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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去做饭。”

    没有回应。

    林堂咳嗽两声，去了厨房。

    回来的路上他买了蔬菜和肉，因为常年自己做饭，所以林堂速度很快。

    当菜被端上桌子的时候，林堂对顾洲道：“你很近没吃过我做的饭了吧。”

    顾洲还没说话，宋展耀激动地说：“怎么样，林堂大哥做的好吃吗？”

    “你尝尝看。”林堂热情邀请，眼角余光瞥到顾洲似乎不太开心。

    吃饭的时候，顾洲问：“怎么想到搬家了？”

    “因为前房东儿子要买房，他把房子卖了，我只能换地方。”

    顾洲拿筷子的手迟疑了一下，继续说：“不是躲着我？”

    林堂讶然，“怎么会……”

    吃完后，林堂从厨房出来，宋展耀兴致勃勃地在客厅看电视，而顾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发呆，看到林堂的他眼睛一亮，招手让林堂坐过来。

    林堂乖巧的过去，贴着顾洲坐下。

    电视上放着星爷的喜剧片，宋展耀时不时发出清澈的笑声。

    两人的腿贴着，隔着裤子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除此之外，他们没有其他动作、交流。

    林堂感到很不自在，他努力回想过去与顾洲在家吃饭后做了什么，发觉吃完饭顾洲就回家了，他们虽然是极亲近的人，但两个人面对面一起说话聊天几乎没有过，也就打电话和发微信的时候还能多说几句。

    因此，屋里的第三人——宋展耀反倒成了救星了。

    等到电影快结束，宋展耀像是想起了什么，问林堂：“林堂大哥，你不是说要那什么吗？等下开始吗？”说完他把目光投向林堂旁边的顾洲身上。

    林堂还没开口，顾洲抢先道：“不是说好是我么？”

    这种时候吃醋真是让人头疼，林堂苦笑一声，对顾洲道：“我们先去我房间，我有话对你说。”

    房间里，林堂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顾洲，包括他还是选择让宋展耀做partner的决定。

    “与其说我救了他，不如说他的出现让我的人生出现转机，我不想放弃调教师的身份。”

    “就算是我要求的也不行？”

    “你也想过让我放弃W公司？”

    “对，我是想过，你以前不是一样正常生活吗？”

    “顾洲，你真的了解我吗？”和想象中的恋爱完全相反，林堂的确因为顾洲的吃醋而沾沾自喜，可他并不想因为顾洲放弃调教师的身份，那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我17岁就认识你了，怎么不了解你？”顾洲反问。

    “你也觉得调教师是个肮脏龌龊的行当是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堂，你现在有我了，你完全可以全身心和我在一起。”

    “就像过去一样吗？”

    顾洲怔住了。

    林堂沉吟片刻，继续道：“就像在你认识钱晓晓之前，我们那样的相处模式是吗？”

    “林堂，你知道的，我说喜欢你不是一时冲动，我是认真的。”

    “好，那我也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就算和你在一起了，我也还是过去的我，我一直不曾改变，同性恋、SM爱好者，我也没考虑过改变。”

    “你不是喜欢我吗？我难道比不上你的调教师身份？”

    “这不是一个概念！”林堂拔高了嗓音。

    顾洲的脸色变了，目光严肃的看着林堂。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将两人的头发吹起，摇曳，地上的影子好似在起舞。

    “顾洲，你以后会结婚吗？”

    沉默。

    “你会结婚生子吗？你能一辈子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吗？不结婚，不生子，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做爱，直到老死，顾洲，你能做到吗？你愿意吗？”

    沉默。

    林堂很想笑，这些话他一直都不敢说，他懂心里的伤口揭开疤痕有多痛，可是他不能自欺欺人的过一辈子，当然，如果没有partner这件事他也确实有勇气为了顾洲自欺欺人过一辈子。

    是了，他还是需要partner。

    林堂看着顾洲的眸子，知道对方已经被自己完全洞穿，一丝底气都没有了，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对他的爱为所欲为罢了，但林堂还没失智到为了过去的状态放弃他热爱的一切这个地步，至少已经活了两世的他，见过太多人间沧桑，心态已经发生变化。

    “我不知道。”顾洲说，他的脑子很乱，林堂刚刚说的话是他从未考虑过的，如此赤裸裸摆放在他面前，他第一次有种不敢面对林堂的错觉。

    林堂知道，顾洲一直待他很好，哪怕是钱晓晓事件，他的名声也没有被毁，白天还可以正常上班，但是顾洲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就像现在。

    “和我在一起就得接受这样的我，你就在这里好好考虑一下吧，我时间不多了，小展以前没有被调教过，我还要花不少精力去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