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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苍策】《今天的燕作作和家君的小妾睡在一起了吗》 (第3/6页)
燕穹看面前这人发丝贴在脸侧,双眸泛水,昂首蹙眉,已然一副情动模样,忍得身下胀痛,几乎想要将人生吞下肚——他揩了方才的浊液探进单袴内,掌心抚一下热而细滑的腿根,沿着会阴,悠闲地向下滑去,直至指腹点上那处褶皱,身下的人受惊似的瑟缩,眼神清明些许。 沾湿的指尖带着薄茧,挤开褶皱,撑开紧箍的肌肉,即刻被热情高热的甬道包裹。这具身体的敏感生得浅,他微微屈指,轻车熟路擦过那点的同时,高热的甬道啜着他的手指发出水声,再抬眼时,却见蒋子铭咬着下唇,双颊红得几欲滴血。 不同寻常的湿润让燕穹试探性地探入两指,窒腔内是意料外的顺畅湿润。他抽出手指,有些疑惑地捻着指尖的滑腻,指节屈起卡着褶皱感受着吮吸,感觉有些溢出的汁水顺着穴口滑向臀瓣,才发觉那润滑的液体竟是那是身下人产出的浆液!燕穹只感觉竭力维持的那丝清明几欲被烧得一干二净,他俯下身用力噬咬着那凸起的喉结锁骨,一边还要用三指在这细热穴肉中翻搅,模仿着交合进出,按揉着壁肉,拉扯撑开穴壁,欺负那温热细嫩。 蒋子铭被舔咬搅弄得恍惚,感觉底下湿滑,探进来的手指指甲磨得他有一丝尖锐的疼痛,羞人的内部却被玩弄翻搅着窜出快意。一时间只顾夹紧马腹捏紧缰绳,连被呵斥些“家君水可真多”的浑话都不曾理,理智让他痛痛快快享受眼前人带给他的快乐,被入侵的身体却被弄得发抖紧绷,自卫似的竭力要缩起。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沉溺于心悦之人带给他的潮涌,直到他的手被握着搭在什么热的上边,那个弄得他只顾喘息的人却委屈极了:“府君可曾舒坦?可否恩准妾身继续伺候?” 蒋子铭本是要被推到一波小的潮峰,乍一歇下的动作,让他知这人是揪着这事不肯放了。他怒极反笑,揪住这人的衣襟向自己一拽,张口咬住燕穹的耳廓,手里生涩地套弄起来:“夫人最好今天给我伺候舒服了,否则,”他抓着那硬物略紧了一下手,看见燕穹眉目之间闪过一丝痛色,“我就切了这东西喂狗,连小妾都未必看得上。”他虽这样说了,看着燕穹眼里随即酝酿成更浓重的阴云,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这肆无忌惮且露骨的视线从里到外舔舐一遍,肌肤热得发烫,心里竟是不知名的慌乱。几乎是顷刻间,身下的手指抽了出去,腿根被手掌粗鲁地摁住,未等他挣扎,身下便被粗壮的硬物一举撑开,没进半边! 蒋子铭只感觉入口处撕裂般的痛楚,咬牙才忍住痛呼。遍身最为细嫩敏感的地方几欲涨裂的疼痛让他拼命夹紧甬道,眼前顿时模糊一片,而下腹又紧又涨,内壁被顶开盛满的一瞬间,他感受到一丝古怪的快意,手指瞬时脱力滑落。 燕穹对这具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他强压着快速侵占这具身体的意念,等那紧箍的肌肉稍一放松,他便小幅度的开始动作,随着马儿漫步的动作,缓缓抽动。被弄疼的穴肉淌着水儿把那器物吞吃下去,而它的主人被那器物折辱得呼吸细而急促,鼻间憋出细小嗡鸣。蒋子铭的身体无意识紧绷成一把漂亮的弓,在弓满弦之时,燕穹向前重重一顶—— “啊!……”蒋子铭被这一击顶弄出声,仔细忍了许久调整好的气息一下紊乱起来,妖冶的快感轰地炸开,喘息之间,不得已只能从喉咙底下被撞出无意义的气声和碎音。 腿被大分,撞击间胳臂颤抖踢动马腹,踏炎便照着平日规矩快步走起来。马虽是珍品,载人稳妥,但如今再小的颤动都能教蒋子铭感到那在体内饱胀戳弄更重一分。他浑身无处不紧张,马腹碰不得,他只能将腿绞在燕穹腰上,燕穹在这来回的冲撞中十分得趣,却要让蒋子铭仅靠脊背一线保持平稳,时刻提防着要掉下马去。 燕穹注意到此,扶着那细滑腿根,只想再欺负得他狠一点,“家君可要再爽利些?”不等回答,燕穹抓过缰绳一甩,略微使劲夹动马腹,踏炎得令渐渐开始慢跑起来! “燕穹!”蒋子铭双瞳骤然紧缩,惊怒在其中一闪而过,腹内高昂的肉刃连根没入,并不抽出许多,只是随颠簸慢却重的鞭笞着软肉,腔内涨痛,自己像是要被从里到外用钝刀剖开来,撑开摩擦的嫩壁却又无一不叫嚣着快意。 他被磨得腰眼发酸,恍惚间燕穹拽着他的手,强制放在他沾满了湿渍汗液的腹部。柔韧湿滑的小腹,赫然被顶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家君摸摸,这是什么?”蒋子铭摸着腹皮下滑动的微凸,同步的快意在磨蹭中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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