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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即将毒发(期许) (第2/2页)
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所有人都有怜悯之心。善良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凝之,一个人一个活法,别太苛求自己了。” 尽管萧信然这么说,封止心里还是不舒服。 心悸里还潜藏了一份期待和不安。 他像是女子来葵水一样,遵循着一个周期情绪不宁。 他快要毒发了。 和萧信然相处越久,他越是相信他不会因为屈屈淫毒看轻自己。只是上次毒发时自己没有说,有些事就是这样,错过了一个时间点就很难开口了。 他难以向他解释为自己解决春毒的床伴。莫真是什么呢?是友人?是善人?他有时甚至觉得他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人人向佛祖许愿。佛祖慈悲,尚且时常不应。可是莫真像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许愿盒,他求了他就会给他,无论一次还是两次,无论是深入腹腔还是浅尝辄止。 甚至那一次…… 封止回忆起自己在泣冥山上与莫真的最后一次欢爱。他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怎么了,怎么那样惶恐那样害怕,既害怕未知的下山的路,害怕未知的会操弄他的男人的鸡巴,也害怕那个温柔如水,叫人不禁沉溺的人。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是欢喜吗?是爱慕吗? 还是他更怕那些想让人不住沉溺的错觉其实都来源于依赖,依赖是那样叫人上瘾的东西。他恐惧成为瘾君子的自己。 所以才会明明清醒着却哭着求他狠狠地操进来、射进去。 想用暴力区分什么东西一样。 最后还不是落荒而逃。 下山之后依然惶恐,若不是有萧信然,封止可以想象自己无时不刻等待无可解发作时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上次莫真也来了。 明明不该来,即便是路过,也实在过于巧合。 渝州城的红灯节上,封止分明看见了莫真的背影。那样特别的袍袖,上次欢爱后两人睡在一起,早上莫真醒了封止没有醒,他不肯扯出那段被他身体压着的衣襟,于是挥剑留了一小段袖子给他。 他问他为什么来。 莫真说,他不远千里来操他。 是真的吗?还是信口一说,胡扯的。 距离无可解毒发日近,他明明没有服用春药,又因为回忆浑身燥热了。 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疏解怀想起与男人的性爱,他自己明明也是个男人,少年梦遗时的意淫对象也是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可自从中了无可解之后什么都变了。 他没有操过别人,却被男人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操。他开始迷恋莫真的身体,即便封止很多时候羞于注视他,却也从包裹和触摸中记住了他硕大的阳具和有力的背肌。 他像是从来都不知道累,从来不需要休息。 封止觉得自己像是魔怔了。 也许那些春毒从来没有真正被化解掉,它们都消融进了他的灵魂里。 他会来吗? 如果来了,又能说明什么?证明什么? 自己究竟想要莫真什么?他又会给吗? 封止说不清,他去南风馆里领了个小倌儿回来,没有让他和自己住在一处,而把他安置在了与自己相隔两间屋的下人房里。 他希望自己用不上他,可以把人完完整整干干净净地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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