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佛_想不出标题反正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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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出标题反正做了 (第2/2页)

   跟猫一样蹭着那根东西撒了会儿娇,夏锦扯着释空的手臂爬起来,坐在他大腿上,用张开的穴口磨下面的卵蛋。他的嘴唇几乎贴着释空嘴唇,用气声问:“你去哪了?”

    释空咽了咽唾沫:“我去给你买梨花白了。”

    “梨花白?”夏锦扯扯嘴角,“我不信……你走了好久……”他的睫毛底下似乎又要渗出泪来,释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看起来那样难过。

    “我没想到要这么贵……因为不能用方丈给我的钱买酒,所以我去码头做了短工。”他赶紧解释,从一边摸到酒壶递过去,“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

    夏锦并不看,他还是不睁开眼,只是用嘴唇去寻找酒壶冰凉的壶嘴。他的唇瓣含住壶嘴,红色的唇舌映着银酒壶,释空一呆,才想起抬起酒壶,让酒液流淌到他嘴里。

    夏锦给呛了一下,连连咳嗽,酒液把他的嘴唇染得发亮。释空慌张地想扔下酒壶去拍拍他,那只酒壶却让夏锦接手,夏锦不长记性般又对着壶嘴猛灌一口,这口酒却没吞下去,他凑到释空嘴角,试图将酒液渡进他嘴里。

    释空立马闭紧了嘴。他依然破了色戒,不该再破酒戒,即使从漏进他嘴里的点滴辛辣,他发觉自己之前早被夏锦诓骗饮下“解药”。他辛苦几天买回来的酒从夏锦贴住他的嘴角漏下去,夏锦不得进入,竟委屈起来,舌头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游走,带着哭腔说:“和尚,你亲亲我……我想要你亲我。”

    和尚,我想要你亲我,我想要你饮酒,我想要你破戒。

    我想要你再回不去佛旁。我想要你永留在这俗世。

    他执着地喝一口酒又往释空嘴上灌,微凉的酒液从释空嘴角流到他下巴锁骨胸腹甚至立起的阳具根部,释空浑身沾满了酒气,但却没有饮下一口酒。酒壶已经快见底,夏锦睫毛一颤,终于落下一滴泪来。

    释空的心口猛然一紧。他见过夏锦流泪,他进入他时那双眼睛会因为快感盈满了水光,失禁般流出泪来。但他没见过夏锦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夏锦落的这滴泪或许是在哭。

    他抱住夏锦,张嘴亲吻他。融了唾液的酒液滑进他嘴里,滑进他喉咙里,坠入他的身体里。就像一把火从他的喉咙往下烧,他浑身热得发烫,不甚清醒地试图抱住怀里的身躯汲取一丝凉意。他抬起夏锦的臀插入他,火热的穴道绞得他更加滚烫,他的脑子发烧般一塌糊涂,只能凭借本能去动作,去紧抱,去入侵。

    夏锦骑在释空身上,被和尚的动作晃得上下摇摆,粗大的肉棒不断贯穿他又往外抽,不断磨过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巨大的快感骤然涌来,把他的神魂都冲出了身体,他只觉得自己飘在云端,浑身都要飘起来,又被有力的手往下按在炙热的肉棒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射了没有,他觉得自己要给操死了,魂魄离体升上极乐之地,他唯一能倚仗的实物只有体内的肉棒,那根东西钉住了他,迫使他承受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他的眼睛翻白,身体打摆子般抽搐,持续不断吐出精液令他小腹绞痛,他快要不能呼吸,他真的快要死了,他向后软倒,一双臂膀接住了他,将他揽入怀中。

    他落入实实在在的温暖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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