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盘选择（剧情） (第2/2页)

外套，背包小女孩正在检查背包里的东西，他们的像是被世界暂停一般，一动未动。

    除了同样怔怔的盘发女人莉莉丝。

    柔弱女孩与盘发女人对视一笑，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读到了冷血动物独有的同类之间的厌弃与攻击性。她们不着痕迹地往楼上走，互相维持着和善的笑容和警惕的距离。

    可当她们走进酒吧，已经有一个修长的身影坐在吧台椅上，面前是一个调酒师模样的NPC，而那个长发的身影手中持杯，微微侧首，微红眼尾冷冷地看着她们，带着一种异样的安静与慵懒。

    “是你？”杜雨怜带着一种诧异的情绪问，又在看到眼前人模样的时候带上了一种变音的怔愣。

    无他，眼前人实在太美了，这种美超乎性别与种族，像是上帝将骨血剖出用以雕琢出这样的美人。

    “怪不得上午戴着口罩。”莉莉丝也展现出与人前不一样的性格，语气暴躁，带着厌世的不屑一顾。

    “诸位到了，就可以享用下午茶了。”调酒师笑容狰狞而诡异。在他周遭忽然出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身影，有舞女有客人，纵情歌舞，可他们似乎被摄取神志一般，只是麻木地做着该做的事。甚至有对男女看对了眼，互相亲吻着邀请对方离开，都带着一种极端麻木而失神的怪异。

    莉莉丝完全不再伪装，她自然地坐在虞乔身边，低声问他：“我觉得你特别像我们世界的人……可是你的灵魂又看起来那么纯白而刺眼，我其实第一眼就看到你了。”

    虞乔的目光转向她，眼中一片霜雪，带着莫名的压迫，莉莉丝识趣地收回眼神。

    杜雨怜很安静地落座，她提了一句“第一天死的人里有一个A。”之后她便不再多言。

    三人落座后，面前分别出现了三个罩子罩着的食物。

    “不过，在开饭之前，我有一个选择想问问大家。听说过普罗米修斯的故事么？”考虑到众人来自不同位面，调酒师声情并茂地讲了一遍普罗米修斯的故事，盗火渡世人而后被鹰啄食，讲述的时候极力凸现人物的伟大与崇高，可调酒师的眼中带着一种冷漠到极致的讽刺。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做普罗米修斯呢？”

    在场的都是A套餐的，似乎都看起来带着一种特殊的不善气质，或者说人前还带着伪善面具。听完故事，杜雨怜直接颤抖着摇头：“抱歉。”

    而莉莉丝勾起笑容：“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强制选择键吧？我选否。”

    “我选是。”

    虞乔一直都垂着头，却用他清冷的声线配着淡漠如神的姿态说出了一句让在场三个自由人都震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