气得发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景云臻说:“谁知道,毕竟我有两个周没有操你了,你都被我操开了,忍这么久很辛苦吧。”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了,看向丛暮的目光意味很明显。 丛暮遍体通寒,说:“你这么久没回家,刚回来就这样,我只配给你操是吗?” 景云臻已经开始解皮带,皱眉不耐道;“那做不做?我等了你半天。” 丛暮紧紧抓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低的像哀求:“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景云臻动作顿了半晌,若有所思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特别热。” 丛暮身子一抖,鼻尖发红,低垂的睫毛上染上一滴泪,他没说话。 景云臻抓了西装抬腿要走,再没看他一眼,不耐道:“不做算了,不差你这一个。” 丛暮已经习惯这种钝痛了,他不敢问你还有谁,不敢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挨操这一个作用,他甚至不敢问你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他只是绝望地发抖,然后抬手抓住他衬衣下摆,说:“……做,可以做。” . . 丛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抗拒的姿势太明显,景云臻兴致也不高,嘴上说着特意来操他,但除了亲他的时候特别凶猛之外,动作反而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和风细雨。他习惯了景云臻粗暴的操弄,所以即使身上不舒服,也还能忍受这个强度——但也不排除是因为发烧让他痛感迟钝。 “会传染……”他偏过脸去躲开景云臻的唇,然而下一秒已经叫人捏着脸堵住嘴。 丛暮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但是因为被男人火热的体温熨帖着,所以也并不觉得冷。他还记着景云臻的话,迷迷糊糊地问他:“里面热吗?” 男人一顿,粗大得恐怖的性器狠狠地朝里捅了两下,刺激到骚点,丛暮躬身叫了一声,细细抖着射出了一小股精水。 他本来就亏耗的厉害,射精以后更是疲惫,也不管在身后耕耘作乱的巨物,沉沉昏睡过去。 可是睡得也并不安稳,恍惚中好像让人抱起来喂了苦涩的冲剂,他缩着头躲避,被人嘴对嘴一口口哺喂进去,然后小心翼翼托起他的头喂下了热水。 不知过了多久,又有人端了白粥喂进他嘴里,米汤熬得软糯温热,喂他的人也温柔,可是他头痛难忍,只觉得被泡在无尽冰水里,想躲在被子里给自己留一口热乎的气。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听见清脆的玻璃破裂的声音,然后男人叹了一口气,用宽厚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说,“小暮,宝贝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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