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淖_被攻勾引野战,后入肏穴放肆呻吟,骚水如潮喷溅满腹/岳父倒苦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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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攻勾引野战,后入肏穴放肆呻吟,骚水如潮喷溅满腹/岳父倒苦水 (第1/5页)

    司南泊回到马车时依然鱼肚泛白,汤衡没有再为难他,而是让司南泊记得把真的绝育药寄过来。

    “……一瓶白水能解决的事,何故推延十七年呢。”司南泊摇头。

    “司南泊!”花泪在车厢里等候多时,迷烟散去之后,只有司南泊不见了。龙枞和依澜山帮忙去找人了,还没回来,马车里欲念已经抱着孩子睡了。

    司南泊蹙着的眉头缓缓展开,微笑着张开怀抱,花泪小跑了一截在半步的距离猛地停下,接着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

    “还给你。”白日掩口鼻的帕子丢给司南泊。

    “我还以为王上会激动到抱住臣妾呢。”司南泊接住帕子,叠好,妥妥帖帖放在贴近心脏的位置。接着大手揽过花泪,“天冷,怎么不在马车里等着。”

    “龙枞和依澜山没有回来,孤担心他们。”花泪也没有推开司南泊的手臂,只是话语有些气鼓鼓的。

    “担心一个仆从和陌生人,也不担心你娇弱无依被坏人掳走的娘子吗。”

    “你算、算哪门子娇弱无依。”花泪忍不住用拳头砸了砸他的胸口。

    “咳……王上,我被人打了,你看,脸还肿着。”司南泊知道花泪长得矮,还故意弯下腰给人瞧脸上的淤青,“疼死了。”

    “活该。”花泪还伸手恶意地朝伤口摁了过去,引得司南泊一阵吃痛低吟,瞧见司南泊活生生的模样,花泪轻轻吐出一口气,这家伙,四处树敌,被打也是活该。

    “不安慰安慰妾身吗。”司南泊拉住花泪,马车就在前面不远处了,但是司南泊此刻便忍不住,压低嗓音朝着花泪的耳根子吹气,“九死一生呢。”

    “……你……你别乱摸。”

    “这怎么能叫乱摸,明明是很有规矩的爱抚……从王上的脸颊,到喉结……锁骨心口小腹……”呢喃之间,手指已然依照顺序依次滑落,司南泊的手指很热,指甲被修剪打磨的圆润,那是一双属于贵公子的手,修长骨感,任谁瞧见都忍不住要好好端详夸赞一遍。

    就是这样一双手,却不正经至极,喜好撩挑别人细腻的肌肤,脱去男人或是单薄或是厚重的衣服,这是属于一个淫荡之人的手,温柔又霸道,带着情欲的温度。

    “王上,你今夜很美,就像一只可口的兔子……”司南泊将下巴抵在花泪的项窝,深深吸着他的芬芳气味,让自己整个鼻腔肺腑都是爱人的气息,“我下面硬了,都怪王上勾引我,用气味、声音、眼神……无时无刻不勾引我……”

    “司南泊,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花泪被司南泊的呼吸烧灼的有些热,这家伙随时随地都发情,还给自己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想他都会硬。

    司南泊沉甸甸的身子就这么压在花泪矮上一大截的身上,一只手暧昧的游历花泪的身体各处,一只手搂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宝宝,你瘦了,相公喜欢你肥嫩些的模样……像一只怎么喂也不为过的小猪。”

    “你才是猪!”花泪推他,司南泊却和狗皮膏药一样推不动,还发出荡漾至极的娇喘:“啊……王上,臣妾身娇体软,可是一推就倒——”

    说着真的被花泪轻轻一推倒在地上,花泪也连带着啪叽砸在司南泊热乎乎的胸肌上,沉闷声响中,青草的清香气息扑面而来,司南泊搂着他,喉间发出颤颤地笑:“你把我推倒了,负责——”

    那一声‘负责’极其轻,用气音在花泪耳边喘着说的。花泪刷的红了脸,一时忘了挣扎。

    “你的贞操器硌到我了。”花泪说。

    “那就帮臣妾脱了吧。”司南泊笑。

    “你……你一日不做——”

    “一日不做这档子事就会憋死是不是。”司南泊抢先说出他的话语。

    “是啊,会憋死的。从厉鬼变成色鬼,缠着你,把你要到不行。”

    皎洁月光下,那双骨感大手从花泪的腰滑到了他的屁股,就像一条灵活的毒蛇,轻车熟路地隔着布料揉搓那只挺翘圆润的屁股,那质感不由让司南泊感叹,不愧是被他养了七十多年的屁股,又软又弹,摸一把都回春。

    花泪勉强支起手臂,压在司南泊起伏不平的胸口上,司南泊倒在草地里,借着明亮的月光细细打量他。花草的影子映在司南泊冷淡邪逸的脸上,偏生晕出一股淡淡的温柔,花泪揉了揉眼睛,心里砰砰直跳。

    又在勾引他了,这个没有底线的下流男人……贞操器根本就管不住他的下半身。

    该死,干嘛笑得那么迷人,就像哄骗猎物上钩的华丽陷阱一般。

    危险又诱惑,明知道危险,但是又招人不甘心的想去尝试尝试。

    “水……从裤子里漫出来了……”司南泊凑过脸直直望着花泪深紫的眼睛诱惑的呢喃,“淫水把裤子都打湿一小块了……”说着将沾着骚味儿的食指放到嘴里细细品尝,“嗯……王上果然非同一般,骚水也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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