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机单手运球/_小逼湿了,今天晚上来不来嘛(此章为独立章节,与后面章节无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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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逼湿了,今天晚上来不来嘛(此章为独立章节,与后面章节无关) (第4/4页)

生前的一个小时,

    “小逼湿了,今天晚上来不来嘛?”

    “来,来我家吧,我把信息发给你。”

    我模仿丈夫的语气给对方回了信息。

    很快对方又回我了,“等我一个小时,我今天要把自己交给你。”

    一个小时,我做什么好呢?

    我坐在卧室的床头,拿来水果开始削苹果,结婚的第二年,丈夫酒精中毒住进医院,我在一旁担心地睡不着觉,也是像现在这样,拿了一只苹果在黑暗中用刀子削了又一遍,直到削得只剩下果核。

    我把果核放在丈夫的口袋里,用刀缓缓地划过他的喉咙、胸膛、肚脐,直到最后停在他肚脐下三寸。

    丈夫的体毛不多,叽叽四周却覆盖许多毛茬,除了丈夫,我没见过别的男人的叽叽,丈夫的叽叽窝在一堆毛茬里,叽叽的长度和下面的蛋蛋持平。

    车队里的男司机说荤话,讲什么大屌,我想如果屌有大小之分的话,丈夫的应该算不上大的。

    我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个,因为以前过性生活,丈夫会帮我下面摸出水来,才插进去,我喜欢他拿手摸我的下面还有胸。

    和丈夫过性生活,我最喜欢的一部分,就是插入之前下面被他摸到流水的过程。

    插入之后是什么感觉?

    说不好。

    很多时候,我都感觉不到丈夫是不是插进来了,有好几次结束时我也没感觉到。

    震惊地看着他,“射了?”

    “射了。”

    丈夫摘下套子,扔去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我躺在床上,有些怅然若失,但我却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我削苹果很厉害,在他的叽叽上,几刀滑落,把他叽叽毛剃光了。

    丈夫的叽叽头一次露出全貌,我拿拇指比了一下,和我大拇指差不多长。

    丈夫硬的时候,叽叽会变得长一些,大概是我的中指的长度。

    我拿刀尖怼着他蛋蛋的蛋囊,划拉一下,渗出了一股血,丈夫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蛋囊划破,蛋蛋很容易挤了出来,拖在手里,差不多有小鹌鹑蛋大小。

    血糊糊的,我把两颗蛋蛋放在他的枕边,我不会带走他的蛋蛋,它是丈夫的东西。

    事件发生当天,

    小镇工业区。

    工业园小区D栋二楼,一个小三室一厅员工房,是我和丈夫在三年前买的。

    此刻本应该去上中班的丈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刚喝过的那杯酒在床头放着,我把杯子里的酒倒掉,拿到水龙头下使劲儿涮了涮。

    他有心绞痛,可能熬夜加上经常抽烟喝酒,无论冬夏,他每次上班前都要喝一杯酒,我早上在他喝的酒里加了点东西,有助于安眠的。

    三年前我本科毕业,从南方城市跟着丈夫来到这所北方工业小镇。

    丈夫在一家冶金厂工作,是个调度员,经常熬夜倒班,我来这里没有对口的专业,自己去应聘了厂里的班车司机,也是经常熬夜。

    我四班三倒,丈夫和我一样,但是我们俩一个倒二班,一个倒四班,所以时间总凑不到一块。

    结婚第三年,我和丈夫没有了性生活,我是厂里车队唯一的女司机,其他男司机,从二三十到五十来岁的,都有表示对我有意思,邀请吃饭啥的我一次也没应过。

    我以前觉得,和丈夫的婚姻生活还算和谐,直到半年前以前,我看到有个陌生号给他发来消息,问他硬不硬,想不想干。

    说实话,看到的第一眼,我脑子是懵的。

    我和丈夫是彼此的初恋,高三到大四恋爱,毕业后就工作结婚至今,将近十年了吧,他是我年少时就认定的男人,我也是他坚定选择过的女人。

    为什么变了呢?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个问题,他永远也回答不了我了。

    事件结束后,

    女人晕过去之前,喷出一大股水,打湿了女孩的脸。

    她看着晕过去的女人,捡起地上的水果刀,用刀尖对着她的喉咙,划开,鲜血从女人的身体里如喷泉般涌出。

    “姐姐,我也算成全你了,对不对?”

    总归要有两个人死的,女孩把刀子放到死去的男人手里,拿那条红色内裤擦拭完手指上的血,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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