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分化（August/父子年上/首次发情/性幻想） (第2/2页)

。大多数Omega只能依附他人生存，他们会学习礼仪与家政，成为Alpha的好妻子与孩子们的好母亲，温柔、贤惠且包容一切。那是指一辈子和Alpha生活吗？他心头突然泛起足以令他流泪的苦涩，他要一辈子依赖一个人、跟过去与现在那样无法自由吗？但他无法抵抗Omega的本能，如果有人能立刻结束他的痛苦，为什么不和他生活在一起？

    大约在半夜十一点钟，他听见走廊里的脚步声，随后他的卧室门被打开。黑暗中他感到混合暴雨冲刷泥土残留的湿意，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伴随火焰般的扭曲影子投射到他身上。这是被他激发的Alpha信息素，那个人的信息素有春季融雪的凛冽，同时有林立利刃的质感，却令他感到舒适与解脱。这沉重的存在坐在他极近的地方，用结满伤疤的右手试探他额头的体温，然后打开床头灯让他起来。

    “父亲。”August喘息着说。他想让海德布兰特多摸摸他，那只手又粗糙又瘢痕累累，但他想辨别出它所有褶皱和纹路，这些伤疤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得来：正如海德布兰特曾告诉他，他左手横贯四指的平行伤疤是某次决斗中抓剑失败的结果。他亲爱的父亲，年近四十依旧漂亮的贵族军人，冷淡的实用主义者，他明明爱自己，为什么不能纾解他的火焰？父亲给他看一只装满安?的塑料盒，告诉他这是抑制剂混悬液，在发情期每天注射一支，注射点是他的颈静脉。亮晶晶的溶液在玻璃中流淌，在August朦胧的泪水中，海德布兰特灰蓝色的虹膜也像两块玻璃。

    “不要害怕，只要一下就好了。”海德布兰特拉下他的睡衣领口，往他侧颈的皮肤涂酒精。他为什么会医生的操作？August想，难道他其实是个外科医生，专门处理残酷的车祸受害者？而他的父亲在他费力思考的时候，竟然以为他不知所措，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绅士，温柔又强硬地轻声说：“August，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给你拿口服剂型的。”

    “不要，”August说，“我要你抱着我。”

    他坐在海德布兰特的怀里完成注射，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仿佛童年丢失的快乐在此时全部找回一样。他事后很久才知道海德布兰特忍的相当辛苦。他的父亲用Alpha的信息素安慰他，用毯子裹着他给他喂热水，他伏在海德布兰特肩头哭泣，感到父亲在吻他额头。他最后想起之前的问题。

    “爸爸，我想去军校。”他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不想在家做家庭主妇，你不要把我安排给不认识的Alpha做妻子。”

    “不会的。”海德布兰特说。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却带有一丝忧愁，措辞简单而放慢了语速。“帝国陆军有无数现役Omega。只要我依旧抚养你，你就能去军校。我会教你剑术、使用手枪以及必要的文化知识，你会平稳地以准尉的军衔毕业。”

    他才不在乎什么准尉。海德布兰特要亲自教他东西，他开心的格格直笑，不管他正面对他的父亲。他被放回床上，海德布兰特给他喂了抗生素，又给他加了床棉被，嘱咐他好好休息几天。August提出要父亲陪他睡。

    “不行，August，”海德布兰特说，“你是个孩子，不是小婴儿。”他最后吻了他的脸颊结束，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留给了他。

    August的分化期便以他对情欲的一无所知结束，乃至第二个发情期中，他将脸埋在那件外套中抚慰自己，想立刻让海德布兰特出现在面前——或者把他囚禁在别墅的地下室，打断他的手脚没日没夜地骑他，他亲爱的父亲会恨他还是体面地展现宽容……

    想到这里，August惊出冷汗。他的下体湿了一大片，而他的阴茎也高高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