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无情_初夜羞辱/室外掌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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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羞辱/室外掌臀 (第2/3页)

,形制窄袖束腰,韩懿却是一身白衣,宽袍广袖。渝王笑道,“江南的花好,总得配在他们自己的素雅瓶子里头,何必换个五颜六色的鎏金瓶。他本来是吴人,不必依大渝仪制。”

    而质子幽禁于后宫,也并不能说是全无先例,只是涉及宫闱秘辛,他便不好说,帝王心思更也不可猜,最终也只得作罢。

    只是渝王杨昭久战在外,虽说朝中有陈廖二位大人操劳,仍是积下不少政务,前朝事毕,又兼之要安抚后宫,很是忙得焦头烂额了一阵子,再也不曾找过韩懿。

    直到了恰逢初雪,吴地奏表呈上,杨昭正捏着眉心靠在椅上休息,翻开看了看便递给我拿着,起身舒展着手臂道,“走,随我去看看,本王的流云殿冻起来了没有。”

    流云殿处夏日也算得树木森森,到了冬天树叶皆尽凋落,光秃秃的枝桠错杂,倒平添清冷。大渝王杨昭向来不喜人多跟着,便只带了我,到了殿外也不教人进去通传,自己慢慢踱进去。

    韩懿正在练剑,院中草木虽修得齐整,却无甚绿意,天气寒冷,动作间呼出缕缕白气,更是冷得出尘了。他见杨昭进来,便收了剑过来行礼。

    我长在大渝近三十载,北地的冬天,粗犷凛冽,是呼啸的朔风与大雪,我也从未在冬天南下过,但自见到韩懿的第一面起,便觉得他像是对江南冬天的全部注解,清清泠泠,安静又雅致,仿佛某一日推开门,便见雕梁画栋上已铺满皑皑白雪,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冰入心脾。即便是冰做的,任是无情亦动人。

    渝王问他这一个月来可还住得惯云云,眼见着他又打算“嗯”到底了,才将手中的奏表递过去,“今日到的。”

    韩懿见到那外头的纹饰便认出来是广陵之物,他虽未说话,但眼睛倒骤然明亮起来,自打出了吴国杨昭头一次见他如此生动的眼神,不免心痒难耐。

    他双手接过又揖了一礼,请大渝王杨昭进殿中,吩咐身边的人“倒茶来。”

    渝王挑挑眉,若没有奏表来换,这口茶还能不能喝得上亦未可知。

    屋内布置简单,几乎都是原先殿内的陈设,只有架上的书,榻边矮几上放着的一把琴应是他自己从广陵带过来的,书案上的博山炉里静静燃着香。

    刚才在冷地里走过来,便觉得屋里烧着炭火格外暖意融融,渝王负着手绕了一圈,坐到桌边拨开盏中浮叶,抿了一口茶,道,“广陵的东西果然是好。”

    韩懿老老实实道,“这是大渝的茶。”

    说完见杨昭表情,便知道自己是被逗弄了,蹙了蹙眉,像是懊恼自己为何去接他的话。

    杨昭忍不住伸手抚摸他的眉,“懿儿这段时间可曾想家?”

    提到吴国,韩懿说话斟酌几番,“平日里练剑时极少会想。”

    杨昭笑着说“言下之意,不练剑的时候都在想家。那懿儿可曾想我?”

    “不曾。”

    杨昭听这斩钉截铁的语气,额角一抽,心里有股淡淡的醋味,“那我偏偏每日来找你,这样你就能日日见我了”。

    此后用完午膳若日头正好,杨昭竟真的都往流云殿晃晃,从御书房走至流云殿,刚刚好出一层薄汗的路程。

    韩懿多是在院中舞剑,头两日见杨昭进门便规规矩矩过来行礼,杨昭摆手让他不用管接着练,自己便在一旁看他,韩懿初始约是还有些疑惑警惕,隔了几日也发现他来此处确是无什么紧要事,便每次舞完一套剑法再过来拜见,回房中饮一盏茶听大渝王杨昭闲聊几句。

    隔些日子适逢休沐,杨昭便到得早一些,待韩懿收了剑,他走近几步,拿两指作剑,虚比了韩懿刚刚的一个招式,转身道,“你这一招,看是好看,只是招式已然使老了不及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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