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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延钟情》13法外狂徒 (第3/3页)
宋延管太宽,烦得最后几口粥都不想喝了,甩掉他衬衣起身要去洗澡,可心里还是很不痛快,走之前又警告他,“我爸都不敢管我,你也少管我的事!” 宋延头回听钟飞白提自己家人,没想到臭小子这么无法无天。看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真想过去甩几巴掌。 50. 酒吧的火一直没放,只因钟飞白觉得时候未到。他吩咐唐勇安排人隔三差五地去闹一次,不能让傻逼太痛快,必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酒吧里喝多了发酒疯闹事的情况不在少数,闹完最多赔钱了事,老板也没当回事。 赔偿金自然是他这边负责拨款下去。这两天和唐勇联系密切,弄得钟飞白跟做贼似的,处处防着宋延,生怕他多管闲事,打电话都得躲卫生间里去。他以为宋延听了警告会有所收敛,问是不问了,可又跟死变态一样,连着两晚拿皮带把他绑起来,压着他使劲操还一直抽他屁股。 他妈的。 最让钟飞白生气的不是屁股开花,是宋延这个缺德玩意不知道抽什么疯,把他炮房墙上最欣赏的那幅油画给弄坏了!缺德玩意事后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说,看油画脏了,所以想拆下来洗洗干净。 操,油画是能随便洗的么! 51. 因为油画的事,钟飞白生气了。 其实那幅油画对他来说不值钱,大不了再找人重新画一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心里就是不痛快。气从早上一直生到晚上,宋延也没出现,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中午叫的外卖太油腻,钟飞白犯恶心不想再吃,有点后悔昨晚把宋延赶走,害他炮没得打,一整天又没吃好。不就一幅破画么,要不打电话把人叫回来? 操,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算了,爱来不来。 钟飞白点开外卖想看看有什么粥能喝,唐勇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他刚接通,那头的语气听着很着急。 唐勇说晚上照例去挑事,本来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演戏打架,随便砸点什么值钱的东西,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又混进一波不怕死的,其中一个混子直接抄家伙了,给他两个小弟直接捅进了医院,现场流了很多血,警察也来了。 “我现在手头没活钱,都放出去了,医院这儿又催着缴费。”唐勇越说越急,“你先转十万给我,回头转给你。酒吧那边先停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说,我那俩小弟现在是死是活也闹不清楚。” “……”钟飞白心眼再坏,也从没想过要闹出人命,有自己的分寸。当务之急是救人,他迅速转了二十万过去,让唐勇随时汇报情况。 “死亡”对钟飞白来说,是个非常可怕的词语。为什么会觉得可怕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这个词语和他母亲有关,和血有关,所以本能地抗拒着,也害怕着。 幸好没有放火,钟飞白意识逐渐混乱,脑子里闪过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有胡乱穿插的汽车,有飘向天空的卡通气球,伴随着刺耳的鸣笛和尖叫。他头很疼,肚子也发出饥饿的信号。 好饿啊。 好想打炮啊。 宋延为什么还不回来。 52. 宋延挑了幅风景油画,运到钟飞白这儿着实费劲。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是犯毛病,活到这个年纪了跟一小年轻计较,不知道臭小子还在不在闹脾气。 他扛着油画走出电梯,按下熟悉的密码,门刚打开没多久,钟飞白跟一阵风似的猛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就是一顿狂亲,两人险些一起栽倒。 “等,”他及时避开天花乱坠的吻,“等会儿再亲,先让我把画放好。” 钟飞白听不见,猴急地伸手捧住他脑袋,又用力地吻了上去,舌头蛮横地挤进他口中寻他舌头。宋延被这热情的阵仗搞得一愣,仓促间将油画靠墙摆好,抱紧钟飞白,继而回应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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