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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柳絮 被卖初夜那天,他被一把扇子轻薄了 (第3/3页)
量闭塞,怎么也越不过那一条线去。 絮君很快就尖叫得失了声,无从排解的快感不断地叠加,小腹几乎是酸痛得抽搐。伯远隔着帕子的手毫不停歇地搓揉他的龟头,甚至用其他手指用力摩擦龟头背面的阳筋。欲滔巨浪一般淹没了他,体内好似被强烈的快感撕成两半,理智早就被碾成齑粉。 可是没有用。 伯远温和的眼神晦暗下来,被束缚在椅子上的青年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起先还能痛苦地挣扎,后来只能虚弱地挺动下体,被阴狠的淫药吊在难以解脱的虚空。 “公子,你忍一忍吧。”伯远说,然后放开了他。 絮君怔了一下,然后忽然浑身剧颤,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快感潮水般退去,硬得流水的东西瞬间奇痒难耐,身体深处爆发出惊人的空虚,前所未有的渴求笼罩了他,“不!呃啊啊啊!不……” 伯远拿开湿透的帕子,重新拿起那柄扇子,扇骨玉质,因此很重。 啪! 扇子挟着风打在孽根上,絮君瞳孔涣散,攥紧了拳头。 啪! 痛楚好像成了别的东西,青年泄出一声低吟,腿根痉挛。 伯远这次没问什么,合拢的扇子雨点似的打下来,抽得那阳物吐着水,狠狠一跳。絮君已经丧失了哭叫的力气,哀吟如同幼兽的呜咽,细弱却懵懂。 最后一击,仍旧落在充血的龟头上。 这次絮君只是剧烈地抽搐,眼睛闭起来,无声地迎来了高潮。欲望退去,他也终于被解下来。 絮君受了这么一遭,意识有半晌都是模模糊糊,只能伏案喘息。他稍稍缓过来些,推开那男子的搀扶,自己转身去床上坐了。 “伯远先生可是青渝城人士?”他身上药性解了,只是还有些酸软无力,“敢问您贵姓?” 那男人看着他,似乎有些意动,最后却只是摇摇头,放下床帐,“你睡吧,” 絮君半闭着眼睛,听见外面窸窸窣窣,后来安静下来,原来男人在外头桌前睡了。 自从家败了,絮君就没怎么睡过整觉,故而虽然疲惫,却只是浅睡。朦胧间听见外面的人出去,过了些时候又有敲门声,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 “絮君公子,和奴家出来一下。”那鸨儿拿帕子捂着嘴笑,把絮君领出了门,径直上了一顶小轿,喜不自胜地走了。 絮君警惕,却见小轿里头搁了一只通体碧绿的玉玦,上头系着一枚石坠,坠上正面雕着罕见蜷曲的纹样,簇拥着一朵十瓣花,背面干干净净,只刻了一个“玉”字。 小轿摇摇晃晃,进了一处宅院,絮君听见外头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师尊,人带回来了。” 轿帘掀开,一个身形高挑的少年郎将他引入房中,“公子,请。” “俞公子,令尊之事还请节哀。”来人一袭青衫,面如冠玉,腰间佩着一柄长剑。他将一只紫檀木匣放在桌上,推向絮君,“朝廷之上,我等江湖人难以插手,这身份还是俞大人在世时替公子准备下的。未能早些救出公子,还望勿怪。” “在下俞雁枫,叫我雁枫便好。”絮君打开木匣,里面除了身份文牒,还有俞父的信物。 父亲死因不祥,皇室尚且讳莫如深。俞父被斩首后,俞家抄没,俞雁枫知道自己能重获自由必定需要此人打通关节,殊为不易。又见青衣人气韵高华,姿容出众,衣带上坠着一枚朱红小印,俞雁枫于是深深一礼,“尊驾可是商覆雪,商真人?” “商覆雪乃是家师,已经仙去多年了。我是沈白霜,这是小徒沈越。”沈白霜还了一礼,“俞公子可要休息片刻?我们今日便去坳里。” “原来是含霜剑沈大侠,我竟不知商真人已经仙逝,实在失敬。无妨,若是沈前辈有意查些什么,还是尽早启程的好。他们只怕已经有所察觉。”俞雁枫并不深谈,笑笑,“之前在翠玉居,恐怕已经有人知晓我的身份。” 沈越不明就里,却听沈白霜道:“坳里村不远,距离玉小公子冠礼还有些时日,不过我们也得早做准备。沈越,你先带公子去换套衣物,买些随身之物,回来便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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