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_1洞房花烛(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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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洞房花烛(H) (第2/2页)

得伸出手去。正要脱靴,却被那只靴尖挑起了下巴。

    这动作十分侮辱,杨云庭白着一张脸,极不情愿地被迫抬头,却也不敢反抗,只是沉默着等待温行远的动作,一双手止不住地轻轻战栗起来。

    中年人饶有兴味地瞧着他。他个子高得不像是一个坤泽,甚至比温行远还高一些,并肩站着时便不能好好地看清他的模样。如今那孩子跪在地下,他上下打量着,只见他一张脸不过巴掌大小,眉眼鼻无不是锐利似剑锋,一点也没有坤泽柔美的模样,只有尖尖小小的下巴和圆钝丰厚的嘴唇中和了这张脸上掩盖不住的杀气。

    “几岁了?”他淡淡问,脚尖却一点儿没有要把那张脸放下来的样子。

    订婚的时候早已经交换过八字,他问出这种话显然连看也不曾看过一眼。杨云庭在地下跪得僵硬,说话的声音也不由颤抖:“二十二。”

    若在寻常人家,这个岁数早该成婚。只是杨家总以为手中有个坤泽儿子便是个宝贝,很可以挑三拣四一番,而不考虑自家已然破落到世家末流,于是一来二去耽误得杨云庭岁数大了不说,最后将这宝贝儿子极是没脸地拱手送给了温行远当作割地赔款,险些连聘礼都没敢要。

    “正是花儿一般的年纪。”温行远这话语带轻佻,却并没再发问,只是伸脚由着他服侍自己脱了靴。正好手下送来了热水,见温行远起身,杨云庭才松了一口气似的缓缓站起来。他早已洗漱过,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欲要尽妻子的职责服侍老爷洗漱,然而温行远大概是先前戏弄他够了,此时没再难为他,摆了摆手道:“衣服脱了上床去。”

    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明天早上吃什么。

    当着满屋子下人,杨云庭一瞬间脸红到耳朵根,却见屋中诸人亦是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他只觉得这一日里种种简直羞辱已极,可除了咬紧了牙关默默走到屏风后头的大床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他脸皮薄,思索了许久仍是颤着手放下了床帐,脱了鞋整个儿地钻进被子里,在那里头脱衣裳。其实这床甚是奢华,里里外外十根大柱仿若小屋,隔着床帐和屏风外头也不可能看见什么,但他心里头总是过不去这关,觉着与当众赤身露体无异。

    缠绕在衣带上的手指犹豫了片刻,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终于还是将它扯开了。外袍、内衫一一滑落下来,被他挂在旁边的架子上。蹬掉脚上的一双罗袜,他终于裸得像刚从娘胎里出来似的,羞得急忙拽了被子上来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他伏在床上,细密地喘息,只觉得脑子里头像有把火在烧。

    脚步声响起,是温行远回来了。

    掀开帐幔,看见榻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温氏家主不由有些好笑。他坐到榻上去,伸手要掀那床被子,却将里头的人吓得不轻,想也不想伸手攥住了被角。

    温行远眼里有些促狭的笑意,在杨云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从侧面将手探进了被子里,宽厚带茧子的手掌顺着光滑大腿一路往上的时候那种触感就已经让青年人呆若木鸡,直到他精准无误地握住了软垂的性器,他那初为人妇的小妻子才吓得惊喘出声。

    温行远嗤声,空出来那只手捏住他下巴,想也不想俯身吻了下去。

    做丈夫的那个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一面肆无忌惮地吻他,一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撸动着他的性器,无论哪一个都足够让没开过荤的处子头脑空白。他还没与人亲吻过,干燥柔软的嘴唇覆上来的那一刻连反抗都忘了。年长男人修理齐整的胡须刺得他有些麻痒,可那种馥郁的男性气息将他熏得内外皆旸,早就顾不得这些了。性器更是在被握住那一瞬间就迫不及待地在对方手中硬起来,那快感与平日自渎相比更加强烈百倍,也不知是这老男人技巧出众,还是心理上的刺激。迷迷糊糊之中他想到,原来这就是乾元和坤泽之间那种可怕的吸引力。

    这种吸引力,温行远也感受到了。自从原配过世,他已有许多年没同坤泽交合过,他素来心思重,都放在温家的事务上,对风月之事本不上心,可直到这时,年已不惑的男人只是隔着被子与这小雏儿亲热,那种强烈的性欲竟是克制不住。况且不知什么时候起,鼻端嗅到的幽香强烈起来,早已不是杨云庭身上香粉的味道,明明白白就是坤泽在性事之中那种独有的体香,香艳又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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