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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警惕 (第2/3页)
别笑我啊,魏柏,这么多年了,生物课本上怎么还有毛毛虫的图片,我见不得这个,还摸到了,想吐。” 魏柏蹲下身,将傅知夏搂在怀里,拍了拍傅知夏的背:“撕掉,现在就撕,不对,烧掉,以后保证都不会让你看到。” “你是在哄小孩吗?”傅知夏心有余悸,但还是在魏柏怀里笑出声。 “嗯……”魏柏侧头想了想,“你想当小孩儿的话,我愿意哄,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再叫你干爹了。” “不叫干爹叫什么?” 魏柏的鼻尖偷偷在傅知夏耳后蹭了蹭,鼻腔被着他身上的味道充盈,仍旧是淡淡的柠檬香,魏柏一直搞不懂,明明他跟傅知夏洗衣洗澡从来都用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自己身上就是没有。 “叫知夏。”魏柏闭上眼睛偷吻了怀里人的发梢。 “别抱了,腻歪死了。”傅知夏想推开魏柏。 身后本就没关的门,吱呀一声,被风吹了个响,庄颍抱着两盒桃酥,正立定在门框里,瞪大眼睛看向仍未分开的两人。 “你们……干嘛呢?” “嘘……别说我被虫子吓到了。”傅知夏起身前对魏柏耳语。 魏柏捡起那本罪孽深重的生物书,临出门又抓了个打火机。 他将整本书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里面恶心的松毛虫、难看的细胞图、病毒、草履虫…… 全烧了。 “知夏哥,你嘴唇都发白了……”庄颍抱着两盒桃酥,一时竟忘了放下,刚才魏柏搂着傅知夏吻他发梢的动作仍在眼前回放,那种异样的亲昵让她警惕起来,“是不是魏柏对你做什么了?” “做什么?”傅知夏抬眼,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这个是给你们俩的,一人一盒,”庄颍放下桃酥,在傅知夏房间探着脑袋寻摸了一圈,最后确定真的只有一张床,“你们两个一起住?” “嗯,怎么了?” 庄颍面色凝重,犹疑地问:“两个男人睡一张床?” “嗯。” “不挤?” “不挤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庄颍尴尬地笑笑,“挺好,不挤就好。” 隔了两秒,没听见傅知夏吱声,她又冷不丁问了一遍:“真的不挤?” 傅知夏无奈地揉着眉心:“小庄同志,你没完了是吧?” 虽说没从傅知夏那里探究出蛛丝马迹,但自从目睹那幕以后,庄颍总会有意无意去观察魏柏看傅知夏的眼神。 也许很多事情,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魏柏的眼里完完全全就只有傅知夏一人,明眼人一看就清楚。 庄颍忍了半个月,终于还是准备敲一敲蒙在鼓里的傅知夏,开口前,她思虑再三,保险起见,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傅知夏。 毕竟阔别许久,庄颍不敢保证现在的傅知夏还是当初笔直笔直的傅知夏。 “知夏哥,”庄颍拉着办公椅,凑到傅知夏旁边,趴在桌子上,看他手里的钢笔划出一道又一道漂亮的对勾,“你还记得沈学姐吧?” 笔下顿了一秒,很快又恢复流畅,傅知夏问:“你想说什么?” “就是你这些年是还惦记着沈学姐吗?还是又喜欢上了什么……不一样的,比较特别的人。” 傅知夏放下笔,以为庄颍是想安慰自己,“并没有,我不是喜欢揣着回忆过日子的人,过去就过去了。” 庄颍下巴颏抵在手背上,兀自嘟囔:“知夏哥,你跟沈学姐分开,我是真的没有想到的,我以前以为你该是那种特别痴情的人,后来发现你是那种洒脱到……让人以为你绝情的人。” 庄颍看着傅知夏的侧脸,轻易就与另一张惊才绝艳的脸重合。 她第一次见到沈念悠是在学校迎新晚会的大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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