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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讲信用会饿死的。”做过无数次的钟延还同未经人事的处子一样纯情天真,一想要这里,陈朔胸中的欲火越烧越旺,内心越来越浮躁,恨不得立刻将他吃干抹净,不让旁人染指一分。 身体贴着身体摩擦,双方都硬了。陈朔起身掀开被子,脱了钟延的睡裤以及内裤,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动作十分干脆利索。 “不要…”钟延瞬间哑然,陈朔没有要进入他的意思,而是头埋在他腿间含住他的阴茎。 钟延局促不安,慌忙地要推开:“你在做什么。”陈朔第一次给他口,惊讶大于惊吓,最后他像鱼干似的绷直了身体,双腿却因对方讨好服侍着他的性器而爽利得夹紧。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之间,嫩滑的舌床也紧贴着柱身蠕动,这种感觉很舒服,浑身都陷进颤栗的亢奋当中,他也是男人也想要插得更深,抬起腰肢朝着陈朔的喉咙里挺进。 对方的配合让他爽得脚背绷直了,脚趾禁不住地蜷曲着,双手死死攥着枕头,上身止不住地起伏挣动,忍下锤打神经的快感,咬紧牙关不落一声呻吟,他最后在对方的嘴里发泄了出来。他从来都是承受方,第一回粗略地体验了一把插入方的快感,他似乎明白了陈朔重欲的缘由了。 陈朔抬起头,重新爬到钟延身上,用刚刚含过性器的嘴来吻他,二人唇齿间全是浓郁的精液气味。 “你舒服了吗?那我可以操你了吗?”钟延浑身软绵绵的,饱食餍足了一般,通体舒坦,陈朔的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的,像隔着很远的距离传来的,他下意识的嗯了声。 哄了许久终于得了许可,陈朔有些兴奋,他抱着人一齐翻身,让钟延趴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肉棍盲目地寻找入口,在臀沟里不住摩擦,借着龟头溢出来的液体做润滑。 “不可以进去。”钟延想下去,陈朔手臂箍着他的背不准他动,他只好一再退步,“要不,要不…我也给你…” “我只想操你下面的嘴。”手指插进紧致的穴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弄,钟延的爽点浅但手指也只是堪堪触碰,指甲时而能刮到。软肉紧缩吸住手指,陈朔便立刻增加一根手指:“口嫌体直,下面吸得不是很欢?” “那你,只能用手,还是不能…用…进去…”钟延就快就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了,他再傻也知道陈朔今晚是一定要把他吃了。 当那处不该用来性交的地方被强行撑开,动作又快又狠,痛感和饱胀感登时袭上大脑,刹那间,他竟有些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入侵。狭小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从外到内捅入,陈朔支撑起钟延的腰,迫使他骑坐着,这样一来,整根肉棍全部吞没进他的身体。 双手钳着腰肢,抬高又放下,深藏内里的龟头不住擦过钟延的爽点,酥麻和快慰炸碎了他最后的理智,无意识地配合陈朔的力量起落。钟延很快落进了欲望里,被快意控制住了,粗沉的喘息和呻吟荡起层层浪潮,淋湿了两个人。 也不知做了多久,腰杆变得酸软无力,他不由自主地往左右偏倒,陈朔却捏着他的胳膊牢牢地支撑控制住他。 “要坏了。”钟延挣扎了两下,想从陈朔身上下去,他此时像一朵随风摇曳的娇花,东摆西动的,只能机械地重复着,“不行了,不行了…” 他越是想想逃,陈朔更一个接一个的深顶。最后瘫倒在陈朔身上,如蒙大赦一般感激对方放他一马,然而实际上,嵌在他身体里的肉棍并没有因为他身体脱力而放弃捣弄他。 钟延的脸贴着陈朔肩膀,听着另一颗心脏的鼓动声,声声锤着他的耳膜,而下体也被捣得泥泞不堪,他当真到了极限,爽快一扫而光,身体只剩下疲累和酸痛。他连连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了…” “你叫谁?”陈朔停了动作到没有抽出体外,喘着大粗气却笑得十分恶劣,“我是谁?” “什么?”钟延被操得泪流满面,张着嘴唇喘着粗气,脑子不清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陈朔到底要让他叫什么,最后反倒是思索了一下关于“我是谁”这个问题,“陈…” 陈朔不满意地往里又顶了一下:“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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