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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不许看我穿衣服(内射崩溃/脏话/偷窥) (第2/2页)
地为他吮去挂在脊背上的汗珠。 “虽然我和他长的很像,但也不要无视我啊。” 精水淋漓的腿心再度被掰开,硕大无比的龟头喷着热气挤进了还处在高潮抽搐中的湿热肉缝中,像是用刀刃切开的蛋糕,奶油内芯甜蜜地流淌满溢。 “对不起,救、救命……唔嗯……” 气若游丝的求救声渐渐被奶猫叫春般的呻吟替代—— 曙光破开重重叠叠的晨雾,照射在寒露未散的金连翘花园里。浮动的绿里铺满了一层金黄,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那已经是临近夏日的浓绿了。 大片阳光照进屋内,照得温瑈皮肤更白,眼睛在阳光下透出琥珀的颜色。燕羚悄悄凑近去吻他睫毛晕出的一小段光,然后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温瑈眼睫微颤几下才闭上眼,不安地低下头躲开,耳尖泛着怪异的红,“我来过这里,之前在公交车上睡着,然后睡过站了……不要直接进来,会痛。” 燕羚的阳具哪里都好,形状笔直,颜色漂亮,唯一的恼人就是上面盘绕的青筋很多,这下径直凿开温瑈的后穴,青筋几乎是碾磨般凶狠地擦过穴道里娇嫩的软肉和深藏的敏感点,龟头直直抵到了极为危险肠道深处。 “别怕,药效还没过去。”燕羚目光落在温瑈狼狈不堪的下体上,被撬开的洞眼都听话地鼓着被干成深红粉的嫩肉,正随着呼吸一张一缩,急切地想要用湿热的内腔榨取男精,燕羚笑道:“里面肿得很厉害啊。” 温瑈的音质十分清越,还含着几分被情欲吞噬后特有的沙哑,“我不想做……嗯啊….呜呜,里面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可以告诉老公吗?” “就是很舒服、然后又……很害怕,呜……被插烂了。”肉舌探出了水光致致的红唇,无力地搭垂着,蹙着眉头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辛苦,眼泪汪汪地抖动着被打得肿起来了的臀尖。 煽情的呻吟,好似游蛇一般从门扉的缝隙里钻出来,燕虎沾着汗水的喉结绷紧了,站在原地。像这样只是听到影影绰绰的声音,就勃起到把胯部的衣料高高顶起来的程度,他的脚步沉闷地靠近没有合拢的门扉。 燕虎只推开了窄窄的一道门缝,却还是无法抗拒地把眼睛贴在了那道线条曼妙而含蓄的身影上,白腻如脂的臀肉几乎从燕羚的指缝里挤了出来。 “咳……燕羚,出来一下。” 燕羚皱眉道:“等着。”他一下把性器全钉进了对方体内,囊袋打在还红肿的穴口。又是一阵窜过脊背的酸疼感,温瑈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用以求饶,但他早被看似温柔的床伴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挨肏的姿势,除了把肉棒咬得更紧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那好吧。” 燕虎说着,推开门,走到床边,单膝跪上柔软的床铺,含住轻垂在下唇的红舌,大力吸吮品尝着,温瑈雪白的脸颊上渗出鲜润的熟粉色,啜饮声绵绵不绝—— 燕虎忍不住舔舔下唇,抱着温瑈的颈子,在他的喉结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吻痕,在心之间唤醒了任人摆布的少年。 温瑈用手背擦了擦肿热的怔忪双眼,发现外面天色已经暗下去了。自己像是处在一片充满了回音的空谷里,他们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 “我之前是想说,不是他,”燕虎难得嗫嚅,“我的意思……是我们找错人了,那个人的儿子已经把钱打到赌场账户上了。” 燕羚:“?” 燕虎解释道:“温炡的那处公寓一直是招租的状态,温瑈是在上个月初按租房流程入住,所以温瑈并不是温炡的儿子,只是一个普通的租客。” 这些本就是应该提前查清楚的消息,只怪两人仅半片星河、一盏灯、一只猫、一具对任何事都怀以温情的少年身骨、恰到好处的纯粹,便情难自禁,不论曲直,下意识的把温瑈安置在一个需要被拯救的位置上。 “温瑈的父亲名叫温征,是津海市万创企业旗下的总工程师。” 燕虎将温征的名片和温炡在赌场留下的欠条与当天赌场监控照片放在一起,递到燕羚身前。 监控拍摄的并不清晰,但即使在模糊,也能从轮廓上分辨出两人外貌的区别。 除开指尖颤抖外,还算冷静的燕羚细细审视欠条,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凶恶道:“留假地址也就算了,他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他写字不要连笔吗!” 燕羚抬起头勉强微笑道:“现在怎么办?他被我们关起来都快一个月了。”人都快被玩傻了。 温瑈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好像什么都看不明白,“我可以回家了吗?” “呃,当然、当然……” 双生子忙不迭地找出一身对温瑈来说过于宽大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 “这里只有我们的衣服,可能有些不合身。” “嗯。”温瑈控制着瘫软的身体坐起来,语气冷漠到针锋相对的地步,“不许看我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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