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旧事双_四、吉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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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吉普(H) (第2/3页)

   袁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哥,你怎么这样!”

    袁知乐的抗议声还未落,袁景就发动了吉普,被留下的三人只能散开,看着袁景载着高风扬长而去。

    “呸,不就是去安南混了一圈,威风个屁。”

    楚汝成一脚踢飞袁景留下的半截香烟,啐了一口。

    “你说什么呢!有本事你去啊?也不照照镜子,我哥是你能骂的吗?”

    “怎么骂不得,老子想骂谁就骂谁,他以为他是天王老子啊?说好了一起的,总吃独食也就算了,这是便车也不给搭了呗。再说了,昨晚上刚折腾过,他又把人带去干嘛,日坏了再往哪儿找去?这儿可没女疯子了。”

    “你以为我哥是你啊,公狗一样,只会发情。”

    “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娘娘腔说谁公狗呢!”

    “唉唉,别吵了,影响多不好,大队都快下来了。”

    “臭老九,你他妈少来掺和!”

    “你嘴巴干净点!谁是臭老九!”

    …………

    吉普车高风坐得不少。虽然父亲早就脱离了军队,配备的轿车从进口的吉姆换成了本土的沪城,家里头用的最多的却还是从新罗战场上淘汰下来的一辆嘎斯69。父亲觉得它宽敞,抗造,用着比轿车舒坦,走土路山路方便,郊游兜风最合适。高风还记得小时候跟着父母踏青,每每困了就直接在车上面睡觉。

    嗯,现在也算是在“睡觉”。高风那身发白的军装和袁景的新军装一起胡乱地堆在副驾驶上,人却跑到了后头。对置式的折叠座椅只放下来了一边,硬是挤了两个大高个儿。没法伸展开,高风不得不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把两条长腿折向自己的胸膛,免得一不小心蹬着帆布篷。

    他喜欢这车,不想糟践了它。

    其实高风前后两个穴都肿得厉害。自己早上涂了点从掸族老乡那里换的药,不怎么顶用,疼倒不怎么疼,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没感觉了。男性那部分倒是挺精神的,可袁景对那儿一贯没什么兴趣,嫌碍事,直接用皮带绑在了高风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埋头去舔昨晚上被过度使用了的女屄。

    袁景一双薄唇,却不点而朱,是清丽相貌中的一抹艳色,此刻做起这样的事儿来也神色如常。他亲了亲那艳若桃李的小逼一下,随即张嘴把整个阴阜都含了进去。

    “呃——”

    高风本来以为那里已经麻木了,可是湿滑火热的舌头一碰上去好像又活了,比草药还管用。他强忍着没叫出声,只是随着袁景那一拱一拱的头情不自禁地喘,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啧啧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分外明显,高风知道,那不光是口水,更多是从他那个畸形的女性器官里流出来的。

    袁景真不讲卫生。高风心想。大概也是在这里待久了,和袁叔叔那种讲究的体面人完全不一样。干了一上午,身上全是汗,下面还混着草药味儿,洗都没洗,亏他下得去口。为了干那种事儿,可够不要脸的。可高风随即又觉得好笑。最不要脸的,好像还得数他自个儿,还搁这儿埋汰别人呢。

    大概是因为他给自个儿的不要脸都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下面传来的快感逐渐攀升,高风的思绪却飘得很远。想到了妈妈,又想到了那个叫铃铛的女知青,她们现在还好吗?女孩儿在这世道太不容易了,各种不公平不道德都特别容易欺负到她们身上。

    他这厢魂游天外,忘了自己要命的地方还在人家嘴巴里头。被无视的袁景抬眼一看就明白这人又走神了,也不做声,直接用舌头舔开阴蒂包皮,牙齿叼住根部,把那点子肉珠咬了出来。高风被这猛然的一下刺激得不行,浑身都跟着颤了一颤,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埋在让双腿间的罪魁祸首。可袁景的力气并不是楚汝成他们可比的,反而一把擒住了他的手腕交叉按在了车厢内壁,变本加厉地欺凌起那可怜的小粒儿。

    他先用牙齿衔着阴蒂根部,舌头熟练地从下往上往复碾压被脱去外衣的敏感红果,把那里弄硬得跟小石子儿似的,甚至卷起舌尖反复弹打在最敏感的蒂头上。高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腰身剧烈痉挛起来,垂下来的蜜实大腿颤抖着绞紧,比普通男性略宽的胯骨无意识地把肉逼往袁景作恶的嘴巴上送。

    “不……哈……别咬……呀……烂了……要丢了——”

    他眼眶发烫,脑袋发晕,一切念头都被袁景唇齿造成的尖锐快感给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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