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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避法制止了北执政官的发言,让他只能请来辩论官协助开庭,却没有任何法条不准许他的前来。 萨瓦切利的位置在陪审团旁,肩披的白纱就像只白鸽,倒映在太子橄榄色的眼中,被一群漆黑的人团衬得格外明显。 “庭上,”南辅佐官桑许条列出了凯吉列特伯爵的罪状,有嫌疑的、加油添醋的,全数说得天花乱坠。 他义正辞严道:“这样的罪人就该当庭革去他所有的权利,并且驱逐出境,以免脏了柯里奈特的土地。” “抗议,庭上。”辩论官说:“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定罪,对律法与殿下都是污辱。” 裁判官是元老院中新进的成员,风评虽是一板一眼,确是极为明理之人。 “肃静。”他向凯吉列特伯爵问道:“受审者鲁斯?凯吉列特,你有什麽要辩解的吗?” “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天地可证。” 裁判官颌首,又对桑许问道:“你既说这些罪名,可有证据证明?” 桑许以为这是给自己抛球,随即让人将污点证人给带了上来。 “这就是罪人通敌的证据,庭上。”桑许挑起眉,高傲地说道:“几千名士兵的眼睛都亲眼看见了他在边境做的肮脏事,他的身上甚至还有外邦的烙印!” 执政官问道:“你确定就是他?” “千真万确,庭上。” 萨瓦切利瞥了一眼窃窃私语的陪审团,又看了眼一动不动的摄政王,不可言喻地笑了。 他跟辩论官说了些话,对方立即喊道:“请容许我方向证人提问,庭上。” “抗议!”桑许打断对方的提议,直言:“证人都还未陈述罪状,怎麽轮的到你来质问!” “肃静。”裁判官被吵的有些头疼,只说:“让证人先发言。” 证人席上的是名士兵,体格健壮,却神色憔悴。他将事发当日的情况皆说明了一遍,这才轮到辩论官问话。 “你说你是跨过边境的河流,与受审者通报的,是吗?” “是的。” “那条河不论到国界或庄园,距离皆不小。”辩论官直勾地注视着开始颤抖的证人,问:“你是怎麽躲过森严的边界守卫,再到境内的?” “伯、伯爵他买通了守卫的士兵……” “这麽容易就有疏漏,难道南执政方没有任何责任吗?” “抗议!”桑许大喊道:“你这是诬蔑!” “抗议无效。”裁判官说:“但这条疑问暂且不作数。请继续。” “你既说是涉水过来的,说明河里是有水的,对吗?” “是的。” “但你可知道现在是夏季?”辩论官说:“上游改道的缘故,边境的那条河自几年前就乾涸,附近的居民都得到新河流那处取水。而那条新河,离国境与庄园更是远的离谱。” “逐渐乾涸的河流,遇上没有降雨的季节。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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