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阶_风回小院庭芜绿,笙歌未散尊前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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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回小院庭芜绿,笙歌未散尊前在 (第2/2页)

歹……”

    他又吭哧半晌,像无话可说,脸涨得通红,样子滑稽得很,女童眨巴眨巴眼睛,踮脚送过去一个糖兔子:“哥哥整日往将军府跑,巴望着能碰见大公子,将平安符送出去呢!”

    梅会挽笑了笑,将小兔子与花灯一同拿着,又伸出手:“多谢你——”

    “会挽。”

    柳十娘提着盒糖糕,温声细语:“你在同谁说话?”

    赵出欣喜地将黄符放在他手心,他捏住了,看她:“故人。”

    柳十娘扬眉,冲赵出颔首,微微勾唇。

    她是个实打实的美人,赵出轻易红了脸,低头摆弄画糖画的玩意儿。

    她捏着他腕子,拉他进了处偏僻巷子,狠狠将他甩过去!

    “我不在几时?!”

    她掐住他脖颈:“骚货!这样短的时间就足够你勾引男人了——”

    梅会挽无力地攀着她的手臂,仰着脸,急促喘息。

    柳十娘喃喃:“贱人……”

    她猛地扯开他的衣襟,毫不留情地咬住他胸口浅色乳尖,咬出鲜红的血印,痛得他身子发僵。

    裙子撩起,她身下勃发的器具捅进了他干涩紧致的后穴。

    一插到底。

    血流出来,浸湿了硬挺阳具。

    梅会挽呜咽一声,全身脱力得要滑下,唯独腰上的一双手禁锢着他,将他死死锁在那根可怖的东西上。

    柳十娘心中有一丝扭曲的快意,她乐于享受这向来清高者痛苦挣扎的神情,凶器分寸压进,抵入最深处,破开他的全部。

    梅会挽双手从她身上滑下,疼得眼角不自觉含了泪。

    “叶……叶拾遗……叶拾遗……”

    那声音仿佛很小。

    他不晓得,他有没有听到。

    “你喜欢糖人?”

    “喜欢吗?”

    “哑了吗?”

    柳十娘打开木盒,将糖糕塞进他嘴里,问:“你喜欢糖人?”

    红糖糕。

    心口翻涌着恶心的滋味,梅会挽拼命想要忍住,柳十娘却仍旧凶猛地抽插顶撞。

    他去吻他。

    他偏过头,险些呕出来,半块红糖糕落到地上。

    他满脸是泪。

    她——他停住了。

    “……”

    柳十娘笑出了声。

    烙铁般的物什终于抽出,梅会挽狼狈脆弱地跌倒在地,后穴微张,流出血来。

    他转身离开。

    “叶拾遗——!”

    梅会挽颤抖着,喊他。

    柳十娘不曾回头,只说:“叶拾遗死了,我不是他。”

    梅会挽趴伏在肮脏的巷子里,想起许久之前的那一天。

    那样疼。

    那样腌臜。

    那样……令人绝望。

    他撑着伞,抱起他,当真是温暖极了。

    昔日他们举杯共饮,在漫天飞雪时笑谈抱负,可少年哪识得愁滋味,诸多闲言天真之至,如今百般悔千般恨,其实到最后,谁又欠了谁。

    莲花灯咕噜咕噜滚远了,骨架已经摔散;小兔子可怜兮兮躺在地上,沾了满身灰。

    他累极了,伸手去够那只糖人,指尖捻了细细一点,含在嘴里。

    好甜。

    甜得腻人。

    像当初总角时,他掌心的花浆糖,甜得腻人。

    “……将军。”

    他抬起头,看向来人,一滴泪悄无声息落下来,跌进尘埃里。

    “我认输……万仞,同他说吧。”

    梅会挽闭上眼:“我不再争了,他想怎样都好……我不再……不再争了。”

    “殿下……”禁军统领叹息一声,“将军,他有他的难处。”

    “我知晓……我知晓。”他轻声道,“可我……我能做什么……我保不住父亲留下的边西军……保不住阿弟……保不住拾遗……我甚至……”

    他突然停住,怔怔地盯着他:“……我只是个废人了,我只是梅醑,只是他东宫的元妃。”

    他短促地笑了声,恍然大悟一般,终于明了自己到底算个什么物什,昔日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竟有些妖异的放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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