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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蛇】中 (第3/3页)
频频痛叫。 今日营中无甚事,赵隐奢便压着舍原来回奸屄,把新触性爱的屄糟践得不成样,红肉外翻成了一大圈。不时还有大股子宫装不下的精液从性交处喷出,弄脏了一大片床。 待有人来唤赵隐奢时,舍原已经被活生生地奸了一个半时辰,是连尾巴尖也抬不起来了。此时的那声呼唤宛如天光,给予要死在欲海中的舍原一叶扁舟。 赵隐奢却不高兴,他皱起眉,加大揉摸人蛇身子和肏子宫的力度,好一会才在已经发不出声响的舍原体内射精,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屌,边整理衣服边走出帐篷。 舍原趴在床沿虚弱喘息,喘了一阵后,忍不住蜷缩起被糟蹋得没有一块好肉的身子,想念起了自己的阿爹。 他缓缓地抚摸着不仅合不拢、还不间断地往外吐精和阴液的屄肉圈,迟钝地担忧却又高兴起来——他以后怕是都要被赵隐奢肏成这幅模样了,从此像他的阿爹一样,被阴茎日日夜夜地捅熟烂的私处,然后怀上流着对方血脉的宝宝。 不过,此复杂的心情没有延续多久 ,舍原就累得睡着了。 夜,赵隐奢没来看他,饭也是别人送的。舍原捧着自己装满精液的肚子,一直垂眸等待那人的到来。 深更,赵隐奢草草淋过身体,随意地和林舒衡说了几句话,就匆匆赶回营帐。 给吃完鸡巴和精液的孕夫端水洗身的林舒衡挑起眉,捧着盆站在原地,好笑地目送友人奔离自己的视线。 而帐里床上,舍原已经睡着。他身裹赵隐奢缝补多次的布衣,露出青红交错的胸膛,蜷缩着睡得安详。 赵隐奢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把等了自己一宿的蛇搂进怀里亲吻抚摸一番后,便搂着人睡去了。 于是第二天,舍原是在赵隐奢的怀中醒来。他侧头亲吻对方的唇,眼角滑下眼泪。 舍禁禹对夫人从内到外地疯狂迷醉,袁闵向丈夫无底线地敞开、勾引,破壳而出的爱哭的弟弟,床上只有凌乱被褥和精液……被抱着睡觉,这是舍原自出生以来的最大私愿。 真是要命…… 舍原搂住被吻醒的赵隐奢的肩背,尾巴圈起他逼向自己的腰,喘息着让对方进入自己的生殖道。 床上又是一片暴虐的吱呀嘶吼和混乱的欢淫声。 舍原蹙着眉、潮红着脸地捂住小腹,感受龟头在子宫内施欲时的苦与极乐。他仿佛看见阿爹见到自己不争气地躺在鸡巴下被奸淫时的失望,又隐隐觉得自己和阿爹被父亲疯狂蹂躏时的脸重合。 我们都是一样的,一样地沉醉于性爱之中。 赵隐奢在舍原身体里狠狠射了几次精才下床穿衣,一番亲昵过后,他又出门做事,直到夜晚才回来搂着舍原做爱、睡觉。 舍原是人蛇,为防引起他人的恶念,赵隐奢给他缝了件绣着“奢”字样的曳地披风,好让他能在军中逛逛解闷。 赵隐奢有空时就会带他去马厩,然后拥着他御马行场。 铁蹄翻腾混合雨水的泥,滚着土腥味的风掀翻拢着舍原长发的兜帽,送他一身恣意飞扬。 舍原又怕又兴奋地侧坐着偎进赵隐奢的怀中,尾巴紧紧缠住手握缰绳的男人的腰,他的眸光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勃勃生机,死寂的时光终于在他身上流动,让这双眼睛看到久违的美好。 骑得累了,他们就卧进草垛,亲吻着急切地脱下对方的衣服,抚摸对方的身体。 赵隐奢躺在舍原的胸下舔舐乳头,在对方终于忍受不住地抓他头发时,一口把乳头含进嘴里,大力吮吸里面新补充的奶水。 舍原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赵隐奢做爱,让精液与自己的子宫交融。他着急地握住赵隐奢的阴茎,又抬起身,从龟头到底部地一寸寸吃进体内,直到胯部相贴。 他满足地缩了缩自己的生殖道,和心爱的人互抵着鼻尖喘息。 赵隐奢迷恋地揉弄舍原的身体,舍原也迷恋地摆动下肢吞吐鸡巴,放松宫颈让龟头把里面填充得肿胀。 他们律动着下体,搂抱着在刺身的草垛上来回翻滚、动作。阴液和精液沾污了他们的身体,也弄脏了枯黄的干草,但再没有任何的时刻能让舍原如此高兴了,他愿永远地陪伴在赵隐奢身边。 俩人相当纵情纵欲,草堆已经蒙上好一片腥膻的雪白,舍原虚弱地侧躺着给赵隐奢哺乳,他的屄被肏得外翻,后洞也没有逃过一劫,被连着奸了好几回,于是他身前身后都在喷涌着浓的精液。 太阳西沉,性欲又起的赵隐奢把阴茎插进舍原的后洞,一边奸淫挺着假孕肚的人蛇,一边驾马归途。 落日余晖洒在舍原露于凌乱衣衫外的皮肤上,掩去那些被蹂躏出的欲望青红,但盖不住他嘴角的笑。 “笑得这么高兴?” “嗯,这是我第一次骑马。” “以后还会有很多次,我一定有空就带你来。” “君子一言啊——今夜再弄弄我吧,我还想要……” “这是你说的。” 他们走进赤阳,在缠绵的温存里回帐,于夜色中再度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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