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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鞭子抽鸡巴,毛笔蘸药骚刮全身敏感点,药性猛烈疯狂刺激 (第2/2页)
“真的?” “真的。” “好,那拉勾。如果桃花开了你还没有回来,我就去杀了你哦。” “好。随你杀。”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那人的脚印逐渐消失在风雪里,被风雪掩盖。 苏幕遮就这样开始等待。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山里的春天来得比人间要晚些,厚厚的雪终于化了,湖面的冰终于开了,嫩绿的草芽钻出石缝,杨柳也爆了青。 苏幕遮眼巴巴地看着,等着,等过日升日又落,月盈月又亏,柳叶儿可以吹出笛声,蒲公英开满了山谷。 桃花终于开了。 可是那个人并没有回来。 骗子! 苏幕遮再也等不下去了,他头一次离开这座生他养他的大青山,走进了茫茫的人间。 “这辈子的你好弱啊,连二十鞭都受不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苏幕遮抱怨的语气天真又残忍,他亲昵地覆上裴南照的唇,交换了一个血腥气的吻。裴南照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破了,血腥味带着奇异的甜,苏幕遮勾着对方无意识的舌头,纠缠不清。 他舔去裴南照眼睫毛上的一滴血,看那长睫无力抖动着,别有一番强韧之下隐藏的脆弱感。 鲜血淋漓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苏幕遮慢悠悠地折起鞭子,抛出两支毛笔和一盒药膏。 毛绒绒的羊毫飞到空中,蘸满白色的药膏,有条不紊地给伤口上药。这药立竿见影,同时刺激性也很强,就像薄荷风油精之类,一涂到伤口处,就激得裴南照急喘出声,附近的肌肉一哆嗦,反应极大地绷在一起。 诡异强烈的感觉逼醒了昏迷的裴南照,他茫然地呆了十几秒,才迟钝地低头去看悬空的毛笔。 “什么……唔……东西?”裴南照吃力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又干又涩。 “毛笔呀,还能有什么?”苏幕遮见他醒了,糟糕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笑眯眯道,“我配的药,同时作用于身体和灵魂,感觉怎么样?” 感觉快死了。裴南照麻木地想,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他有意思吗?不嫌腻吗? 比在伤口上撒盐更恐怖的,大概是洒风油精吧。冰凉又燥热,舒爽又痛苦,裴南照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团橡皮泥,被人揉捏得虚软至极,连骨头都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地张开了所有毛孔,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好像连四肢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 毛笔在他光裸湿润的肌肤上游走,像猫咪的尾巴蜻蜓点水般掠过火辣辣的伤口,既是安慰,也是撩拨。刺乎乎的触感带来一阵又一阵麻痒,钻心入髓,仿佛有几百只蚂蚁在他身上乱爬,到处都是难以忍受的痒。 裴南照仰着脖子闷闷地喘吟,濒死般艰难地呼吸。毛笔格外眷恋他的胸脯和阴茎,一层一层地叠加着药膏,那一簇细细长长的羊毛骚刮着乳头和尿道口的一瞬间,裴南照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意识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震颤,小腹不停地抽动着,性器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白色的精液。 “很舒服吧?”苏幕遮笑道,“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脏兮兮湿漉漉的,像一只狼狈的狗。” 裴南照筋疲力尽,实在没有精神与他争辩,连呼吸都断断续续的,带着挥之不去的虚软。 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干涩的嗓音勉强凑出一句完整的话:“玩够……了吗?” 苏幕遮眸色一暗:“怎么?陪我玩不高兴吗?” 裴南照的目光涣散,不知在望向哪里,绵软地喃喃道:“我必须得回去了……” “哼,回去?回哪里去?你的师门吗?那鬼地方早就被我一把火烧了!”这句话戳到了苏幕遮的痛点,他的神色骤然降至冰点,每个字都怨气森森,咬牙切齿。 裴南照却仿佛没有听到,他只是恍惚着,很慢很慢地开口,吃力地说:“清梦……在等我……回家……” 裴南照从来没有忘记,他有一个绝不能辜负的人,那个人还在等他回家。 苏幕遮的表情似哭似笑,血淋淋的手指捂着脸,崩溃又疯狂地笑起来。 “清梦……云清梦……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云清梦。她只不过我变出来的骗你的。被骗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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