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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骗子|惨遭打脸的陆某人 (第2/2页)
起了皮,看上去又干又没有血色。 他在席林的推拉中毫无反应,逼着席林去揪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大喊。 "唔..."陆曜被席林揪着耳朵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宝贝儿,别闹..."他的声音低哑,像是烧焦的木头在沙地上拖行,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正常。 即使如此,陆曜还是莫名其妙地挺了挺腰,让鸡巴在席林的小逼里进得更深一点。 "啊...对,就是这样,宝宝好紧..." 他翻了下身,双臂一揽再度把席林搂紧了怀里,从此再无声息。 席林气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陷入高烧还能不忘耍流氓! 虽然生气,但心中的担忧更是占据了大部分,席林拼尽全力让自己从陆曜怀里挣脱,他穿好衣服,心想要喂陆曜吃药,还要找人帮忙。 可怜那段焯,自己一人灰溜溜绕了个远路回到了陆宅(别问,问就是道路不熟),被暴雨摧残地宛如一朵凋谢的娇花,被扔进了客房里。 身为一个不合时宜的客人,没有丰盛的晚餐就算了,他洗完澡,打了几局游戏还被人虐杀,生气地裹紧被子刚睡要着觉,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砰砰砰。 段焯用被子把头蒙上,假装自己是个聋子,但屋外忐忑不安的叫声还是让他下了床。 无他,唯有门外是嫂子尔。 "哎!嫂子我来啦!" 段焯特意扣紧衣衫着装整齐,才打开门,其实心里比席林还要忐忑。 笑话,深夜和自己兄弟的老婆站在门口衣衫不整地说话,这他妈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啊! "嫂子,咋啦?"段焯竭力让自己的笑容不要太过拘谨和太过放荡,像是一个正人君子一样,保持着二米的"友好"社交距离。 "啊..."席林捏着衣角,刚要开口便卡了壳,陆曜的朋友叫什么来着... 不管了,席林摇了摇头,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愧疚和渴求,"抱歉,打扰你了。有一件急事请求你帮忙,陆曜生病了,好像很严重,你有家庭医生的联系方式吗?" "嗯?"段焯瞪大了眼睛。"陆哥生病了?" 活久见,陆曜身体素质可是他们这一圈人里面最好了。 但现在不是表达惊讶的时候,段焯义不容辞肩负起了他应负的责任。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事实证明,恶劣的暴雨天气让住在市区的家庭医生前来,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好在离陆宅比较近的地方有一家私人医院,开车过去不到半小时就能到。 席林让陆曜躺在自己的肩膀上,拿着勺子哄着意识不清的陆曜喝药,他轻声细语,一勺又一勺把药汁喂进了陆曜的嘴里,溢出来的部分又拿小手帕擦干净,怕陆曜嫌药难喝,席林还冲了蜂蜜水,一口药汁一口蜜水的喂他。 两人的手始终紧紧牵在一起,不曾分开。 一旁的段焯看得简直牙酸。 席林喂完了药,那边段焯十分上道地把自己一米八七的兄弟扛了起来,要不是他力气够大,真会被压塌下去,毕竟他兄弟的体格可不是开玩笑的。 "麻烦你了!"席林真心实意地感谢陆曜的朋友,他弯下腰,想要给段焯深深鞠一躬以表达自己的感激,被段焯手忙脚乱地阻止了。 "哈哈哈,嫂子不麻烦,应该的应该的!" 于是段焯再度任劳任怨,扛起陆曜,开着车前往最近的私人医院。 到医院后,陆曜被送到了急诊室,医生说有感染急性肺炎的风险,要输几天液观察观察,于是为陆曜安排了一个单人病房。 席林送走了想要留夜的段焯,表示自己可以照顾陆曜,而段焯忙里忙外了大半宿,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段焯看着自己兄弟哪怕输液,都要和嫂子攥在一起的手,觉得这里确实应该不需要他了。 单身好啊,单身香,单身狗叫汪汪汪,段焯神思恍忽地离开了。 护士在为陆曜调试好输液的速度后就走了,寂静的病房只有席林和陆曜两个人。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即使这样,席林仍在黑暗用目光描绘陆曜五官的线条。 他握着陆曜有些烫人的手,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轻轻蹭着陆曜掌心粗糙的纹理。 "真是个骗子,又自大又喜欢骗人。" "明明说过自己不会生病,结果生起病来比谁都严重。" "不知道你这样别人会很担心你吗?" "笨蛋陆曜。" "快点好起来吧。"别再让我担心了... 席林就这样趴在陆曜的床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睁着眼睛守了他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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