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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刺烂疮 (第2/2页)
让助理再过来看见他们的房间了。
要是他能变成盘子,变成地板,变成食物就好了,变成南赦将接触的一切……
利维西坐在桌子前,被自己想法惊了一下。
没一会,南赦就出来了,还穿着那件黑t恤,银发垂着,几缕逶在锁骨凹陷,利维西舔了舔唇。
“你的衣服不小心弄坏了,先穿我的吧。”
闻言,南赦先瞥了他一眼,面色漠然无波,他没坐下,视线落在餐桌几个打包来的东西,打了个一圈,伸出手指掀开看了看,眉头都不皱一下,手腕一翻就给打散了,接连掀翻了三四个才解气一般拉开椅子坐下。
对坐的雄虫冷脸抱胸,双腿交叠,一截手臂白玉一般横在纯黑衣料上,若有若无的清甜信息素此时更加清晰了。
“不喜欢?想吃什么?吃完我们好把药吃了。”
利维西感觉自己变得耐心十足,只要南赦在自己身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蛋糕,甜品……你看着办吧。”
嗓子没好全又发了热,如今也微哑着,南赦牵出一丝嘲讽弧度。
“没学过发情期么?”
在他查询的网络公开的各种资料讨论里,发情期的雄虫将会变得极其情绪化,激素分泌会使得雄虫根本无法控制,再好脾气的雄虫也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平日温和的雄虫发情期把雌虫弄残的也不是没有,因为强烈的排他性,独占欲,雌虫也真的会宁死不肯让雄虫出门,好在发情期几年一次,一回半月左右,随时间各种症状减轻,雌虫雄虫恢复正常。
南赦从来没彻底放纵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恶念坏种催化下将做出什么,干脆提早暴露本性。
不耐的看着利维西站起来,将自己椅子调转方向,蹲在自己身边开始抚摸他的头发。
“学过。”他声音沉厚悦耳“所以趁我们还没发疯,换个住所。去我家,可以吗?”
“哈啊?”
羊羔自己带着餐刀去狮子家拜访?更何况利维西和笪苓,笪苓和玘宬,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南赦连思考念头都不想起的烦。
“不行。”南赦直接拒绝了,说完,他拍开利维西的手,抬手拽着他衣领拉过来,逼视对方,眼神危险。
再重重一拉,微微侧首唇瓣对着利维西耳边,像毒蝎子像蛇吐着蛇信“我猜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身份了,最好也别有别的心思,等发情期一过,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事情已经发生,就只能将未来损失降到最低。
南赦表情冷漠,接着他听到喉结滑动咽下唾液的声音,几个呼吸后,宁静客厅里一道声音平稳响起。
“可以,没问题。”
即使南赦已经松开手,利维西还是保持这个姿势,眼里本稍加掩盖的独占欲,在这番话后彻底撕破伪装,他盯着过大领口而露出的一片皮肤,呼吸间都是纯净馥郁的信息素,禁不住深吸一口气……
直到一声闷哼,他才换回冷静,他松开牙下的肌肤,道歉在他不自觉的舔舐后显得不那么诚心。
理性告诉他现在该保持距离,但躯体不受控制的维持原状,他用力咬了舌尖,刺痛感总算给他脑子注射一针清醒剂。
他喘息后抽身起开,把准备好的药拿出来。
“先把药……”
他话都没说完,几粒药片就被南赦一把抓走,混着杯子里的水就咽了下去。
“先跟你说好,我南岛蟹过敏,而且脾气很差,你最好把刀叉收……”
南赦起身,皱着眉,他自从醒来就维持着一种麻木和烦躁来回切换的状态,说着说着他顿住了,手摸上脖颈,露出短暂迷茫神色,望向利维西,哑然失语片刻。
懵懂的神色和他水润眼眸相得益彰。
“……什么药?我为什么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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